工作間隙我沒放棄寫作,也偶有文章見諸各大雜志和報紙上。
20幾歲最美的時光里,沒有情愛,沒有鮮花,有的只是書本和各種考試。
每當我累了,倦了或者被迫相親的時候,我總是抱抱自己孤單的雙肩,對著鏡子說:親愛的,你沒有放棄自己,你配擁有更好的。
我的先生李Sir就是這個時候走進我的生活的。
李Sir來我們報社實習(xí)的時候大家都很意外,一個理科生怎么會跑報社做業(yè)務(wù)?
因為他還沒有畢業(yè),不好好去奔自己的專業(yè)卻到報社實習(xí),一定是基于對文學(xué)的喜好,或者是在等待分配的工作。
果不出我所料,李Sir家人已經(jīng)在市里一家大企業(yè)拖了關(guān)系,他正等待安排工作,等待的間隙他實在不想去學(xué)習(xí)安排的實習(xí)單位,于是來我們報社做業(yè)務(wù)。
因為李Sir踏實、工作認真積極、第一個月就為報社帶來頗大收益,超強的業(yè)務(wù)能力和淵博的學(xué)識,讓他很快成為報社的業(yè)務(wù)骨干。又因他為人友善,喜歡幫助人,同事們又都知道不久后可能和他就不是同事了,所以大家對他格外熱情。
他是在我和總編激烈爭辯薪酬待遇的時候開始關(guān)注我的。
那是我們剛到這家報社不久,因為版面改革,帶動的薪酬制度也隨之變化。業(yè)績與薪酬掛鉤大家都理解,可是薪酬也得從改革之后計算那!但我們總編要把上個月薪酬以及這一年的獎金制度都跟隨這次變動改變,也就是說因為這一個變動,我們之前11個月的獎金基本都沒了。
不合情,不合理,當然要爭取。
我雖然也是新來的,但敢于給總編據(jù)理力爭的也沒幾個人。那次我不僅充當了出頭鳥,而且在集體大會上我慷慨陳詞,超強發(fā)揮成了報社的焦點人物。
李Sir說看我陳詞的時候不慌不忙,有理有據(jù),不卑不亢,儼然一副職場老手的架勢,后來才知道我也是新來的。他哪里知道我當時也是“逼上梁山”的,大家都不敢說的情景下,只有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上嘍!只是沒料到從此落下個“小辣椒”的綽號。
但也就是那次,李Sir決定跟我做同事間最最好的朋友,但凡我的工作他必支持,但凡我有困難他總無條件幫助,并且也跟隨那幫小姑娘下班后追著我一起逛街、吃飯。
一開始我還挺高興的,走哪都有個小跟班給拿包、端茶倒水的,這感覺用我們老家話說“挺恣”!可是時間一久我就有點不耐煩了。
因為李Sir要影響到我的個人婚姻大事了。
自從和勇分手后,無論同學(xué)還是同事都做起了熱心的媒婆,就連家里的雙親也托我表哥給我物色相親對象。認識李Sir之前我的每個周末基本都是在相親中度過的。
雖然那些相親十樁有九樁以我的不滿意而結(jié)束,但是這個不滿意要有我說出才感覺是對方不符合我的擇偶條件,如果由別人說出那感覺好像親朋給我介紹的都是不好的。
李Sir就是這么沒眼色的家伙。
和同事逛完街、吃完飯回租住的地方李Sir總是充當我的護送者,理由是我們住的最近,僅隔一條街,所以資源要合理利用,為此,那兩個同樣和我住的挺近的同事總是不置可否,或者和李Sir一同送我回住處。
送就送吧,多一個人還熱鬧。問題是很多時候,甚至周末李Sir總成為我的不請之客。
比如我要出門相親了,他追在我后面:“你上周不是剛見了一個嗎?要我說啊,這個相親不能太頻繁,不然你就沒價值了。”
“你這是什么理論?我不去怎么知道這個和上個哪個適合我???”
他更來勁了:“適合不適合不是通過一次見面就決定的了的,得有平常日子的相處,得有共同事情的面對,這樣才知道你們是否合適,才知道那男人對你是否真心。”
諸如此類的話李Sir在我每次相親回來,或者即將要相親的時候反復(fù)的說起,影響的我對相親漸漸失去了興致,而且有時候回來還主動告訴他對被相男孩的印象,讓他幫我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