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字,本義為古代匠人使用的一種功能較多的器具,如下圖,可量可畫,可撬可錘,可劈可削。后來引申出“工匠”的意思,指代使用這種器具的人。
具字,本義為拿出高貴的飲食器皿銅鼎來宴請佳賓,意即準備齊全,招待貴賓。甲骨文字形像是雙手捧著一個類似于鼎的容器。后引申為高級飲食器皿的意思。隨著社會語言的發展,詞義發生擴大,泛指一切“作為手段的用品”。
首先,“工”一開始便指明,那些巧妙的多功能的東西為“工”。如果某一工具不能提高效率,反倒拖了后腿,那么它根本就沒有資格被賦予“工具”的稱號。“具”更直接,是指拿出高貴的器皿供客人使用,可見,“具”最起碼在質地構造上不是破爛普通之物。而我們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使用的不趁手的物件完完全全稱不上“工具”二字。如果有人抱怨某一“工具”不趁手,我想,要么他根本就沒有使用“工具”,要么是他自己不會使用。
這就引出了我要說的下一個問題:從古人造字便知工和具本身就指能幫助人們達成目的的手段。因此我們現在有些時候去探討“工具”是否趁手,是否好用,并無意義。因為工具本身并無對錯,關鍵在于用工具的人。
某一“工具”,被賦予工具的名稱被發明出來,就說明它是被需要的,是有其特殊的巧妙之處的,是相對高級的。而我們某些人的抱怨和不屑,恰恰說明我們的無用。一個“工具”,從不會用,到接觸使用,到能夠熟練應用,到開發出新功能,是身為人自我認知和思維的進步。
每一個工具當它成形出現在我們面前,它的作用和功能就擺在那里了,你用或不用都不能改變它的屬性。作為人類,我們不僅應該可以使用工具,而且應該能夠賦予工具新的功能,新的意義。因為大多工具沒有自主意識,而人類之所以可以使用(控制)工具,正是因為人類的主觀能動性。
在遇到不會使用工具,工具阻礙了自己前進等情況時,我們,人,是不是應該放下埋怨,去思考和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