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
那些蒼白無力,那些荒蕪平淡,那些蕭索涼然;往事隨風的放手,無處安放的心愿,事沁入心的疲憊不堪。
我們跟著世俗不甘隨遇而安,悲觀反省人生。像個一廂情愿的觀察者,審視他人的靈魂,順便擺渡自己的靈魂,用來適應這個浮華的世界。微塵里,或許幻想,或許自己是蜉蝣,游弋大千,緩緩呼喚。追尋吶,覓見著相似的你我,還有著那個孤獨的他。
是安是危,小心翼翼,害怕清醒,面對那不屬于曾經的曾經。恍恍惚惚,在浮萍上搖擺不定,仿佛那是一場一觸即發的戰爭。靈魂出竅般的表情,慢慢發泄在你我臉皮,但是你我卻無知無覺。只是可能會有點空虛冷意,和那寂靜之聲的穿繞思緒。
靡靡行語,談問古典,可有那曉風殘月的霧義,可有那伊人紅妝的含蓄,可有那高山流水的慰藉。大概知己難得,無人知己;伊人婉拒,無人對鏡;難過春意,無馬蹄疾。奈何闌珊已盡興,豈敢再論文語。
只得回首“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來信感嘆“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最后長吁“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還不足矣。
暢敘幽情,交際靈魂伴侶,或者不必呼引,即可直抒胸臆,凝聚惜思有意。故,你我靈魂不必千篇一律,而是各自安好,萬里挑一。
陌上花開,消失殆盡幽靜,待妝遇君,只求得偶然相面,僅此而已。何時你我撫席,夢思嬋娟舒淇,才能再來一曲高山流水的釋然,共勉靈魂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