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遇著一姑娘,干燥悶騷的空氣中只剩下我把驕傲的腦袋高高地撅起,像驢子一樣隨時等候女主人的檢閱,并且我敢堅信我能發出春天一樣的嚎聲,只為一把最新鮮的稻草,焦灼悶熱的騷動讓我快步地跟著這位姑娘的后頭即使我并沒有看到遮陽傘下那張我可能以為最美麗的臉,可是,越來越地發現,她比我走的快,嗯?可能是我走的慢了點?
對,就是慢了點,似乎不該擁有的熱烈在昨天晚上分外吵鬧這里安靜并在熟睡的一切,沒錯,起風了,以至于逼得本應該在夢見中午偶遇的姑娘的我不得不起來關上被撕裂開來的臥室的門,我還在窗邊站了一小會,已經微微泛藍。
按說,這個世界最不該缺的就是本科生,最不應該缺的就是本科畢業生,soory,我正好就是一個,一個懷揣著敢跟昨天這樣的妖風對罵一個小時不帶重樣的禮貌青年,一個在喜歡的姑娘跟前吹牛能把初一皎月掰下來給燉湯喝的實在帥哥,可是,總會有人給你一巴掌,小子,我還沒死,你就永遠安靜點。
嗯?安靜?是哦?
甚至還沒來得及跟宿舍那幾個臭傻逼爛醉一周就不得不復習考研,甚至還沒來得及跟好朋友好好吃頓飯唱唱宋冬野的奈何橋,不,安和橋,就整天泡在圖書館了,甚至還沒有和喜歡但扯不到愛情的姑娘說句I like you就到處借書早晨六點半起床背單詞,這好像不是我,好像過去的四年我的正常作息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到晚上一點,摸摸臉上淤青暫未消退的手指頭印,嗯,這可能就是未來的我,可能我走的慢了點。
癡迷文字,也許這才是我的開始。
對了忘說那個姑娘,臥槽,后面啥時候跟著灑水車,怪不得她走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