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奚舊草】簡明昭奚史(三)

【奚山卷青城】

季裔同秋梨受了奚山君照拂,去了清恒。

奚山清凈了幾天,奉娘找上門來。說靈寶天尊和道德真君不對付,苦了想要飛升成仙的自己。兩方需要各派高徒,一化青城,一化云瑯。青城需使云瑯破了道心,愛上他,才算贏。靈寶門下奉娘央求扶蘇借他龍氣護體,奚山君從善如流,自己做了青城。卻不知青城一輸,自己便會困在幻境之中,更不知道,扶蘇化了云瑯,帶著記憶,設了一個雙贏的局。

青城十八歲,在圣上擇婿的時候,驚鴻一瞥小狀元一團孩子氣的面容,便愛上了云瑯。二十歲上,常年隔著太液池眺望云瑯。二十三歲,小她兩歲的云瑯為九卿之首奉常。惹得太尉司空當街對罵搶女婿。后來皇后許了明氏明瀾為婚配。直到云瑯拒了婚,青城才消停下來。

后來青城又是纏著云瑯要福水,又是茹素減脾氣,再有宴會上割了肘子給云瑯。那拿刀的模樣嚇壞了一眾卿家。云瑯視之淡淡,卻因此漸漸生了情愫。

后來景宗繼位,青城為長公主。云相對西突厥三戰不利,青城力排眾議,焚身以證云相之清白。后為其母救出,云瑯誘敵之計成,凱旋歸來。景宗人心盡失,帝位傳于真宗。

景宗之妻心懷怨恨,攜白綾見忍冬(青城),忍冬逃,隱居在云相隔壁。云相每每顧自在院中讀忍冬喜歡的鬼怪故事,直至死去。留一孫子兵法在棺中,上面都是講過的那些故事。即愛上了青城,又沒有叫所有人知道。便雙贏了。

奚山君對扶蘇的愛,終究,被云瑯承認了。

【大昭卷三公】

奚山君給扶蘇置辦了新身份姬谷,命他帶上象征自己的丑娃娃去孫大師處求學。

避雨途中遇到三人,其中一個叫章甘的非拉著四人結拜。姬谷為長,黑色儒衫的病癆鬼嬴晏為晏二,章甘為章三,覺得眾人皆欲害他的黃韻為黃四。

(姬谷即扶蘇,嬴晏為云瑯為相時叛族遺癡,云相語云:嬴氏三代后人人得而誅之,宴恰為第四代。章三即章咸之,黃四為云瑯后人云簡。云相后人三代不得為仕,簡為第四代。事實上云簡是奚山君扮的。)

后四人皆為孫湖大師弟子,晏二與扶蘇一屋。而扶蘇假身份姬谷牽扯進了金烏太守錯判之案,而真實身份為陰間判官之晏二受到太守牽連,貶謫至平境。太守之女恒春前來求情,而扶蘇也于無意碰到晏二衣角離魂之時,發覺了他的真實身份。與此同時章三一直在幫黃四干活維持生計。四人相處雖不是愉快,但也和睦。

后父子在無花獨荷池邊行樂,章三為了拉回醉在池邊的黃四而落水,扶蘇救他之時,被荷花拉入夢境。

扶蘇化身蟋蟀,作為喬植的玩伴,回到過去。華國長公主的丈夫曾與喬植的母親生下一子,可在他與長公主有了二郡君之后,喬植的母親又與他生了喬植。植生來為人輕賤,母親死后更勝。

那時七歲的喬荷通過對馬陵將軍的四殺局籌謀,棱角初露。而因為扶蘇的籌謀,喬荷因為一只蟋蟀的指點,【植喬救君】四字,救了一個女童,她身上有一塊木牌上寫著喬植。扶蘇身死而夢醒。看見章三酷似喬植的眼,莫名對她好了起來。

越明年,郡試時,章三為避父親之眼箭傷姬谷。此時方顯嬴晏對姬谷之關心及章三對黃四之情意。后章與姬皆未去郡試安心養病。

然黃四在試前高論竟與試題雷同,連累一眾學習舞弊被扣。姬谷先見章三垂淚,后聞晏二托夢阻止自己相救,心中大慟,忍痛經刑,得見平王世子救出諸君。

扶蘇離去后,穆王世子成覺,同趙國郡主鬧出了流言蜚語。又在出行中為神秘奉上木匣的上卿云簡擋了雷(成覺曾給云簡施過飯,故而云簡欲報答成覺)。

【大昭卷判相】(劇情接上)

成覺至,欲迎娶章咸之。章咸之不愿,與世子賭若三月內能叫是天下人皆知章咸之之名,婚約便解。

章三遇見到扶蘇對自己的愛卻不愿接受,故依著夢中黃衣女子所示向黃四透了題,并囑咐他將此題告訴眾人。

自此太子身份泄而扶蘇危矣。章咸之用陰兵符換了父母二人平安和扶蘇孤獨終老,妻兒無善終。卻不知,整個局卻是奚山所設,只為替扶蘇度過一劫。

上卿云簡借著泄題一事,找到扶蘇,邀他越姬山見面卻毒殺了他。將他的雙眼程給了平王世子成覺。之后云簡對章咸之一番話,字字誅心:“自是,如你所愿。(扶蘇已死)”

與此同時,嬴晏于萬人坑中遍尋扶蘇而不得。只同一棵老樹日日飲酒。直到東佾來犯,赤溪皆凍,章氏軍隊精銳大多被成覺和圣上調走。章戟(章咸之父親)慌了神,只能眼睜睜看著聞氏八皇子聞聆和他的小皇叔聞爽屠城。

三個時辰之內,兩關已破,連成覺也無法鎮定下去。陽靖一關緊閉,生怕敵軍細作,只剩城下百姓哭嚎,章氏信譽皆失。

云簡至,不見章家十萬精兵。原是與陛下協商,打破了成覺和章家的聯盟。

此時,關外出現了一個白袍小將軍,手持鋼鞭。那是嬴晏。他要為大哥守住大昭。倒地之時,那只他在樹下挖出的紙鳶飄落他的身旁,化作扶蘇。

聞爽震動。那是他多年前恥辱見大昭皇帝時,嘲笑他們東佾人是夜叉的小太子。他的雙腿便是那次朝拜回程中遇襲而費。

之見扶蘇祭出了陰兵符,即丑娃娃頭上的玉簪子。那是秦氏與鬼王的約定,以不慕輪回,但為陰兵,魂碎沙場。

扶蘇母親用鳳命與買夢者換了一只洞察先機的金船,也許也有這點功用。

敵軍退,滿地狼藉。云簡化為奚山,輕輕從世子處取回木匣,柔柔給扶蘇裝上眼睛。

“夫君,以后莫要做睜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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