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不解釋,實際上第一次寫泊宇的H好羞澀,而且寫的幾乎還連車都算不上,只有后面一段短短的污污污而前一段基本上就是虐過來的……
凌月前輩這里……哎星煉真的沒法說了這次的確寫的是十分十分十分的粗糙【實際上第一次寫車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不過這次算是圓了你泊攻宇亦的CP之夢了……
新人第一次開車求評求建議
——我不斷與敵人周旋著,由于體力不支、失血過多,我正在漸漸落入下風。
——敵人逮住了我的一個空當,狠狠一掌擊在我胸口。我踉蹌著向后退去,殷虹的鮮血從我嘴角源源不斷地涌出。此時我忽然看見腳下一丈遠的地方正有一個巨大的陣法在緩緩啟動著,它散發(fā)著蘊含了濃濃殺氣殺氣的紫色光芒,形態(tài)逐漸清晰。
——此時我似乎聽見了敵人的獰笑聲,一滴汗水從我額角劃過。若中此招,必死無疑。且我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沒有再行躲避的力氣了……
——陣法光芒大盛,我知道敵人已經(jīng)完全啟動了它。曾經(jīng)的大勢已離我而去。如今我雖已成必死之局,但我卻不感覺怎么害怕,反而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墓葬大人,我可能就要去見你了。
——死神的鐮刀帶著陣陣破風聲朝我揮舞而來,我合上了雙眼,我不想看看自己的頭顱到底是怎樣被砍下來然后被敵人當做收藏品的。
——可是……為什么等了這么久,死神的鐮刀還沒有劃開我的身體呢?是它來得太快,以致我連痛都感覺不到就已經(jīng)死了嗎?
——我睜開了眼,面前是一個被紅色渲染的搖晃著的影子。
——他無力地倒在我懷中,我驚恐地看見從他左肩到腰的右側(cè)有一道猙獰的傷口,皮肉外翻著,露出胸腔、腹腔中血肉模糊的臟器。而更讓我心痛的是,他還在努力地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盡管俊逸的臉龐已經(jīng)被血液涂畫得不成樣子。
——這不可能……我雙手機械地把他擁在懷里。印象里的他一直是沒病沒災(zāi)十分健康的,我從來沒試過去想象他虛弱至極氣息奄奄的樣子,不僅是因為這很難,也是因為我做不到。
——“我讓你走,你為什么非要回來!你不知道回來就是送死嗎!你這個大笨蛋……你他娘的就是個純種的大笨蛋!”我不敢做除了抱他之外的其他動作,我怕只要他身子一斜,內(nèi)臟就會從身體里倒出……我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只有不停地開口責怪著他才能略微減弱我內(nèi)心中強烈的緊張感。
——“宇亦兄啊,別罵了。你說我都是這就剩一口氣的人了,還跟我爭這些做什么……不過,用我這半條命換你一條命,不是很值得的嘛。宇亦兄你聽我說,夕吟不在了,若是你也不在了的話,留我和嫂子兩個孤家寡人,有意思啊?你就當我是做了兩個好事,不讓夕吟寂寞,也不讓嫂子傷心……”
——我不喜歡聽他這種幾乎是自暴自棄的話語。與其面對真相,我寧愿去欺騙自己,欺騙自己即使沒有劇毒淬體的一步,閑絕也一定有辦法讓他活過來。為了打斷他,我只能語無倫次地反駁著他,企圖阻止他的死亡。
——“我……我喜歡宇亦兄你啊。”他伏在我耳邊的最后那一句話,幾乎硬生生地搗碎了我的心肝。
——頭顱如同被剪斷了懸掛著它的線一般無力地向后倒去,那雙無神的眸子也沒能合上。幾乎連任何一絲微弱的光芒都不能映出的瞳孔,令我觸目驚心。
——我向世界哀求著,天界、冥界與人界。無論是尊、神、仙、靈,還是圣、君、魔、妖,哪一個都好哪怕是個常人,來救救我吧,不要讓我崩潰。我不能沒有他,我寧愿死去的是我自己。
——我不要讓他在某個我找不到的地方注視著我。因為如果我看不到他,我會害怕。我希望換做是我,讓我在冥界里永遠遙望著他;我愿意用成為一只孤魂野鬼的代價來換取他的永生,至少我的殘魂能夠時時陪伴在他身邊……
——可是在這一片虛無中,哪怕是我的哭喊都沒人能聽得見。
——失血過多的后遺癥已經(jīng)開始了,我頭暈?zāi)垦#矍耙缓冢瑥氐讜灥惯^去。
我在黑暗中睜大了雙眼,不停地大口呼吸著。床單很潮濕,貼身的一層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周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剛才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我承認我曾夢見過最恐怖的鬼怪也因此而直接被嚇到驚醒,也曾經(jīng)在夢境中從不知道有多高的懸崖上一直墜落下去,或者深陷在最凄厲的尖叫聲中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所以,我不喜歡噩夢。
但這一次,當那一切都讓我感到十分害怕的時候,我卻寧愿它是個夢。
直到此時,那個場景還不斷地回放在我的腦海中——
那個干凈、無瑕的少年,溫暖得像一縷陽光一樣的少年,性格略帶幾分天然呆的少年,在說出那句話后,躺在我懷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多么可怕啊,無論周圍有多么黑暗都在閃閃發(fā)光好似塵世間的一切不潔都無法污染的黑寶石一樣的眸子,再也不能閃現(xiàn)在我眼前了。
更可怕的是……
他的死,是因為我!
……都怪我觀察力不敏銳才被陣法包圍,都怪我實力不夠強才無法躲開那致命的一擊,都怪我沒能在他奔來時將他遠遠地推開,都怪我……
沒錯啊,造成如今這副局面的人,不就是我嗎。
我忘不了他臉上的最后一個表情。苦澀地笑著,無奈的笑著。臉上的鮮血、我與他的淚水混合著順著他臉龐的線條流淌下來,滲入白色發(fā)絲中。此時他與我一般將近一米九高的身材,卻顯得前所未有的無力、瘦弱……
場景愈發(fā)真實,那不是夢,真的不是,是我害死了他,都怪我……
忽然耳邊又是那個熟悉到痛心的聲音:
“我……我喜歡宇亦兄你啊。”
我蜷縮在床上,眼淚浸透了被罩。而我的那句話,終究沒說出口來。
不對的,那是不對的,你已經(jīng)有星兒了,與泊之間的感情是不合常理的,是不正確的……
可我為什么依舊感覺心像刀割一樣痛?
那次聽他說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時,我卻有些黯然。
泊,我對于你來說,始終只是兄弟一樣的存在嗎?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多想與你在兄弟感情的基礎(chǔ)上再進一層……我那么希望你能真正了解我內(nèi)心所想,了解我對你的近似于瘋狂的想法。可是我卻總以不擅長表達為理由,沒能將它傳達與你,直到最后也沒能……
“嗚……”我忍不住地哽咽出聲,“泊,不要走,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回來……”
天昏地暗,我依舊在哭泣,依舊沒有任何人來幫我,甚至沒有人聽見我的聲音。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一個人在躡手躡腳地向我靠近著。他幾步走到我床邊,寂靜了一會后,一只手伸上來幫我拉了拉被子。似乎是感覺到了我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一般,他的動作停止了。
“宇亦兄,怎么啦?”一個讓我瞬間呆滯下來的帶幾分輕佻意味的聲音響起來。我?guī)缀鯊拇采咸稹?/p>
面前是那個記憶中的少年,干凈、無瑕、陽光的少年,望著我哭紅了的眼睛幾乎比我還呆滯的少年——
“宇亦兄,你這是……”他皺著眉頭坐在我床邊,握住我的手,“手好涼啊你——真是的出什么事了就告訴我嘛,干嘛自己一個在這里悄沒聲地哭啊?——哎呀你怎么整個人都是涼的?是不是該換被子啦?”他把自己身上還帶著熱氣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背上,仔細打量著我,道。
我瘋了一般抓住他的手,深深地吸著外套上淡淡的玫瑰氣息,內(nèi)心中像是在吹氣球一般,激動著,慶幸著——他的手心很暖,他沒有死,剛才的真的只是一個夢,一個夢——
“到底怎么了?”他微微皺眉,把手搭在我那雙緊緊握著他另一只手的手上,認真地對我道。“宇亦兄你這樣盯著我看又一直不說話我很擔心啦——”
不等他說完,我像小孩子一樣把雙手伸到他腋下,用力地抱住了他。這樣雖然顯得我身形比他略小一分,不過卻可以正正好好地把身子埋在他懷里。玫瑰花香愈發(fā)濃郁,感受著懷中的那一份真實,我的眼淚再一次涌了出來:
“嗚——混蛋你別走,別再離開我了,我不許你把我扔下,絕對不許,你給我記住……”我不管他是否聽得懂,自己語無倫次地說著。
他被我莫名其妙罵了一句,但還是罕見地溫柔、安靜下來,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好好,我答應(yīng)宇亦兄,一定永遠都不從你身邊離開……”
“宇亦兄你是做噩夢了吧?難得你都這么大了還會哭得像小孩子那樣呢……不哭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啊。”
“唔,雖然不知道你都夢見了什么,不過做夢嘛,基本上什么都是假的特別是這種噩夢——你看,”他笑著掙脫開我,然后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還是跟之前一樣吃嘛嘛香睡得倍棒的什么事都沒有嘛,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啊……”他像是在順毛一樣撫著我的后背。
“嗯……”
“泊,”哭了一會后,我揉著眼睛,緩緩道,“我猜我有必要和你承認一件事了。”
“怎么了?什么事你就說嘛。”他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嚴肅點!我很認真的!——你要是再這樣我要接著哭了!”我罕見地用這種奇怪借口威脅道。不過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軟弱的一面了,那么再軟弱一點似乎也沒什么。
“好好好,我嚴肅……”他在我對面坐正了身體,認真地望著我。
“我……”我有些臉紅地低下了頭。
“我喜歡你,泊。”
房間里一片寂靜,當我十分忐忑不安地抬起頭來想看他一眼時,眼中的卻是他那十分溫暖又帶著幾分狡黠的微笑。
沒有任何征兆地,他一下子猛撲上來,可動作卻十分輕柔——一只手扶住我腦后,一只手不知何時放在我的腰上然后恰到好處地掐了一把使我直接沒了力氣,緊接著他熾熱的嘴唇便貼了上來。我本以為這是兄弟間友愛的一吻,可他卻直接吻在我嘴唇上,舔舐著我的雙唇直到它們沾滿他濕潤的唾液,并且用舌巧妙地撬開了我的牙縫,唇齒相交——當他帶幾分不舍地放開時,四片唇間懸掛起一根透明銀絲,然后很快斷開。
他望著我慌亂的雙眸,微笑道:
“正巧,我也喜歡你啊,宇亦兄。”
他呼吸有些急促,雙手放在我睡衣的褲腰上,緩緩下拉著。
從此我將是不潔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