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處,人心碎在了冬天里

風蕭蕭時葉與枝干別離,飄飄而落;雨朦朦時葉與泥泥交融,同眠而棲。此時的空氣中亦是彌漫著冷冽的氣息,讓人裹緊了衣角又立衣頭;冬,來了。

沒有千里冰封萬里飄雪的壯觀,沒有丈量膝蓋與腳踝的厚度;有的,只是暮氣沉沉,人流擠兌的街巷;在深巷里的人觀賞起來浮腫不堪,行走起來就像北極地里的鵝。你碰碰我碰碰你,真好看及了。這般美景,可想有一個朋友在身邊,與他(她)分享這盛況,然而沒有。

陰霾的天空下,游走村野小路,成了我不得不完成的任務。因為,上面的指標是我們必須永遠要在紙面上完成的文字“游戲”。其實“游戲”做多了,也就習慣了,習慣了就成自然了;沒什么可驚訝的!

所以,在去桃花路上一輛摩托車在山間九曲十八彎里緩慢前行著,似乎是有點毛病,快不了;也像是有意的慢著,慢著。慢的忘了還有明天、后天,死沉沉的呆若木雞。為的只是完成“游戲”而已。車輪已陷半圓,車尾青煙直冒;泥子也在用它的方式泄憤著,唯獨車頭的我無處落塵埃。

這樣的日子,從清晨到日暮,從村野到小鎮;從山頂到山下,從漫山到遍野。生活似乎規律著,實則騎著單車的我沒有規律可言,沒有歸宿!就算埋頭清理思緒,終究還是一樣的無奈。如同,這初冬的來臨,陰霾如血,嗜飲成性;即使割去舌尖,割斷喉嚨,孤獨依舊深根發芽在了左右心房里;甚至肉體上也長滿了冬季梅花的清高與凄涼。

有幸的是,每當頭頂星空璀璨,對月孤影成三人時;褪去一天的疲勞,將伴我的是一菜一湯成一桌的團圓飯,只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動筷子;過街歸寢時,一橋一人成一景,也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觀賞這橋頭的人兒。然而,現在都沒了;因為,冬,來了。

寒風如絲,刺透肌膚的每一寸;冰涼如骨,滿身遍野的透徹心扉;也讓夜晚沒有了星空的閃閃只剩街頭霓虹,橋頭冷風凜冽的我再也無法停留片刻,就寢床邊圍爐但沒有夜話之人;幸好有‘青澀時光’偶爾相伴,以喂孤靜。不然,以我的孤身難以取勝這不一樣的冬天靜夜。

對!冬,來了。我的夢想好像也跟著飛禽走獸一同冬眠了;我的理想也荒廢在鄉野村路里,就像斷了奶的小羊,饑寒交迫在冬天的寒風里瑟瑟發抖。就這樣吧!所謂的明天;就這樣吧!所謂的事情。讓它與圍脖隨風楊起,飄蕩在空中,等待皚皚白雪的降臨;讓雪還它一片真心的寧靜,與之可以坐在屋檐下圍爐品茶,手捧一書窺探書中世界的顏如玉;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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