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平衡,叫做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說實話,有一段時間,我其實隱隱為我所謂頭銜感到驕傲,但是把霧霾撥開之后,我不愿意說出我的頭銜。因為頭銜是光鮮的,我是苦逼的。
既然一直在學生會摸爬滾打,那就說說這個組織對我的影響。由學生會為窗口,認識了很多朋友、獲得了很多鼓勵,當然工作的各種壓力也讓我成了一個在夜晚哭泣過的有故事的呂人(嚴肅臉)。我滿滿當當的任務和行程,各種瑣碎和操不完的心,我各種小心翼翼和揣度思忖,別急著嗤之以鼻,我不是為了工作賺錢才這么辛苦,我只是一個學生干部,除了這些事情,我每天基本上是滿課的,從早上八點半到晚上五點,放學之后經常去老師辦公室加班。經常會罵自己,你一個學醫的,指望學生工作能有什么出息!再努力有什么切實意義嗎?其實還真沒什么意義,你想跟我室友一樣給我打抱不平?別了。
但是,畢竟經歷了這么多事,社會適應能力總是比宅在圖書館的學霸好一些。
我姐姐,現在結婚生子了,兩人在上海打拼,仍然在租住民房。姐姐常常有長長的擔憂和抱怨。我總覺得,我跟她的大學生活方式就完全不同。她大學可以說做了兩件事,上課上自習,談戀愛。這簡直是完美生活好嘛?!輕輕松松,甜甜蜜蜜。可是我發現現在的大姐,有些弱也有點強。抗壓能力有點弱,很多抱怨;這年冬天見面以前,我是這樣覺得的。直到看到她騎著她的二手電瓶車,迎面而來,然后穩穩當當載著我穿梭飛出去找吃的。我知道她的雙臂肥腸有力,因為抱孩子長出來的肌肉,也看得到飛馳的二手電瓶車上那顆渴望幸福的心。
所有的堅強,都是柔弱生的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