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深夜,孤獨就如老友如約而至,我喜歡這樣的四野寂靜,讓我能安靜的看看自己。沒有媳婦兒口中的浪蕩去調戲姑娘,不再摟著老媽脖子撒嬌,不嘻戲,不自嘲,沒有故意蹩腳的唱歌,也不大喊大叫。
安靜,透徹,冷漠。
我也喜歡周杰倫聽不清的調調,也愛許巍滄桑的聲音,文藝矯情,沖動感性。
小媳婦兒又哭了,盡管開始是我興沖沖的給她打的電話。丫頭哭聲哭氣的說,你知道不知道我有時候好恨你,把人家氣哭,又把人家哄乖。
其實,我也恨我自己。我知道這個世界要正常,我不正常,這個年紀要成熟,可我愛幼稚。我想什么都依賴你,可是我知道你自顧不暇。熬夜會有痘痘,我不去睡覺。
想法和現實格格不入,時間和經歷分離重合。
今年家鄉的雪好大,到處都結冰了。好大的雪,不美也不煞人,總是覺得差點什么。人總是這樣,聽你說你愛看星星,我每晚就會特意抬頭望望天上,看見星星,就像看見你。聽你說你冷,雖然我在火邊,可是也熱乎不起來。看見你好,習慣了,開始念你的不好,煩透了,離開了,開始念你的好。周而復始,陰晴圓缺。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屏幕上的光照的我昏昏欲睡,帶著耳機還像是聽到你的最后一句,習慣了的,不能說放棄就放棄。
冬至。
看著門外漫天的雪,我突然想象著她穿著那件白色冬裝向我蹦蹦跳跳而來的情景。我笑著說,像頭熊,她也笑,那時的天,不管下雨還是陰翳,是沒有那么冷的。
是個小女孩,總想膩在我身邊,可是又洗衣服又送藥的,像老媽子。沒有什么好說的,越是到了后期,越是心照不宣的歡喜,不是丟了以前的新鮮,而是像兩棵老樹,相互扶持,在大風中飄搖,在陽光中鳥語花香。
沈先生一次性給自家媳婦兒寫了十六封情書,說這只手,牽不到你,就只能這樣折磨它了。我是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時間,只是相隔兩地,倒也不說難訴衷腸,可是也想著你能與我小火溫茶,共看這山天一色,也好。
文章越寫越枯澀,比喻越來越糙,聯系的人越來越少,自己嘲笑自己越來越妥貼。
我時不時會頹廢,懷疑一切,太陽升不升起都和我沒關系,我時不時會幼稚,想看你像個小大人的樣子,我時不時會矯情,愛上回憶,我時不時會薄情寡義又待你傾世溫柔。
你要幫失憶的我撿起回憶,把我的爛醉如泥帶回家里。
你愛上我,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也是建了一座城池,占山為王。
你在我的世界跌跌撞撞,因為我心里崎嶇不平。
我沒有傲寒,也沒有南方姑娘,只有你。
我和你沒有人生得意須盡歡,沒有老夫聊發少年狂,只有風景舊曾諳。
這個世界沒有對我惡語相加,可是它也一點不溫柔。時如逝水,歲月啊,那就這樣吧。
“無忌啊,你記住了么?”“還記得一半!”“那不行,再練!”“現在呢?”“全忘了!”“你可以上去打了”
你看懂了么?你還是不要懂了。
你是只豬,我是養豬的,你是我養的唯一的一頭豬,我養豬不賣豬。
這不挺簡單的么。
豬是的念來過倒。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現白頭。
突然記起一句老話,姑娘,你是我一生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