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么是今天,也不覺得今天有什么特別,大概總會有一些東西累積起來去push你做想做的事,或者說逃離什么都可以不做的窘態。我曾開過一個微信公眾號,也曾許下不刪文的心愿,可最終躲不過只留下云里霧里開場白的宿命,是在我清空了微博素記后,完全可以料到的事。第一次在這里寫字,沒有字字斟酌,也可以說隨心所欲,是想找一個真實的宣泄口,除了想免去每次推文都正襟危坐在電腦前,細細回味著零散片段的醞釀,也想打破囿于虛冠人設的尷尬。
某個午后,翻了翻不算太久之前自己的手稿,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何種情景有個人說過“下一世要做一塊石頭”… 但那時語言的動情,竟也是可以重新打動我這個陌生的過來人。何必也大概來不及細想出,究竟是哪一個瞬間,把內斂錯當成文字的美德,從前寫“你、我”,而今只“他、她”。
常常也羨慕噴子,因為自己說一句話,不自覺越來越長,越長表現得越平和得體,也就越缺乏力度,也因為實在清楚,每一句表達明確觀點的話,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漏洞,皆取決于所站的立場,從而做出選擇性的忽略,而更應該清楚的是,每說出的一句話,都應該是深思熟慮做出取舍之后的結果。這么看來,表達觀點向來與人無尤,但往往一個觀點被別人看到后,無論別人認同與否,即便激不起心中的驚天巨浪也必定會泛起一絲漣漪,這個所謂“別人”也正因為和這個他原本可以看不到的觀點牽連在了一起,而失掉往日平靜。這么看來,即便這個“別人”洞悉他不需要善意地告知大家這個觀點忽略了什么,可是迫使他大度地放過這個讓他不爽的觀點,也著實有些強人所難。又或者,一個人既然享受了暢所欲言的快感,再為自己的這份快感有所承擔,也是人之常情,也應該是深思熟慮后的取舍。
太會為他人著想,Too Tamed
老派的人,甚至覺得有機會解釋和挽回,也還不算糟糕透。
圖片源自黃覺拍攝的張雨綺,我覺得很美,可以成為我放在這里的理由吧?
無病呻吟?只不過初愈又患上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