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知秋的初秋時光

文/小葉


奔波之中便沒有余力與心思再“假裝”寫些東西,或者這就是他人高明之處,也是成為佼佼者的篩選過程,生活不斷在優勝劣汰,這就是男人的生存,沒有安逸與享受沒有無憂無慮。

——來自《行走紅塵的小小書童》的鼓勵。

祝你們也幸福。2016.9.1




今天的半壁山房多了一位成員,行走紅塵的小小書童,又腳踏隱匿的星辰,迎最快的時光飛逝的季節,變身為行走紅塵的小小茶童。因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日里就過去了三個秋天,怎能不是最快呢?風從昨天的束縛中終于釋放得到自由,一切都是歡愉的。

我突然想起來上周五與張經理說好今天上午十點之前過去,還好意識到的時候是八點半,洗漱換衣,便出門。特意換上皮鞋,上次張經理說鞋有點休閑,我就換了,但今天的我,真是有點別扭,因為衣服休閑了一點點,皮鞋正式了一點點,我是忐忑的,我想還是少些人看到我就好了。我從來沒有在九分休閑褲的情況下穿長襪加皮鞋,雖然很多人穿長襪,也不是紳士襪,更別扭的是我穿了體恤,如果是長襯衫,我想也會好點吧。挺好玩的,挺有趣的。

于是懷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來到了我要開始當茶童的地方。八號別墅。

書房有學書法的學生。老師是上海的呂老師。一頭長發,比金剛的長點,顏色銀白,扎起來頭發顯得臉圓,紅撲撲的,衣著并不奢華,笑臉迎人,拿著水杯,抽著煙,從草地上的小道進來,聽著他和保安們打招呼,用的上海話,我在門口看著一本茶書。

這里的茶書相當豐富,我先拿了一本看著。正翻著,看呂老師進去了,我趕緊進去招呼,泡泡茶,此時余總正要燒水泡茶,我說還是我來吧。我問想喝什么茶呢,余總搜拿了一袋剩下不多的有密封夾著的巖茶,說喝這個吧,我說好啊。

我一到,劉老師就和我打招呼,很熱情的告訴我打卡,給我個柜子放包,帶我熟悉環境,然后說待會她要先走了,讓我做些什么,給我引見了司機大哥,還有一群孩子在玩鬧著。

后來十點半左右,茶剛喝了三道,小朋友們又多了幾個,還有新來一位以及他的父母,穿著紅衣服,肉肉的,很可愛,才七歲。劉老師讓我待會給他們簽到,寫卡,等等,我現在想起來這位新來的小胖子,走了我沒找他父母收學費,劉老師一直交待的。

然后劉老師交代我說小孩子很調皮,有一次整個墻全被甩上墨汁,嚇死人了,讓我看著他們,教他們玩耍與小伙伴交流時,不要手里拿著毛筆四處指劃。

小朋友們學的都是小篆,金文,象形一點的,看起來,基礎已經很深。我就在看護之下也學了學上午下午的書法,有個小孩十二歲,寫的不錯,有點活躍叫秋天,有個妹妹,叫草莓。父親看起來比較嚴厲,他父親沒出現前,他都是邊寫邊做些運球動作。我和他說能不能寫字的時候專心寫,打球的時候再想著運球過人,問他要不要帶我打球,他笑了,不再是嚴肅臉。要下課的時候他父親一出現,他就假裝沒看見,很認真的寫,寫完再抬頭,然后好奇說“咦,爸爸”。頗有張愛玲那話的感覺,原來你也在這里。另一個小孩,聽他父親叫他查爾斯,比秋天小,很斯文,寫字的時候就很靜的寫,休息的時候就和他們鬧騰。他父親也很斯文,有很大氣場,也會和他們小孩交流,看他們玩網游的時候也會告訴他們怎么玩,左手戴著表,右手戴著串。

下午是兩位女士,一位沒來,一位是近視一千多度的廣東人,帶來廣式月餅說送周小姐和老師以及她那位沒來的同學,她說可見度不高,晚上不敢開車的。她的口音讓我還是想起了那位大學同桌,超像。然后心態很好,學書法,寫的不錯,練的時候寫的比較不好,但回去鞏固練習然后過來寫的作品就很不錯。應了那句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中午工作餐是拿票買的那飯店的工作餐,說是八號別墅,就可以領取了。還有酸奶。戴眼鏡的短發阿姨帶我去熟悉熟悉環境,她帶的外孫子上課,這小孩喊周小姐媽媽。這位阿姨路上和我說當年龍柏飯店在上海灘是這個,她對著我伸出右手大拇指,然后說現在這里很好,地方大,才幾棟別墅……

她叮囑我周末要早點去拿飯,否則么得吃了。讓我回去之后讓小朋友簽到,事情辦好了,安安心心吃飯。

吃完飯阿姨就回去了,帶著后來爺爺帶來的小孫子一起回去了。司機大哥也回來了。

午間泡著茶,余總問我說,小葉福建哪里的,我說泉州,他用閩南語重復了一遍泉州,告訴我他的家鄉,祖籍,后來,祖上是鄰居。我們都笑了。

司機大哥是古代那種管家的意思,我是茶童,我突然這么覺得,挺好玩的。樂了一天。

對了,周小姐是學美聲的,劉老師和我說的,張經理是唱民歌的。周小姐招待好朋友后和我一起收拾西廂茶具用品,她和我說她嗜茶如命,有很多好茶老茶都是以前收的,現在也玩書法字畫。上海姑娘,人很不錯,大大咧咧的,性情好爽,有點像處女座(我猜的,因為張經理那天突然問我什么星座)。還有張經理,身懷六甲,今天周末休息。所以今天沒見到,之前見過了。人也很不錯,樂意解決我提的各種初來乍到的問題。

出來地鐵口,想著吃個飯去對面學校散步,結果看見路口有個小女生在唱歌,沒有吉他,只有拉著一個音響,一個話筒,站的很規矩的唱著,她停了下來說了聲謝謝,我才看見前方的黑袋子,有人往那投錢,和我一樣有人沒看見,拉著行李箱就把黑色袋子和那張寫著什么的A4紙帶到了人行道上,而小女孩,停下來,慢慢走過去撿回來自己的東西,沒有任何多余動作,當時唱的是星語心愿。我早已拿下耳機,暫停了自己聽的歌。

我發現除了鋼蹦沒有其他現金,于是我就站在那繼續聽著,那邊地鐵口出來了兩位制服大哥,站在我身后停留了一首歌的時間,看著小女孩,最終還是很禮貌的,上去請小女孩離開了。

我想著上去問問小女孩吃飯沒,要不然請她一起吃飯,后來一巴掌拍醒自己,人家背著一書包,并不鼓也沒有其他行囊,人家不是流浪歌手,還是自己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吧。

一路上聽著歌,很是歡心,我在小螞蚱里告訴了他們,我下班啦。他們問我中秋回去嗎,國慶回去嗎?

不啊,不啊。


2016.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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