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租來的,但,是二房東的

1.

前幾天,開開心心上班去,回到家傻眼了,房子被砸的稀巴爛。

一問,原來是違規搭建,被人舉報。居委會的帶著一眾工人,扛著鐵錘,頭戴鋼盔,整一個拆遷隊呀。

先把門砸開,再把隔斷墻一頓亂敲,一氣呵成,好好的房間瞬間成了廢墟。

如拆遷現場


房主看到此情此景,真的是老淚縱橫,潸然淚下。

我等租客,暫時也無棲身之處,驚愕,憤怒,無奈。

2.

房子也租了很多次,但是被砸卻是頭一次遇到。

從租房起,我就知道有個職業是二房東。不管是幾房東,只要我安安心心住進去,走的時候咱們再按合同寫的結清楚,一切都沒有什么問題。

職業做二房東的,肯定以賺錢為目的,但是現在這個市場也是被中介跟二房東壟斷了,多掏點錢,能住個不錯的房子,也就不計較了。

有的二房東,是整租下來自住,順便再租出去一兩間,分攤房租,這種大家商量好,合同簽好,也都沒什么問題。

就怕遇上這種職業二房東,為了賺錢,把客廳,餐廳,甚至廚房,有的人恨不得把廁所也隔成一個房間。

當然,我們這種在大城市辛苦謀生的,為了節省開支,只得暫時委曲求全住這種隔斷間。要不離上班地方近的,房租就頂上一月工資;要不房租便宜的,就離上班地方太遠,每天擠地鐵就耗掉半天命。

外地人在大城市如螻蟻般生存,大城市為了治安,為了發展,要淘汰一批生存不下去的人。

高昂的房價,讓一部分人望起興嘆;房租的不斷上漲及租房的整頓,讓一部分螻蟻快要窒息甚至撤離。

3.

想要在大城市生存,首先要解決房子問題。

去年5月份,一個人背著包就來到了上海,只聽朋友講上海租房很貴,心里也做好了準備。

剛到上海,我住的是青旅,上下鋪那種。想著要快點找到工作,在找房子才好。就用了一天時間快速鎖定了工作,第二天面試,敲定工作。

下午,就在網上搜索工作附近的住處,運氣很好,打了一個電話,正好有一女孩兒找室友,看了下房間。雖然很小,很舊,但價格在我可承受的范圍內,就立馬定了下來。

住了大半年想置換好一點的房子,通過中介的朋友幫忙,租下了一室一廳的老房子,直接跟房東簽的合同,至此,也沒什么問題。

后來,跟室友意見不和,搬出來住了一段時間床位,人太雜,每天失眠。

再后來,通過中介看了兩天房子,大部分是隔斷間,想著環境可以,也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后來發生的事情,就當是人生體驗,事情既然發生了,想辦法解決才是正道。

4.

來上海一年,搬了四次家。

“家”?我猛地一驚,租的房子而已,充其量只是個過客,并不敢輕易稱之為“家”。

朋友問我在哪兒,我通常會說,“在住的地方”。如果我說,“在家”,他們會以為我回老家了。

大家的觀念中,有爸媽在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因此,租的房子永遠給人漂泊的感覺,并沒有安全感。在外飄來飄去,越來越覺得有自己的房子才算有安全感。

可是,在大城市想要有套房子,談何容易?特別是剛畢業的時候,一無所有,除了滿腔熱血什么也沒有。

最要命的是,滿腔熱血還被現實打擊的一文不值,從此更加一蹶不振。

5.

山雨欲來風滿樓

韓寒說,城市是什么?欲望和恐懼的結合體。

我們都如同蝸牛般在城市中艱難爬行,有那么一刻,甚至覺得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可真的要打道回府,又心有所不甘。總想著趁著年輕,我們想要的都會有的。

于是,在外租房奮斗的日子開始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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