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五也是這樣的雨天,那天上午是狄老師的第一節(jié)刑訴課,給我們開智慧。黑板上是八字箴言:信息,知識,智慧,信仰。下午我就將開智慧這頭等大事拋到腦后,開始一邊假裝看刑訴,一邊認真補韓劇《signal》。
一個人在宿舍,看的我驚心動魄又淚流滿面,編劇你這么能干,怎么不上天啊,雖然邏輯上感覺有那么一點點硬傷,沒能很好的圓回來,要是被張婉蘇老師看了可能會挑出其中的邏輯錯誤吧。老師真應該看看戈達爾的電影作品,他將所有的教條都看成狗屎,什么拍攝技巧,什么電影手法,他才不理會,大量的跳接,你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好,反正就是隨心所欲的跳,想感受下天馬行空,請自行觀看《筋疲力盡》與《狂人皮埃羅》,沒有劇本的電影,很亂很好看。
戈達爾曾經說過:“現實是拍攝失敗的電影,我們在重新拍攝的時候可以給予某些修正。”
這不就是《signal》的真實寫照嘛,我們每天都在演電影,有的人演成了平淡無奇的日日劇,有的人演成了驚心動魄的動作片,有些人永遠是浪漫的愛情片的男女主角,有些人卻演成了真是的犯罪倫理片……
如果給作為導演的你一次修正過去的機會,你會不會修改你的歷史?我想如果有這樣的機會,張信哲的《信仰》:如果當時吻你? 當時抱你? 也許結局難講……這樣的歌詞就要重新寫了,回到過去,你會不會勇敢的改變自己?這是個問題。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就會像《夏洛特煩惱》里的夏洛那樣:
有一天突然驚醒,
發(fā)現自己是在小學的一節(jié)課上睡著了,
現在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桌上滿是你的口水。
你在課堂上發(fā)呆,
窗臺上擺放著泡在礦泉水瓶子里的盛開的不知名的花,
覺得2008年的奧運遙不可及,
也不知道2016的自己會在哪里?
老師的粉筆砸中了頭,
你被罰站,
同學們在竊竊私語,
一切都像在昨日,
卻已經遠去……
你告訴同桌,說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同桌罵你白癡,叫你好好聽課。
你看著窗外的球場, 一切都那么熟悉, 一切還充滿希望……
扯遠了,還是回來吧,這個懸疑劇看的驚心動魄還是可以理解的,尤其記得女主被綁架時,在罪犯家里逃生時,因為被黑色垃圾袋套著頭,綁著手,驚慌失措的亂撞亂爬,突然音樂戛然而止,因為她打開了一個壁柜,毫無征兆的耷拉下來一只尸體的手,看的我血液也凝固了,因為她看不到,她摸到了那只手,瞬間像觸電一樣,腿都嚇軟了,對著屏幕我替女主喊了聲,握草!(所以膽小者請在大人的陪同下觀看)
那淚流滿面從何說起呢?這就是韓國編劇的厲害之處了,你好好拍個刑偵劇就算了,還過去與現實來回切換,還到處穿插著人性,親情,友情,愛情的描寫,竟然毫無違和感,真是尷尬死了,一會兒嚇得魂不附體,一會兒哭的稀里嘩啦,跟個傻子一樣。怎么個好看,我是不會劇透的。
森茉莉在《父親的帽子》里說:“但凡是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丑陋的一面,如何隱匿、遮藏、粉飾這樣的面向,就成了這個人的人生態(tài)度。這便是所謂的‘待人處事’。軟弱的人尤其容易袒露出丑惡的一面。”
陳年舊案聽起來遙遠又遙遠,可是看這個劇的每一分鐘,我腦子里總是晃蕩著南大碎尸案,清華朱令案,如果有這么一個對講機是否能沖破迷霧,緝拿真兇?
人性,這個話題像個燙手的山芋,你沒法去碰觸,看完這個劇,想到東野圭吾有本《惡意》,這個劇傳達出來的人性的《善意》可能會讓我們這些軟弱的人學會更好的隱匿,遮藏,粉飾丑陋的面向,畢竟,善意,是我們可以留給世界最棒的禮物,可以彌補我們以前對世界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