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文人的情書

寫在前面的話:不亂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如此安好。


朱生豪

《朗讀者》這個能在豆瓣評分達9.0的文化綜藝火了《朱生豪情書》,普通的夫婦讀出了不普通的愛情。

朱生豪的情書可以說是位居民國四大情書之首,甚至可以說是沒看過他的情書,無以言愛情。

可是我今天要說的不是朱生豪的情書。

且看來:

先說沈從文

沈從文&張兆

沈從文先生的情書中,有一句相當有名,他寫道: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簡直妙哉!一生摯愛只一人,這樣的情感,被他說的這樣美妙。這絕不是一句簡單的「我只愛你」可以代替的。

在于張兆和寫信時,他寫道,

乍醒時,天才蒙蒙亮,猛然想著你,猛然想著你,心便跳躍不止。我什么都能放心,就不放心路上不平靜,就只擔心這個,因為你說的,那條道路不好走。

你看,同樣醒來想起愛人,沈從文卻不同于朱生豪那么一句「醒來覺得甚是愛你」,而是「心跳躍不止」,他「擔心」,他「不放心」。

很多人會說,你看,他們的愛情到了最后不也是泡沫嗎?可是我覺得在寫出來這些句子的時候,他們是真真切切的愛著的。

顧城:你看我的時候,很遠。

顧城的情書永遠是熱情似火。

顧城

他在同謝燁的信中肆意抒發著自己的情感,每一句都像一首詩——

月亮升起來了,多亮呵,沒一絲浮塵,沒風,夜是灰藍色的,冷冷的空間,月亮是圓的,你那么遠,我卻仍然能把手伸向你,看見你。

在同一封信里,顧城還這樣寫道,

我說“咱們走吧”。你說“怎么走呀?”我摘下一根草莖,在你手心寫一個謎,一個永遠猜不到的謎——沒有謎底。你還在問“怎么走呢?”一本正經的莊稼已經移動了,我們已經在走了,你還想問呢?前邊是大地的盡頭,風吹起你的頭發,像海燕一樣飛舞,你的眼睛比大海還深。我回答了,我回答的時候,潮水總在遙遠的地方,一次次描單調的花紋。

這些個厲害偉大的文人,在愛情面前也是如孩子一般,這也恰恰是愛情的美妙之處。

我是你的小白象,這是魯迅的情書你敢相信嗎?

魯迅&許廣平

在我們的印象中魯迅都是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嚴肅死板形象,但是如果你也讀過《兩地書》,我相信你一定也為會那個更真實的魯迅感動。

他在跟許廣平的信中寫道:

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里會慢一點。

他在信中,稱呼許廣平為「小刺猬」,而許廣平則稱魯迅為「小白象」。你敢信這是寫人血饅頭的那位想出來的稱呼?

他在愛情中,有一段最為著名的話——

我先前偶一想到愛,總立刻自己慚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愛某一個人,但看清了他們的言行的內幕,便使我自信我絕不是必須自己貶抑到那樣的人了,我可以愛。

他與前面幾位文人相比,不算肉麻,但他與許廣平的愛情,卻不輸給任何一位。甚至可以和朱生豪55開吧。

民國的文學總令后世的我們津津樂道,正是在于他們不僅有著剛烈的政治熱情,對于自身細微的感情,他們更是任性、狂熱、大膽至極!

至于這里沒有提到的徐志摩……我想這位大詩人的情詩,以及情史想必大家都比較熟悉,就不再此贅述。

但是還是以徐志摩結尾吧。

徐志摩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

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

不求曾經擁有,

甚至不求你,愛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

遇到你。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