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兒子,我要一個女兒,像你的。”這是錢鐘書對楊絳先生說的話,愛就是愿意把你當成他生命中永遠的少女,愿意把你當成女兒來寵,你的一顰一笑牽引著他的心。
一個真正愛上你的人,他的一切行動大多數都是受荷爾蒙的增多而影響,多巴胺的分泌使大腦難以控制。
很多時候大家主張理性,可是愛情就是感性的家伙。
倘若有一方完全讓理性來主導這段感情,這樣的兩性關系交往過程,對于他而言,是完全赤裸裸的喪失了愛的意義,更多的只是單純的為了完成人生中結婚生子的任務。
一方面,你覺得你可以像一個男人一樣也可以拼出風生水起的事業,想有朝一日也能穿著得體的職業裝和十厘米的細高跟,像一陣風似的走進會議室,然后用男人般的高倍嗓音細心的交代工作中的每一個細節。
另一方面,他認為家庭條件差不多就好了,你應該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般的傳統女子。后來經過一番爭吵,你為此妥協了,變成了一位家庭主婦。
這樣一來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層出不窮,矛盾更是呈直線趨勢上升。
他說,我既然給你提供了物質上的生活,承擔了這個家庭的一切開銷,那么你忙著家里那些瑣碎的家務活都是應該的。
所以,他在外面工作一天了回到家只負責葛優躺,至于孩子在哭那些都是女人該做的事情,其次還必須要看到家里到處都是整潔干凈的,不然就開始了大男子主義式的機關槍。
就是這樣子在婚姻中這樣理性的分工合作,搭伙式的過日子他覺得很好。
你以為自己在家當家庭主婦,他就開心滿意了。然而你卻是犧牲了自己的大世界,來到了家庭中的小世界,你的世界變得狹窄了。
躲在家里是受限制的,你沒有經濟上的獨立,即使委曲求全也是喪失了女人應該有的魅力,天天為了家人的起居生活容顏漸損。
殊不知,你和他已經漸行漸遠了,他在不停的往上爬樓層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十層了,然而你還在原來的位置。他每天下班回到家后跟你聊的話題日益減少,直到有一天他覺得跟你說了也無濟于事。
久而久之,這段感情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平衡了,你不能要的太多。我給你的你才可以要,我不給你的你不可以爭,不可以搶。一方居高臨下,一方低聲獻媚。他這是一種施舍,你好像是在乞討。
我認為在一起一周年紀念日必須要吃一段頓一千塊的大餐,你覺得甚至可以多加500塊。
我們就不用因為這頓飯太貴,你覺得我不夠持家,甚至你覺得一周年紀念日都不需要過。這并非是理性,只是三觀真的不同。
他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差不多就好,偶爾的小情調小浪漫都是浪費錢。我還要還房貸,房子裝修,買車都需要好多錢呢,你就不能給我省著點嗎。
可是該要的儀式還是要呢,我可以不吃1000塊大餐,但你起碼要有那份想讓我歡心的心,在家里可以炒幾個大家都喜歡吃的菜慶祝一下,不至于到你說連一周年紀念日不需要過。
合適的概念在我心中大抵就是這樣。
我想穿那件低胸晚禮服赴宴,你覺得美艷不可方物,西裝革履相配。
你說吃完飯我們可以去看場電影,我說太好了,反正孩子有我媽帶著。
我們就不需要因為,你穿得過于矯情和暴露,你沒有母愛不夠賢良淑德而臨街撕逼。
如果兩性關系交往中是這樣的,矛盾的產生是不斷的,相互指責,分歧不斷成直線趨勢上升。
這其中并沒有對錯兩方,都秉承著各自的三觀,這是兩個人帶著原生家庭之間已有觀念的磨合。
你認為哪怕沒錢也要過有品質的生活,他覺得沒錢要節省一點,要學會持家,生活差不多得過且過就好。只是,你們吃完這頓一周年紀念日,更加恩愛。
這就是合適,我的理所應當剛剛好就是你的應該那樣。我們過得恰恰好,不必分心爭吵,相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