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口鑠金和唾沫星子淹死人中,“杜郎口”“洋思”潮似乎平息了。沒了“洋思”“杜郎口”,教育好像才天下太平——教育本來就不可作為的,特別是不能突然猛烈作為的——許多教育者心安理得地舒了口氣。
不能作為的教育,沒有卵用,要它作何?大人們是不管的。
大人們也承認老師不會教,但大人們更反感老師胡亂教——比如“洋思”“杜郎口”。大人們的心思你別猜。
“洋思”“杜郎口”的老師到底有沒有胡教?應該沒有,他們是跟著領導的指揮棒在教。
也許,領導們指揮錯了(我實在不愿再去討論這個問題了),但領導們畢竟去指揮了,學生們畢竟有收獲了(就別給我講學生考試不及格也比“洋思”“杜郎口”高明這樣的大道理了)。
回首“洋思”“杜郎口”,該反省的應該很多,比如一味讓老師加班加負荷的八九十年代的教育模式的落后和對教師的摧殘,比如而今正常量的無為的讓學校教育越來越不堪的教育。
咳,還是讓“洋思”“杜郎口”這樣的學校多一些吧,畢竟當前的師資隊伍水平遠未達到大人們期望的標準,在這樣的情況下,大人們多費點神,先給老師們設計些教學“模式”,讓老師們先相對切實務實地開展些工作吧。
我當然知道,這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的夢想而已。
好在,不少私立學校的教育研究從未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