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是喝酒閑聊
我們一起圍坐
意圖明確
卻又無法說清一個模糊的東西
因為我們總保留著一個各自的區域
有時我外出尋覓
步履山路、穿過荊棘叢林
攀爬,氣喘吁吁
當經過布滿苔蘚的巖畫
心里呵算著它的年紀
卻又不敢面對,古老告訴我:
我依然幼稚。但卻邁向蒼老
帶路的男人站在一塊大石頭上
遠處的山脈形成遠景
天空就在那里,宏偉。
卻沒有細節
秋天的稻草散落
稻谷歸于倉儲
但,總有幾粒落于地里
蜜蜂飛向天空
而它的天敵也在那里盤旋
------收獲和埋葬同時進行
-------無意識與有意識也同時進行
有時,我把自己拋擲出去,
交由未知擺弄。
摔了,撞擊于地面,
卻沒有疼痛,
因為那地面如星空間隙。一片虛無,
卻連接光明的兩頭。
也沒有墜落,
因為命運的本底托著我。
36歲,就這樣與生命的意圖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