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最近忙著找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兼職,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寫一篇文章,玩一玩簡書了。
當看到七夕征文專題時,我腦海中第一個就想到你,哦不,你一直都在我腦海里,只是那年的記憶更清晰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是在七夕節的第二天分手的。那是高一的暑假,當時的我們還都是初嘗戀愛滋味的毛頭小孩,走在一起時空氣都仿佛是青澀的,我一直記得那時的你,雖然平時吊兒郎當沒正形,在我面前卻顯得有些靦腆,話竟然比我還少。
后來每次聽到溫嵐在《夏天的風》里唱:
“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清清楚楚地說你愛我,我看見你酷酷的笑容,也有靦腆的時候……”
心里像空了一塊,我們的那個夏天,再也回不去了。
02
七夕又快到了,我們分開也有六年了,但這六年里我沒有忘記你,我本來以為,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就會慢慢地相忘于江湖,和無數人一樣,畢竟,我們還會遇到很多人。
可是我錯了,省內與省外的距離不但沒有讓我忘記你,反而讓你的輪廓在我腦海中更加清晰,于是我總是斷斷續續地打擾你,我頻頻回頭,可你早已經不在原地等我。
今年的七夕,我還是喜歡你。
臨近畢業時,我一直在武漢和成都兩個城市左右搖擺,而你在重慶,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沒有考慮過重慶,我想,就這樣吧,在兩座不相干的城市不聯系,不相見,失去彼此的消息,過各不相干的生活。
你知道嗎?我甚至想過去沿海或者北京,我沒有夢想,我只是想離你遠一點,好像那樣,我就能忘記你好好生活,重新遇到一個我喜歡的人。
但在做出決定的那幾個晚上,我躺在離你八百多公里遠的武漢,常常失眠到深夜,有一次我做了個夢,具體情節已記不清,只知道內容大概是:應該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很傷心,原來我努力了那么久,竟從未成功過,一個夢魘就能把我打回原形。
我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像大學四年一樣后悔,后悔想沖動見你一面時還要經過買火車票等一系列程序,后悔和你不在同一片天空下,后悔和你不是踩在同一片土地上,那種感覺真的很折磨。
03
在火車上聽到一首歌,是莊心妍的《以后的以后》“情緣似流水,覆水總難收。我還站在你離開,離開的路口。”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忘記你,可以不聯系你,可以不在意你,但偏偏,那些“我可以”其實都是“不可能”
每一句歌詞,唱的都是我的心境。
那首歌真的好悲傷,“是情深緣淺,留一生遺憾,還是情淺緣深,一輩子怨偶。”即使在喧鬧的車廂里,每個字也都清晰地傳入了我的心里。
最近看了一本小說,是林梔藍的《聽說你還回憶我》,講的是作者喜歡一個人十九年的真實青春,充滿遺憾;在曉希電臺里聽到的那個故事《我用十五年青春換你與初戀白頭到老》說的是怨偶。
我正在做的事,是為了不留遺憾,可我也絕不會和故事里的女主角一樣,跟一個不愛我的人結婚,那是比遺憾更折磨的事,所以我們不會成怨偶。
如果每個故事都不只有一個版本,那么我和你,會不會是第三種?
04
當火車到達重慶北,我終于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心里開心得要飛起來!
我終于和你在一座城市了!
雖然后來有很多辛苦和勞累,但一想到你,嘴角就會不自覺上揚,所有的不悅都煙消云散。
就算是沼澤荒地也好,最美的,不過是我心甘情愿停留的地方。
如果說,以前喜歡的是回憶里的你,那么,在見過你之后會覺得舒心幸福是怎么回事?如今,每天在有你的城市醒來,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踏實,又是什么原因?
莊心妍還在唱:“你既然無心,我也該放手,何必癡癡傻傻糾纏不休”我來到這里,不是為了糾纏你,也不是為了求復合,我們之間好像沒隔著什么又好像什么都隔著,我甚至不知道面對你平淡如水的眼神時,要怎么開口說出我的勇氣和決心。
我是為你而來,卻不只為你,我不想你背上一個人為你付出了多少的無謂壓力,我只是為了取悅自己,隨心而行,我想在這個城市里上班、下班、寫作、健身、一個人。
在《烏合之眾》里看到一句話:使一個人具有信仰,就是讓他強大了十倍。你就是我的信仰,所以我可以在這里創造自己的新生活,即使那生活里沒有你,但是在心里,這已經足夠成為我讓自己強大變好的理由。
我本就不想打擾你,只要和你在一座城,就好。
05
今天突發奇想,一個人的青春期到底能持續多久呢?是結婚后,有孩子后,還是年老后?也許青春是沒有期限的,所以30多歲的人想起去世的前男友會悲傷不已;所以公園長椅上的老人看到扎著麻花辮的女孩會感嘆年輕真好。
人活著,其實是活一種感覺,活的是經歷,而不是年紀。
我們無時無刻都在維護著自己的少女心,只是成熟后,理智代替了曾經的沖動和激情。
我還不成熟,因此,不管是一腔孤勇也好,自作多情也罷,如果有一天,你離開這座城市,我沒有了在這里的理由,而我依然喜歡你,那我還是會義無反顧。
06
同城的唯一一點不好就是,除了上班,我腦中都是你,說真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好,但就是喜歡的不得了。
走在地鐵時我突然緊張:千萬不要出現第二個像我這么喜歡你的人,喜歡到失去原則,喜歡到沒有要求,喜歡得低到塵埃里卻還想開花,那種情況光想想就讓我好難過。
因為你成了別人的珍寶。
與其多年后躺在床上后悔,不如做點什么,努力一下,在我的認知里,和遺憾比起來,面子真的是不值一提的東西,真的愛一個人,哪有什么臉面可言?愛情里,眾生平等,兩個人之間,總要有一個先伸出手。
反正我們之間最糟的情況,不外乎目前這種不聯系只觀望了,再不濟還能再壞到哪去?
不管是被人嘲笑還是悲嘆,只要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每一件事都是我內心想做的,我心甘情愿承受后果,我無所畏懼。
熱情既然不滅,就讓它繼續燃燒,待它生命耗盡時,我必也無遺憾,無期待,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