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語………………………………
原本計劃留頭置尾,把最后的第39和40集的小說版,也發布到這里,考慮到該劇的結尾處的故事發生時間段,也就是2020的現在,2020年是太不平靜的一年,里面的內容摻雜著諸如疫情狀態下,謙盛東集團企業的掙扎和迷茫,還有面對的國際經濟制裁負面影響等等,太過于揭示于現實的社會狀態,里面有太多過于敏感的話題,甚至政治經濟領域,估計簡書審核方面,也不一定能夠給予順利通過,所以也就暫時發布到這里吧,望請眾親理解,恕諒,若有機緣,要不那就電視屏幕前見吧!哈哈……
……………電視連續劇《百年謙盛東》……………
…………………………第四章 沖喜…………………………
等把老太爺和二爺劉尚武及一家,出了殯,入了土,完成了魂歸故里的夙愿,劉老爺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也許是因為墓地風大或者是緊繃的弦一下松懈下來,或者是因為對東洋日本認一下殺害老二一家三口的憤恨,老爺卻一下病倒了起來,幾乎到了起床也起不來,走也不能走路的地步。眼看謙盛東那塊的經營也不能說塌就塌,說敗就敗,那也對不起劉氏家族的祖祖輩輩的智慧和血汗啊,這上下幾十年的傳承,也不能斷在他劉老爺子的手里啊。
國不能一日無君,家不能一日無主,劉老爺子一想,這必須盡快推選出以為家族事業的繼承人來啊,于是,他安排下人趕忙把家中老三,劉三棒找來。
不一會兒,劉三棒就來到了劉老爺子的病榻前,一看劉老爺子他的親大哥,如今病成這樣,甚是心疼,趕忙寒暄問候:“大哥,幾天不見,你怎么這樣了啊,劉氏家族和謙盛東以后還都指望著你呢!”聽到他二弟劉三棒這樣說,他便對下人們了揮了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眾仆人一看,也就自然選擇退出了門外。
等眾下人散去后,劉老爺便一下握住了劉三棒的手,意味深長的說到:“老三啊,現在這里沒有外人,有個事我原本就在心里積壓了很久,謙盛東是咱祖上留給我們劉家的祖業,現在咱爹還有你二哥都走了,而我現在又這樣,你說咱這以后的事情該咋辦啊?”劉三棒說話大大咧咧,人又不憨不傻,一下就聽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他略微停頓了一下便道:“大哥,我知道您什么意思,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閑云野鶴慣了,再說咱謙盛東也有個不成家不能立業的規矩,反正我是今生今世是不可能再裝下其他任何女人了!”言罷,劉三棒的眼圈竟然變得通紅起來。
“好了,三弟,都怪大哥,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了!”劉老爺子連連擺了幾下手。而后又繼續說道:“弟啊,那你看咋辦?”“哥,好辦啊,那你就直接把整個傳給少卿不就得了,他也老大不小了,再說他剛從法國留學回來,又有文化,又有膽識......”話剛說道這,劉老爺子一下把他阻止:“如果這樣行的話,我還找你商議個啥呢?”
“哥,怎么就不行啊,我看這樣安排應該不錯!”老三繼續堅持自己的看法。“老三,你別再逼我!”此刻的劉老太爺竟然大咳一聲,三棒趕忙掏出衣兜里的手帕,誰知劉老爺子一口濃痰出來,竟然夾雜著一股鮮紅的血,這可把劉三棒嚇壞了,趕忙把老爺子從床鋪上扶了起來:“哥,我給你請郎中過來吧?”劉老爺子平復了一下心情,黯然說道:“三弟,咱們是一奶同胞,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那小崽子他其實就不是我們劉家的種!”啥?這下可把劉老三給徹底整蒙圈了,心想:怪不得,他哥不讓大姨太和劉賬房還有其他人在身邊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劉三棒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便安慰大哥說道:“哥,這個事情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一切按大哥的主張便是。”“那好,我看二哥的那個孩子倒還行,能文能武,又在東北那里謙盛東的經營環境里耳濡目染。”
一聽這個,劉三棒差點騰的跳將起來:“哥啊,你咋和我想一塊去了呢!如此甚好,甚好啊!”“那你咋不早和大哥我說?”劉老太爺裝作很不高興樣子反問到。“我哪敢啊?誰叫你是我大哥呢?”說完劉三棒還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吐了下舌頭,劉老爺子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邊打趣起來:“好啊,你這個弟弟還和哥哥我藏著掖著!”說完兩人會意的大笑起來。
可是,剛才還在喜形于色的劉老太爺子的臉色,一下卻又陰云密布起來。“咋了,大哥,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嗎?”“不放心的事啊,哥這里多了去了,你想,立二哥的孩子為謙盛東的繼承人,你說你大媽,還有其他的二媽三媽四媽五媽沒有意見嗎?還有如果這樣安排的話,那二哥的炬兒不也和你一樣有個難題嗎?”一聽老大這樣說,劉三棒噗呲一笑:“哈哈,大哥,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那就給他娶一個唄!”
“娶一個?那娃才十歲啊?”“十歲怕什么?那咱爹不也是八歲......”一說這個老三趕忙管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大哥聽到“爹”這個字觸景生情啊。“好了,我知道你想說啥,老三,那行,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娶一個,哎,別說我心里還真有個主意呢,那個丫頭,不錯,不錯!”這老爺子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好像馬上大病就好了一半似的。“誰啊,大哥給炬兒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這老三火急火燎的想知道大哥的人選,誰知老大也賴了一下皮:“這個,那個嗎?哥暫時也不告訴你,明天我就讓下人送聘禮去!那你就自然知道了!”“哈哈哈哈......”兄弟倆的談笑聲,環繞著整個劉老爺子的睡房久久未曾散去。
大柳樹村耿莊,耿長生家今天顯得意外熱鬧,咋了?那當然是喜事登門嘍!只見一個上身對襟大紅襖,下身綠色的長褲,頭戴繡花發箍、左手一手帕,嘴里叼起一桿長長的桿子的旱煙袋的老婦女,正在耿老漢和他老伴的面前站著,那雪白的臉上還非要涂上幾抹胭脂紅,還有那嘴唇邊的那只黑豆般的大痦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一個絕頂能說會道的主。
這不她也正在和老耿和他老太婆嘮叨著呢:“長生他大哥,你不信別人,還信不過我嗎?我給你閨女介紹的這個主,保準你一聽就滿意!”說著,說著,竟然還扭著屁股扭著肥腰唱了起來:“天生一對地一雙,如膠似漆恩愛長,珠聯璧合燕雙翼,花開富貴五世昌!”
“好了,好了,別唱了,別唱了,直接說是誰家的小子不就得了嗎?”這媒婆一聽,有門!便惦著腳尖輕輕的走到老耿的面前,附在耳邊道:“謙盛東劉家二老爺的大少爺!”“啥,謙盛東劉家的少爺,我里個媽呀!”再看那耿老漢差點沒從坐著個的凳子上掉了下來。
欣喜若狂間又試圖按捺著自己的意外驚喜:“這個嗎?那個嗎?小女......”那媒婆人家可是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面的人,就這點小九九還能瞞過她。“上禮!”媒婆的話一落,只見有四個下人模樣的人,分別抬
進了兩個大箱子,打開一看,真是個不得了啊,這劉家確實大方,珠寶玉器、金銀首飾,那真可謂琳瑯滿目、美不勝收!
再看那耿長生和他那夫人婆子,那是笑得合不上嘴啊:“嫁,嫁,是貓是狗都嫁!”正談話間,突然一個聲音從外到內飛傳了過來:“爹,娘,我回來了!”“哦,是蓮兒啊!正好......”“爹,娘,你這是干嘛?是要把女兒當成污水潑出去嗎?”那小蓮撅著嘴巴,瞪著眼睛,一臉怒火氣沖沖的樣子,叫人看著又可氣又可笑。
“哪里啊,你看你這閨女說的!”老兩口干嘛呢哥上前遮掩,正要上前勸阻什么,那閨女蓮兒邊一下指著那地上擺著的兩箱東西,厲聲喝道:“誰送來的東西誰拿回去,誰收的東西,誰嫁,反正我不嫁!”這下你看把那媒婆尷尬,那大紅臉馬上都要紅到耳根了。
“這,你看.......”媒婆看著耿老漢及夫人追問道。“蘇婆婆,這個你不要問了,一切都交給我們吧。”聽他們這樣一說,那個叫蘇媒婆也再沒有多說什么,胳膊窩夾著旱煙袋桿子,屁股一扭一扭的,便揚長而去。
“你看你這孩子不懂事的!”耿家老兩口開始埋怨起來自己的女兒--耿小蓮起來。“那你怎么也不跟女兒提前商量下啊?”蓮兒的嘴巴比剛才撅得還高。“我是你爹還啥事都和你商量,你知道上門求婚下聘的是誰嗎?”“誰啊?”“謙盛東劉家......”這老耿二老爺的大少爺幾個字還沒顧得說,誰知那蓮兒便大聲回道:“爹娘,你們怎么不早說!”“啥,閨女同意了?”這下可把耿老漢和他老婆子徹底整蒙圈了,這個轉變也太快了吧,老兩口便一下蹲在了地上,數起兩只大箱子里究竟有多少好東西起來。
“成了,成了!”那媒婆接到耿長生家答應婚嫁的消息后,拿著耿家回復的聘貼,風風火火的闖進了劉家大院,正巧碰到欲出去辦事的劉大賬房,見狀,這劉賬房一把攔住了蘇媒婆:“蘇婆子,啥事啊,誰成了,搞得像進了五百兩銀子似的,火燒火燎的!”“可不是嗎?為你們劉家高興的啊,你們劉家二老爺的小少爺婚事已定啊!”“啥婚事啊,二老爺的小少爺,劉炬的婚事,沒搞錯吧?”“好了,我不和你說嘞 ,我要給大老爺子報喜去嘍!”說完,頭也不回,一溜煙的對劉老爺子的住處跑去。
這個時候的劉大賬房腦子里一碗漿糊似的,暗自思忖起來:“不對啊,要是婚事,也應該是劉大老爺的大少爺啊,怎么會是二老爺的小少爺呢?那個小崽子畢竟才十歲,不行,這里面肯定有文章啊!”帶著滿腹的狐疑,此刻的劉賬房也不出去辦事了,便徑直溜到了大姨太獨處的住處。
這大姨太基本已和劉老爺子分居已久,有些事情老爺子其實也心知肚明,但為了劉家的整個顏面,只是沒有對外聲張,自己不能生兒育女的問題,其實肚子里也明白,尤其那個所謂的劉家大少爺劉少卿的事,老爺子可是一本清賬,悶頭丸子吃了幾十年,說來他也不易啊,不過,誰又讓自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樣正常生育呢?至于,其他的幾個姨太都沒有生出半男半女,對外都是說大姨太不讓她們生,其實這個還真是讓這老太婆背了黑鍋呢!如此對于大姨太也行,她也正不想其他姨太奪了她的地位,所以也是何樂而不為呢!
“富珍,富珍,不好了,不好了!”這劉賬房連呼帶喊的進了大姨太的房間。“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竟然敢直接喊我名字,不怕別人聽到傳到老爺耳朵里,把你給剁了喂狗啊?”一聽大姨太這樣說,那劉賬房才知失了言,連忙自打嘴巴辯解道:“都怪我太急了,一時亂了神走了口。”“啥事,說吧?”大姨太張富珍一臉不悅。“剛才碰到那個蘇婆子,竟說給二老爺的那個小崽子說好了親。”“啥?”這大姨太一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就是大感意外。“不好了,少卿的事情,我們的計劃要生變。”大姨太張富珍果然反應極快。“你是說,這個劉仲伯會讓那個小少爺劉炬換了少卿?”劉賬房驚奇的問道。“你傻啊,你忘了劉氏祖宗給謙盛東立下的規矩了嗎?”大姨太點著劉賬房的腦袋教訓到。“不成家不立業?”“你說呢,你個笨蛋!”這個時候的劉大賬房才恍然大悟。
劉賬房惡狠狠地說:“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少卿才是我們的大少爺,劉炬那娃算哪棵蔥啊?”“我們?誰們?這個永遠都是劉家的種!”聽大姨太這么一數落,劉賬房此刻真想抽自己得耳光,是啊,只有劉家的種才能繼承謙盛東所有的家業。
“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怎么辦?好辦!我們來個將計就計,反其道而行之!”“怎么個反其道而行之?”“我派人去找那個耿家,說服他們讓他閨女嫁給少卿,咱再給他一份更重的聘禮!”“啥,這樣啊,那蘇媒婆那?”“這個啊,不用你操心,我來!”“那老爺子那邊呢?”“這個也不用你管,那個老不死的還能活幾天啊,現在啥都沒有少卿繼承家業這個事重要。”
次日,大姨太便又差了鄰村的宋媒婆,前去耿家莊耿長生家提親,這宋媒婆啊,也不是個等閑之輩,前村后莊的也都知道她也是一個能把死說活,能把活著的說死的主,一進門就大叫大嚷:“道喜了,道喜了!給耿家道喜了!”正巧在家里叼著眼袋,閉目養神的更長生一聽,即刻興奮了起來,以為是劉家窯來定日子呢,一問來意沒把肺氣炸,昨天已經提過親了,今天怎么又來了一位,竟然還是謙盛東劉家你的,昨天是小少爺,今天怎么又來了個大少爺,這是讓一女許二夫嗎?
正準備破口大罵死,正巧,耿家丫頭小鳳蓮正好從外面回家,一看地上又放了四只大紅箱子。昨天剛被提過親,今天怎么又來了一家,把自己當什么了?商品嗎?你看把她氣的,沒等媒婆開口,就立刻動起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從箱子里面拿出的東西,全部扔到了門外,任憑這宋媒婆再有三寸不爛之舌,還是整個被耿家父女兩人一下轟出了門外。
那宋媒婆一臉的沮喪回到了劉家大姨太房間,大姨太張富珍一聽便火冒三丈,便破口大罵:“好,你個耿長生,不知天高地厚,不識好歹,嫁還是嫁給劉家,只是小換大,放心了,你閨女就是嫁進來,也不會有她好日子過的!”并囑咐,這個事情既然這樣了,那就到此為止,誰那也不能亂說!
一天,劉老爺子正在家中睡床上養病,突然門外有下人來報,說蘇媒婆拜見。這蘇媒婆還來干啥呢,距離劉家小少爺和耿家鳳蓮的婚期還有將近兩個月呢,總不是又要來要賞錢的吧?
劉老爺子正納悶呢,那蘇媒婆便一腳跨進屋來,老爺子二話不說,趕忙吩咐下人:“快,給蘇婆取十兩銀子。”一聽說大老爺要給銀子,那蘇媒婆急了:“老爺,你也太見面外了吧,敢情我蘇婆子一來就是要賞錢的嗎?”聽蘇婆子這樣一說,這劉老爺子更加納悶了:“不要賞錢那你來干嘛?”“大老爺,你對我不薄,有一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啥事啊,在我這里沒有什么不能講的!”看來這劉老爺子通過這一段時間的休養,身體恢復的不錯,說話也比前段時間有底氣多了。
“那休怪老婆子我多嘴啊,你家大少爺少卿也提親了!”蘇婆子邊說邊觀察著劉老爺子的臉色。“那好啊,提什么親,誰家的姑娘,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影子呢?”“耿家的!”“啥,耿家的,他耿長生不就一個閨女嗎?”“是啊!”聽到這個消息,老爺子好像遭到晴天霹靂一樣,一手指著外面大姨太的住處,一邊大聲喊叫:“好你個張富珍,無法無天了你......”一句話沒說完,一口鮮血把那個綠色的綢緞被子噴了個鮮紅。
“不好了,趕快去叫郎中!”蘇媒婆見此趕忙呼喊伺候劉老爺子的桂姨。等郎中到來的時候,劉三棒也跟著進了來。那郎中先是給劉老爺子把了把脈,然后進行了簡單的相應處理,臉色陰沉,貌似情況不太理想的樣子。劉三棒趕忙上前詢問:“先生,我爹到底怎么樣了?”那李郎中什么話都沒說,搖了搖頭,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
看著躺在床上的大哥一直昏迷不醒的樣子,這劉三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的踱著步,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怎么辦?怎么辦?”這個時候拿蘇媒婆便大喊了一聲:“沖喜!”“沖喜?”劉三棒質疑的問道。“是啊,沖喜,這小少爺和耿家丫頭的大婚之喜,一定能讓老爺子絕境逢生,老樹回春的!”蘇媒婆的回答斬釘截鐵。“好,那就沖喜,什么時候沖?”“越快越好,三日之內吧!”劉三棒也知道這個蘇媒婆平常除了給張家的兒子李家閨女說媒和親之外,還精通什么算命卜卦看風水什么的,那個職業名稱就叫“靈婆”!
于是由他這個做三叔的張羅,劉家上下,都一起忙忙碌碌,為這個二老爺的小少爺緊鑼密鼓的籌備著婚事,而那大姨太和劉賬房,他們在老三的威嚴下,也不敢造什么次,再說畢竟劉老爺子也沒有徹底咽氣,也只有在背后暗下狠心,他們就日后再做謀算。正好,大少爺劉少卿也回法國送交畢業論文,因此也少了一些繁枝瑣葉的事發生。
農歷十一月二十八,天氣已經轉涼,可這劉家大院卻高朋滿座、熱鬧非凡,由于劉三棒對外封閉了消息,村里的男女老少也都不知道劉老爺子病情的具體消息,只知道是偶染風寒,身體欠安。
這一路吹吹打打迎親的隊伍,到了耿家,抬著那鳳蓮上了轎,由于沒有劉老爺子主事,也就草草的搞了個儀式,大家酒足飯飽,皆離散而去,天色漸黑,一晃到了洞房花燭夜的良宵時刻,再說,那才十歲的劉炬能懂什么呢?眼看著那婚床上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就要上去掀蓋頭,那蘇大媒婆也真夠敬業的,其他人都走了,她都沒走,趕忙上去阻止,誰知道,那小少爺劉炬咋都不聽,非要去掀新娘子的蓋頭,蘇媒婆再去阻止,他竟然哇哇大哭起來。
這一哭不當緊,那新娘子哥耿鳳蓮一下自己掀起了蓋頭,一看這和自己曾經一起對詩的劉家大少爺。怎么變成了一個哭鬧的小屁孩,立刻就急了,敢情這個不是小伴童啊?連忙質問身旁的蘇大媒婆:“蘇婆子,你不是給我介紹的是劉家大少爺嗎?他人呢?”那蘇婆子連忙辯解:“誰說是劉家大少爺了,這個是劉家二老爺的小少爺,不是挺好的嗎?”
暈,這個到底是這么搞得啊,整個一個穿幫的鬧劇,現在的耿鳳蓮才明白,那天被她趕走的宋媒婆介紹的可能才是她心中所儀所慕的劉家大少爺呢,可這世界上哪來的后悔藥呢,禁不住一下撲到鮮紅的緞子面被子上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