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為何要淪陷,只因為喜歡
要說青春的美好,對莫君宇來說,只要每天能如約打聽到她的消息,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柳夏,今天我去吃午飯的時候,在校門口飯店,有個男生跟我坐一桌,他一直在向我打聽你哦,貌似又是你的爛桃花了,不過這小子還不賴,好像是傾陽的吧。”綿羊悄悄湊近柳夏和林筱她們課桌,笑得那叫一個奸詐。
綿羊的真名叫張弢弢,老是跟柳夏她們套近乎,人溫柔善良還幽默,于是就被柳夏和林筱這兩個無良之輩給策反當(dāng)閨蜜了,還給他起了個軟綿綿的綽號,不過張弢弢喜歡,平時有事沒事跟柳夏她們親得真像姐妹似的。
“哎呀,柳夏,情網(wǎng)都撒到傾陽了,夠可以的呀。”林筱一說完就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她知道柳夏這會兒一般都會說什么,因為了解,也因為太關(guān)心,所以洞察了她在等待里面蘊藏的悲哀,眼里的落寞涼到讓人心疼。
一個沐梓霄住進(jìn)了她心里,所有的追求者就都成了她生命里的過客,柳夏甚至沒見過任何一個追求者的長相,以至于后來很多事,柳夏都覺得那根本就與自己無關(guān),為什么需要她去為那些莫名其妙的傷痛負(fù)責(zé)。
“嘿嘿,林筱,快用四十五度角仰望我,我替柳夏擋了哦。”柳夏看看一旁正斗氣的倆人,無奈的笑了。
正值秋天,瑟瑟的風(fēng)吹黃了校園里的梧桐,也讓銀杏葉落成一片金色的麥浪。
秋天,似乎是感傷悲情的最佳季節(jié),否則怎么會有人道“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呢,一丁點兒的憂傷在秋天里,仿佛就是經(jīng)過放大鏡放映的悲情故事會,越描越難到光明。
柳夏像往常一樣,吃完飯后就去寫真樓旁邊的小道散步,剛走出去不多遠(yuǎn),三米開外的地方有一個貌似熟悉的身影,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
“柳夏同學(xué),在這兒見到你好巧。”“你是那天在海灘邊要幫我畫素描的那個男生吧,那天謝謝你。”“那天的畫沒來得及給你你就走了,后來才知道你是二中的,特意找你打算把畫給你,之前還向你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打聽過你呢,不過沒打聽到。”柳夏在心里想,這不會是綿羊說的傾陽那個所謂的爛桃花吧,看綿羊這家伙,這不是耽誤人家送畫嘛?
“不好意思,勞你惦記了。你現(xiàn)在有什么事要忙嗎,要是沒有的話,介意我請你喝奶茶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夏今天下午沒課,而莫君宇,有課沒課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因為選擇了藝術(shù),進(jìn)了高三了差不多時間都是在外面寫生,久而久之,也懶得回學(xué)校了。
他們在校門口奶茶店坐了一個下午,聊了很多東西。剛開始柳夏只是覺得出于禮貌應(yīng)該請他喝杯東西以示感謝。不過在一來二去的交流中,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挺好相處的,他們也在很多方面擁有令人驚異的共鳴,特別是在對待青春的態(tài)度,對待藝術(shù)的角度,自己對情感的思考,他們?nèi)绱讼嘞瘛?/p>
一杯奶茶,從此注定會走在相同的故事里,只是現(xiàn)在他們都不知道,以后的故事,他們是是否會成為主角。
莫君宇平時不上課會經(jīng)常去二中打籃球,漸漸地就跟柳夏林筱她們熟絡(luò)了起來,于是在一起的時間也多了,通常打完球他們會一起出去吃個飯,這樣的日子不亦樂乎。
看到他們四個一起走出校門的背影,就感覺像黑白電視機(jī)在重復(fù)播放著友誼地久天長的短片,好像永遠(yuǎn)也播不完一樣,滿滿的都是艷羨。
莫君宇就這樣在她們的圈子里混得風(fēng)生水起,但是卻絕口不提對柳夏的感情,因為害怕失去,害怕到最后連接近都不行。
除了護(hù)花使者的身份,他也被柳夏林筱她們歸為藍(lán)顏,自此以后,他們就成了彼此在生活里的不可缺少的部分!
雖然,柳夏的憂傷還在,但至少,他可以陪她共飲這杯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