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那年,歲月無痕,但卻遺留了太多,不為別的,只因它使我定格住了自己的雙眼。
? ? ? ?————題記。
曾想過落筆、也曾想過絕筆,思來想去,卻也覺可惜了了,仍放不下執念,于是乎只得重新執筆開始操舊這埋藏心底良久的故事。
輾轉反側,便是“阿呆”立身于新環境的時候,他如一個懵懂的孩子般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想方設法般采取了千方百計才能思考出的絕妙辦法用之于去了解這個全新的環境,因為“阿呆”雖表面上玩世不恭、謝絕旁人、吊兒郎當,但實則卻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般的“小孩子”。他堅強、他努力、他奮斗;他頹廢、他墮落、他一蹶不振。他有著許多旁人謂之而貼上去的標簽,也只得裝似毫無知覺、沒心沒肺般繼續做著自己,甚至還美其名曰:“不為世俗所打動”。
全新的環境、全新的感受、全新的探知、全新的全新......仿佛每一種都是值得讓“阿呆”駐留下倉促的腳步認真審視的角色,確也成功,因為他當真停留下了,畢竟世人皆有求知欲,他自然也不例外。也是自那一刻起,他開始了潛移默化的改變。在之后的每一天里,“阿呆”時而繼續著他的堅強、努力;又時而矛盾似的開始了一貫的頹廢、墮落,旁人即便想幫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為思來想去也捉摸不透他是為何這般,最后只得一個個作罷,以一句“解鈴還須系鈴人”的諺語總結了這次還未開始便無果而終的救援行動。其實,莫說旁人,即便在“阿呆”的心里,對自己現在的狀態也是茫然一片,因為他只知道,是自己把自己給糟踐成這個樣子的,究其緣由也只能勉強得說一句:“阿呆呀阿呆,麻痹自己吧,也許只有這樣,才會使得自己有遠離這個全新的環境的感受,才會有回到從前的感受吧”。原來,當他每一次駐留腳步后,去認真審視、了解周圍全新的一切的時候,他便由于好奇心得驅使開始深入地去了解、適應周圍的一切。然而,結果并未讓得他如愿,相反還與他一貫的認知初衷以及所能接受的程度背道而馳,所以他開始漸漸有了恐懼,在尋求別的方法總結無效之后,他才終于選擇了最后一個這么不是辦法的辦法,即“麻痹(催眠)自己”。也才出現了于文上所述的一系列行為,也仿佛只得這般,才會讓他漸漸有了那么一絲安全感,為何稱之為“一絲”?因為這似乎在旁人看來微不足道,甚至可忽略不計。也只有“阿呆”,才能把這當作是一回事,即如懸崖邊一株樹藤,那可是救命用的。至于他采取的方法,無外乎便是經常獨自一人相處,時而正常生活、時而聽聽沒有歌詞的曲調、看看沒有故事的文字、學學蹩腳的心理學罷了,當然,這些也只得是在他一個人的時候才敢如此,否則的話肯定會被別人當以另類看之,畢竟在他自己看來,還仍舊和大眾是同一類人呢。
說到沒有歌詞的曲調,被“阿呆”這個傻小子命名為‘純音樂’,在別人聽來索然無味,然在他看來,卻是世上最動聽、最純粹的音樂,比那些所謂的整首只會你情我愛、你濃我濃的歌曲好的不能再好了。每當一個人或需要思考、冷靜、獨處的時候,經常聽一聽這些音樂,在他看來是一種享受,猶如盛夏當季,于清靜陰涼之地,一副小桌、搖椅,一壺熱茶、一份報紙這般來的愜意,實在。而對于這無故事的文字,逢人便這般解釋道:“看那些有故事的文字做甚?再完美的知識都來源于生活,若注重生活細節,何苦去花錢買那些從生活中撰取知識的書籍呢?”而對于蹩腳的心理學,他也經常呵呵一笑,言道:“這門心理學謂之‘社會心理學’,若想研究透徹,需注重生活,也就是沒有故事的文字。而帶他的入門師傅嘛,卻被‘阿呆’這個傻小子說他這方面的入門師傅不是人,卻是第一則所講的純音樂,因為是它讓他懂得了冷靜、思考”。
長此以往處于那樣的一般境地,又非得面對全新的環境,使得這個傻小子終于不再淡定,而是開始近乎逃避現實的自我,自欺欺人的以為這樣便躲過了一劫。可是,也是自那開始,他真正得迷失了自我。開始學會嗜酒、開始學會了抽煙也開始學會了對另一半的概念索然無味。直到,于命運一刻,時間一點之間,遇見了一道身影,開始悄無聲息地改變著他的認識觀以及軌跡......
那是一道纖瘦的身影,稚嫩的面孔,清澈的眸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著實讓“阿呆”這個傻小子呆住了、也傻住了,寫到這里都不禁讓筆者忍不住笑了一下,因為這小子那個時候的樣子,著實幽默,可笑,與平時的他反常太大,簡直一反常態,因為在他看來既似曾相識又重新認識。自那以后,這傻小子像是重獲了生命般開始注視著這道身影,搜尋著關于對方的一切信息,也開始想方設法找尋對方更多的身影。在后來,“阿呆”漸漸知道兩者之間有著無形的太多因素阻礙著,使得他當真只可遠觀而不可近觀焉,于是乎他開始了成長,知道有些東西、有些事物、有些人,不是以他的意志為之轉移,應當活得現實一點,即便可以懷揣夢想,但只可把夢想當作碗切不可當作碗里的米飯,若不及時醒悟,后果怎可料?也是自那以后,他開始了全新的生活,真正開始去學習、去接受身邊全新的一切,無論是人也好、事物也罷,在他看來,都把這以后的經歷當作難能可貴的財富。
“阿呆”他相信,當他再次回眸看見這道纖瘦但卻可以讓他看上很久得身影的時候,即便只可遠觀,也絕不后悔,因為他為此而受益良多,且...也同樣感謝那道身影,是時間————使他定格住了自己的雙眼。
? ? ? ?筆者:黃文超
? ? ? ?時間:公元二零一六年一月三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