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給一個人財富,榮耀,地位,卻給不了她的靈魂---MR Bake”
一,
初次來到巴克先生家,我拿出了最好的西裝,皮鞋,畢竟他是一位有品位且樂于慈善的老人家,前天看見了他發(fā)表在雜志上的《復(fù)活》,不得不說他還是一個情圣,雖然他的太太三十年前就去世了,他也辭去了首席手術(shù)醫(yī)生的職務(wù),轉(zhuǎn)行做了生意。
按照地址來到巴克先生家的別墅,下了車,門口是一大片茂密蔥蘢的草地,皮鞋踩在腳下很柔軟,拎著公文包一步步走到門口,這棟白色的別墅旁空無一人,實在是隱居的好地方。
從公園入口到別墅的距離,分別雕刻了六座乳白色的雕像,形態(tài)各異,但是都有殘缺,有的少一只胳膊,有的少一只眼睛,但是軀體是都有的,迎面走來一位女管家,她面容溫和,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不得不說這是我見過的最有氣質(zhì)的女人了,并不是因為她穿著一身白色裙子和披在肩上的長發(fā),而是眼神里透露出來的空靈。
你好,我叫麗莎,你是萊特先生吧?
是的,您好。
您先請坐,巴克先生在吃早飯,您真的很準(zhǔn)時。
哦,好的,謝謝。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薩曼莎拉開了客廳的窗簾,微笑的轉(zhuǎn)身走到樓上,過了一會兒,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先生緩緩的從樓上下來,面容和藹,一件黑色睡衣下是一條米色睡褲,戴著一架銀色眼睛,緩緩走到我面前,伸出了他的右手。
“您好,巴克先生,我是一周前約見您的記者塞弗爾。”我邊握手邊說。
薩曼莎倒了兩杯咖啡分別端給我們。然后站在巴克身后。
“巴克先生,我昨天看了您寫的《復(fù)活》,我很喜歡您的詩句”
“你喜歡那一句?”巴克先生問
“眼睛,
耳朵,
嘴巴,
當(dāng)它們聯(lián)合起來,
在陽光燦爛的午后,
在皎潔如鏡的月光下,
你回過頭,
微笑的望著我的靈魂,
我蘇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熬的太晚,我竟然頓生困意,只是腦袋里都是六座雕像和麗莎空洞的眼睛。天旋地轉(zhuǎn)的驚醒后,我已經(jīng)在自己家的床上,電話響起:“您好,您是關(guān)馨仁先生嗎?”“您好,是的,請問您是?”
“哦,我是麗莎,我們昨天見過的,昨天你暈倒在沙發(fā)上了,巴克先生派人送你回了家,他很掛念你。”
“哦,實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最近太累了。”
“沒關(guān)系的,關(guān)先生,如果您無恙,巴克先生說明天上午七點半,依然歡迎您來為他做采訪。”
“哦,好。。。好,”
“再見”
“再見”
二
第二天早晨,我來到巴克先生的莊園,天上飄著小雨,讓本就乳白色的別墅顯得更加蒼白,像是用枯骨搭建的堡壘,我忍不住去觀望那六座雕像,發(fā)現(xiàn)它們竟然緩慢的轉(zhuǎn)動,望向我的位置,這讓我毛骨悚然,徑直奔向門口,門開了,是麗莎。
麗莎帶我來到別墅里,沒有開燈,巴克先生背對著我,戴著純白色的手套,背對著我,麗莎示意我向前走,巴克先生沒有回頭,走向幽暗的地下室,經(jīng)過一道道長廊,巴克先生停止了腳步,從腰上的皮帶扣子解下一串鑰匙,正半圈反半圈,接著打開一閃閃著紅燈的門,刺鼻的氣味讓我捂著嘴巴和鼻子,里面很寬敞,是一個巨大的工廠,充滿著福爾馬林的氣味,棚頂?shù)踔痪呔咧w,我分不清是什么動物的,只是看著巴克先生戴好口罩,眼鏡,和帽子,換了一件白色風(fēng)衣,然后從棚頂取下一個袋子,拿了下來,拉開塑料袋,是一個姑娘蒼白的臉,他用手指扒開她已經(jīng)合上的眼簾,然后用手電筒照射著她的瞳孔,接著拿出手術(shù)刀,迅速的割下眼球,放進福爾馬林盒,接著,翻出按下工作臺的紅色按鈕,一具看起來縫補了許多次的軀體裸露在我眼前,“她真美啊,雖然渾身都是各種皮膚拼接,但不得不說,她的軀體美極了”
正在我感嘆時,巴克把剛剛?cè)∠碌难矍蛉M她的眼眶里,縫補了一陣,然后拿出針筒,提取一些藥水,推入她體內(nèi),一瞬間,她睜開了眼睛,
“麗。。。 麗? 。。。。 麗,”
“鈴鈴鈴,鈴鈴鈴”
“喂您好”
“您好!”
“我是麗莎,”
“麗莎!”
“怎么了關(guān)先生?”
“哦,沒事,我剛剛做了噩夢!”
“哦,那您今天方便過來做采訪嗎?”
“方便,方便。”
“哦,車子已經(jīng)在您樓下了,等您收拾好,司機會帶您來莊園的。”
“哦,,,謝謝,謝謝麗莎”
未完待續(xù)
作者關(guān)馨仁
原創(chuàng)作品. 版權(quán)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