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沒回廣州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杜絕手涼的地方。
接起一個020打頭的電話,同學你好我們公司本周六有宣講會,你方便來嗎。
來是這樣一個一次性的動作,留下來才是我現在的剛需。
車廂這端聊著考公務員,那頭說著活鮮才入得了沈家門的市場,隔壁交流著全國哪哪的紅燈區價格。
人間煙火如此讓人幸福,像是《四重奏》的阿卷,渴望的不過是回歸家庭的平靜,不過是喜歡穿著破了個洞的襪子的,那個真實的你。
想饅頭。就算上次見面距今也才九個小時。
比手機被盜那次更難受的異地。
珠江新城最丑的寫字樓和性價比最高的豬雜湯粉,兩個人都喜歡的煎餃,吃撐兩次的澳門豆撈,半打流沙包,看著它裝修開業卻沒喝過的涼先紳,KFC已經下市的巧克力花筒......
我餓了,六點半的飯堂門口卻不會再有個提著兩個芳叔蛋撻的人吱地一聲出現了。
哭著吃東西的人是可以活下去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是宇宙第一堅強。
蛙泳是野路子,明明是最不耗體力的泳姿卻被我自己折騰地打亂呼吸。在水里撲騰的時候路人說,我看你姿勢怎么像是蛙泳和蝶泳混合體。
習慣,身體上的習慣和頭腦里的習慣,既是本能也是意識。雖然改變是高成本的,但誰沒繞過遠路,或是抄近道才發現是死胡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