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更文已經(jīng)又有兩周了,這兩周不斷去思考一個問題,生活該是什么顏色的。
上周年會,第一次站在一千多人的舞臺上,我把稿子背的很熟,我想沒有誰能看出我的破綻,也沒有誰聽得到我激烈的心跳,我想至少和我預想的一樣,我只在臺上緊張了半分鐘。于是我開始回憶很多事情,我對于小學初中事情的印象不深刻,前幾日小學同學拉了一個群,聊起往事,大家都扒拉扒拉,我卻發(fā)現(xiàn)那些記憶淡得我都拼湊不出來碎片,我能記得的事,有一年冬天天很冷,我的語文書一頁一頁全部掉下來了,老師要求我回去把書裝訂好,而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我能做的是求助我的父母,而我的父母對于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一定是狠狠打我一頓,然后丟還給我,叫我死一邊去。而那次,僅僅那次,父親和母親沒有罵我,沒有打我,用粗布線把我的書縫起來完完整整的交到我手里,什么話都沒說,唯有這件事情,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記得,這是我唯一的小學記憶。初中記憶很深刻的是,我每周都要國旗下講話,我面對聽眾,我從不緊張,我總是微仰我的頭,把我的視線越過他們的頭頂,這是我避免緊張百試不爽的一招,我從前很驕傲,因為整個學校的人都認得我,其實你會發(fā)現(xiàn)我的大腦記憶系統(tǒng)很強悍,她自動過濾掉傷害的內(nèi)容,留下的只有最溫暖的記憶。我承認,對于自己,我有著不穩(wěn)定的價值觀、有著不穩(wěn)定的判斷力,有著不穩(wěn)定的神奇的又傲嬌又自卑的小情緒,奇奇特特的對立面總在我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我想,這也是我奧妙的地方。
生活的奧妙在于,你愛她的時候,她絢爛的像煙火,你恨她的時候,他丑陋的像撒旦,五味雜陳,不如笑著面對,好也罷壞也罷,舞出曼妙的舞姿,也就不枉此生,我握不住那么多,不如握住些好的,好的再滋生好的,會發(fā)光、會生芽,會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