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隔壁工地沒有打樁機的咚咚聲了,但愿媽能睡個好覺,因為她的睡眠質量本來就很差,再加上些雜音,那她會輾轉反側一晚上的。
今天昆明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怪,從早到晚春夏秋冬,都過了一遍。早晨雖然有太陽,但卻比較冷,不得不披上厚衣服才敢出門,從中午開始,一直到太陽落山前,這段時間簡直就是火爐,或許這樣的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是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比喻了,它熱,曬,干,枯,燥,大概就是這些個感覺吧,太陽落山后,那就是真正的冬天,寒風刺骨,行人的臉都被凍得通紅,雖然我沒有去過北方,但我感覺有種北方既視感。
早上十點左右,在母親的陪同下,去駕校報道了,因為之前有在網上報過名,聯系了教練。到駕校門口等了十來分鐘,教練便帶著我們去走流程了。有幾個瞬間記憶猶新:
1.我的視力下降了。或許因為駕校測視力的方式不太標準,但我的視力應該確實下降了,雖然不多。但高中時候能看清的地方,今天卻根本看不清,這讓我非常懊惱,視力比大部分同輩好一直是我驕傲的一點。
2.我好像有點色盲。那么多次體檢,從未查出來我在辨識色彩上有什么障礙,但是今天卻著實令我尷尬,因為有一組圖我是根本辨認不出來的,我只能看見上面的顏色有差別,但是到底是字母還是數字我都看不出來。
3.除教練以外的工作人員態度好差,尤其是照相、收集個人資料的那個女人。她大概20來歲,才進去的時候,讓我坐在她桌前的一個凳子上,因為凳子離她有點遠,我就挨著屁股挪了一下,但是卻被她罵了一頓(腦補黑人問號臉),說話的語氣很兇,罵完還以命令的口氣讓教練和我媽出去,不要在那兒站著,我:... ...
其實教練感覺還不錯,比較客氣,也面善,但愿能是個好教練。
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去剪頭,頭發也確實該剪了,大概有一個半月沒有剪頭了吧,長毛怪一個了,邋遢的很。父母最近離婚了,原來的房子賣了,用來還債,現在和母親搬到了一個新地方,所以在原來一直去的洗剪吹店也干脆一起退卡了,不想去新的理發店,死貴,還一直要你買各種產品,辦各種卡,幫你洗頭的肯定都不能清閑,不過也理解,大家都是為了生活。母親聽了我的意思后,帶我去了一家美發工作室,據說是她朋友的老公開的店,以前是開大美發店的,后來成本太高,小工水平層次不齊,索性就把大美發店關了,自己開了個小工作室。店鋪不大,二十平方吧,店里就老板一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店里一個洗發的位置,三個剪頭發的位置。老板是個飛機頭,還是莫西干?反正大概就是那種樣子,我也不太確定。店里放著蔡琴的歌,音響設備還不錯,店里比較干凈整齊,心里想,還不錯,和一般的洗剪吹還不太一樣,是洗剪吹界的一股清流。老板正在幫一個老奶奶剪頭發,旁邊還坐著一個老爺爺,應該是奶奶的老伴兒,老板剪得不急不忙,非常穩當,看見我和母親進去后,笑著和我媽說了幾句,便招呼我們坐下。不一會兒,老奶奶這一單做完了,老爺爺在付錢的時候,老奶奶和我們吹了起來,問我多大啦,在哪兒上學,說我和她孫子一樣大,臉上不時會露出幸福的味道,她也是不緊不慢的,一頭銀發,整潔的衣著,優雅,慈祥。
本來還想寫更多的,但是好像已經很晚了,那就先這樣吧。
祝你們有個好夢,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