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時候會想起同事小D。
? ? 他追求一個女同事多年,卻始終沒有結果。外人看得清楚,局中人卻樂此不疲。她偶爾示意,只需隨手拋出只言片語,就能把他困在自作多情的輪回里。每次他試圖抽身,下一秒又被虛情假意的善意拉回原點。他不是沒有發現這場游戲的可笑,只是無法掙脫,最終淪為貨真價實的“舔狗”。
? ? 其實,“舔狗”從來不是稀有物種,幾乎每個人的人際關系角落里,都潛藏著這么一個角色:他們拼盡全力討好,把自尊碾碎,幻想著對方或者命運的一點點憐憫。可對方早已習慣了這種供養,將這份執著當作飯后的談資,甚至帶著某種居高臨下的愉悅。
? ? 舔狗們往往不愿承認,這一切都是徒勞。你無法換來陪伴,無法換來共鳴,無法換來一丁點的情緒價值,甚至連自己微弱的希望也在被慢慢碾碎。這種悲劇從來不是得不到,而是甘愿成為這種剝削結構里的犧牲品,把“愛”變成低聲下氣的乞討。
? ? 當所有希望和尊嚴消耗殆盡,才驀然發現,自己不過是別人的背景和消遣。
? ? 有時候,結局會伴隨一句“我們不做戀人,還可以做朋友”的臺詞收場。但這只不過是最后一層溫情脈脈的假面,也是最愚蠢的自我欺騙。
? ? 真正的體面,從來不是退而求其次的“朋友”,而是斷絕一切的老死不相往來——那些走不進彼此生活的人,原本就該各自消失在對方的世界里。
? ? 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