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這篇短篇的一些設定參考了少前、百度、維基的一些資料，由于筆者不是軍武迷，不是很了解槍械歷史及使用方面的知識，看了一些參考資料實屬臨時抱佛腳。第一次寫槍戰類的文，用詞錯誤可能不少，希望各位看官海涵。
成功的代價
月亮已經升的很高了，黑天鵝港模擬作戰場里的狩獵也接近尾聲。
9a91瞄準了一只躲在樹叢里的靶機。雖然夜晚的霧很濃，這只靶機還是在9a91的夜視儀下無所遁形。正當她要扣動扳機時，一發子彈從另一個角度貫穿了靶機的屏幕中心點，完美的十環。 “模擬作戰結束，人形們請盡快離開訓練場。” 模擬作戰系統的AI機械的聲音回蕩在9a91的戰術耳機里，但她還愣愣地看著子彈飛來的方向：一個人形利落地從掩體中起身離開。那是9a74，9a系列的大姐頭，雖然不是最新的型號，但是是目前最被眾人所看好的機型，公認的最有可能離開黑天鵝港槍廠并前往前線的型號。此時閃耀在她頭上的數字是47——意味著她在100個靶機中成功狩獵了47個靶機，這可是在91個9a系戰術人型共同競技的競技場里所取得的成績，是本次狩獵戰的冠軍，也刷新了狩獵榜的新紀錄。
“切，不過是運氣好罷了。”9a91嘀咕著從掩體里爬起來。嘴上不服輸，心里卻不得不承認：74的確強，各種競技比賽的記錄都是由她保持著的，甚至還會像今天這樣自己刷新自己的記錄，團隊作戰時也曾在隊友全滅的情況下一挑12獨自殲滅了剩余的4支不完整的小隊，實力毋庸置疑。想到這里，9a91不禁有點沮喪，雖然自認實力也不賴，但趕74還是差了一點。實話實說，9a91無疑也是一個優秀的型號，她才是廠子里的最新也是最后的一個型號，不再繼續研發的原因是資金不足，而91作為最后的型號，剔除了很多之前的型號所存在的缺陷。 “到底誰是最優秀的型號，就看明天了。”9a91自言自語地走回了倉庫。嬌小地背影卻顯出一股決然的氣概。 目送這樣的背影遠去，陰影里的另一道倩影無聲地輕笑了一下。
回到倉庫，庫房里一反常態的安靜，各個人形都早早地進入休眠艙，沒有像以前那樣打打鬧鬧，雖然幾個關系好的還是在小聲地聊天，但大部分人早早地躺好合上眼養神了。在這種環境下，9a91一如既往的沉默也顯得很自然了。 “果然還是明天的選拔賽嗎？”9a91嘆了一口氣，“誰都想早點離開啊。”
是的，明天9a系將迎來選拔賽，拔得頭籌的型號可以被送出廠外進行擴編和強化，成為一名真正的戰術人形，奔赴前線為廠為國家爭光，更重要的是，能有自己的生活。 “真美好啊。”9a91想到，“榮光，自己的生活，想想都美好呢。” 但是，9a91不解的是，“明明之后也會有選拔賽，為什么大家對這第一次選拔賽這么執著呢？別的人形沒觀察到，9a91可是知道9a85最近每晚都偷偷跑出去訓練來著。廠里的生活是很無聊，每天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但也沒必要這么著急地走吧，大家各有各的優點，遲早能在廠外大放異彩的。不過，話雖如此，肯定還是想早點走吧。” 沒有多想，9a91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這么睡吧，可不能落枕或者壓著胳膊了。” 更高一點的休眠艙中，9a74趴在玻璃罩前，靜靜地看著9a91的睡顏。
“模擬作戰之選拔賽即將開始，加油，9a91。” 戰術耳機里傳來系統AI一如既往的機械的聲音，在9a91聽來卻十分悅耳，因為現在運輸機機艙里實在太低氣壓了，讓9a91都有點懷疑飛機怎么還沒墜機。感覺到有一束目光穿過低氣壓落在了自己身上，9a91抬起頭，迎面碰上了9a74的眼睛。 切，我這次一定會贏過你，證明我才是最優秀的型號，成為第一個出廠的型號。”9a91握緊了拳頭，迎面對上了74的目光。
“這孩子。”9a74感受到了那對眼睛里的火焰，輕笑一聲移開了視線，看向了窗外的云團。“別讓我失望哦。”像是聽到了9a91的心聲似地，9a74輕聲地自言自語道，“……就看你了。”
“嘭！” 9a91一槍命中了一個遠處的感染者的頭，確認了近距離內的感染者已經被消滅光了之后，打開了右眼顯示器上的地圖。地圖上的藍色的光標還有7個，那是還沒被淘汰的其他人形；紅色光標則還有200多個，那是剩余的敵人數量。隨時更新的窗口不斷地跳躍著，顯示則實時的狩獵排行榜，9a91以251的數量穩居第二，緊咬256排名第一的9a74。 “嘖，還是差了一點么。” 9a91咬了咬下嘴唇。但她也不敢貿然前往敵人聚集區去狩獵。 “說是狩獵，不如說是搏殺比較貼切。” 9a91看了看地圖，還是沒有輕舉妄動。 “雖說是模擬作戰，我可不想死的那么慘。”9a91望向窗子外面，有幾具來不及拉開距離的戰術人形被感染者撕成了碎片，扭曲的肢體和表情訴說著痛苦和恐懼。 “說是模擬作戰，這也太真實了吧。” 9a91搖了搖頭，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不過是個模擬作戰，反正都會被修好的，現在我怎么拿到第一才是關鍵。”
“……以上是本次模擬作戰之選拔賽的比賽規則。”盡管艙內的氣氛很壓抑，比賽規則的播報還是激起了不少的討論。“這怎么這么難啊，這感染者也太強了點吧，搞不好是它們狩獵我們吧。” 9a81大聲抱怨著。雖然從很多人形的舉止來看都很認同9a81的話，但并沒有人出聲附和，人形們只是愁眉苦臉地翻閱著手中的戰術導航，艙內的氣壓更低了。個別嬌小的人形比如56甚至直接抱緊了高大點的人形，臉上寫滿了恐懼。其實不止56，艙里的大多數人形本已沉重的心情都再加重了幾分，恐懼浮現在了她們的各個動作中，只有兩個人形例外。9a91并沒有察覺到其他人的恐懼，而是思考著另一個問題： “感染者雖強，避其鋒芒還是能全身而退，但是這個勝利計算條件，居然是要感染者全滅后計算個人擊殺量嗎？每個人形又還是單獨行動，怎么才能擊潰成群的感染者呢？還有，如果前兩名的數量一樣怎么辦？”想到這里，9a74的紀錄浮現在了9a91的腦海中， “不，我一定會多過她的！”9a91對最后一個問題給出了答案，然后抬頭看向9a74，發現9a74已經關掉了戰術導航開始閉目養神了，看來她已經找到了解決辦法。 “哼，我一定不會輸給你！”9a91賭氣似地也關掉了戰術導航，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了目光的離去，9a74睜開了眼睛，看著9a91緊鎖的眉頭莞爾一笑，打開了自己的戰術導航，重新確認了一下自己的策略。“……我相信你呢，加油。” 74的聲音小的讓旁邊的人形以為74在給自己加油鼓勁。
“嗚，果然戰術沒想好是個大失誤！”9a91無力地看著前后夾擊的感染者群。雖說現在自己的狩獵數量超過了9a74，但彈藥消耗很大，而且眼看著就要栽在這里，撐不到結算了。“好勝心害死人啊，或許這就是天意嗎？”看著光瞄里數不清的感染者，9a91嘆息著。突然，后方的感染者群停止了前進，然后轉身前往了另一個方向。“什么？？？”9a91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想打開地圖看看是什么情況，但面前近在咫尺的感染者使她不能分心。
9a91前方的感染者比后方的要少，消滅完后9a91打開地圖，看看是什么使感染者們轉向的。 “9a74？？我就知道沒有這么好的事！” 看著那唯一閃爍著的藍色光點和還在跳躍的擊殺數，9a91明白剛剛是9a74在后方狙擊后方的感染者群，無形中為自己分擔了壓力。 “切，好事不能讓你全干了。” 9a91看著9a74那即將反超自己的擊殺數，把槍掛到身后開始全速奔向感染者最后的聚集區。
“好，最后一只。”一個感染者的眉心和9a91的光瞄中心點重合了。
“嘭——！”
“什——？
無比相似的場景，像是夢境，卻是骨感的現實。最后一個感染者在9a91的光瞄里倒下去，但9a91的手還放在扳機的位置。
“9a74！！！” 與上次不同的是，9a91大喊出聲。9a74應聲從掩體里爬出，看向9a91的笑容里有一絲戲謔，但也有一絲凄然。
“你贏不了我！”9a91狂怒地打開地圖，試圖去查看狩獵榜地排行，卻沒有注意到9a74正爬著接近她。
“哈哈哈！我比你多了一個！” 看到狩獵榜的排名后9a91欣喜若狂。轉頭發現9a74正趴在她身邊，“哈哈哈我終于贏過你了！你這認輸的態度挺好的嘛，我將成為第一個走出廠，去爭取榮光和自己人生的人形！” 9a91沖著9a74說道， “不過你很強，相信下次選拔賽你就能拿到第一了，不過這次還是我贏了！我才是最優秀的型號！”
“是啊，你才是最優秀的……”9a74輕聲說道，“下次選拔賽......嗎？真希望有下次啊……咳咳！”
“什么？你說什么？難道沒有下次了？那……”9a91迷惑了，她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一時沒能理解9a74的話。
“是啊，沒有.......下次了。咳咳……這次選拔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你將會是第一個走出廠的人形，也會是……咳咳……最后一個。”9a74的聲音幾乎聽不清了，但仍然讓9a91的云圖險些混亂。
“你說什么？？？那你們怎么辦？”9a91這才發現9a74身受重傷，用手遮擋住的核心的位置閃爍著危險的紅光。 “你胸口是怎么回事？”
“沒，沒事……我們啊，我們就呆在這個島上啊……咳……這里挺好的,沒有人來打擾我們……咳咳……我們也可以休息了。”
“你什么意思，說清楚！”9a91急了，她從未見過9a74這樣。隱隱中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恭喜你，91……咳……你本來就是最優秀的型號，果然沒讓我……咳……失望。”9a74沒有回答9a91的問題，自顧自地斷斷續續的說著， “去尋找榮光和生活吧。”9a74不自然地停頓了下來，嘴唇動了動，但沒發出聲音，片刻，才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你……要好好兒……活，我……你啊……”9a74沒有再說話了，擋住胸前前核心部位的手臂滑了下來。
“74，你，你說什么？”9a91抓起9a74的手，但9a74沒有反應。9a91的目光看向了9a74 的核心，核心已經破碎，危險的紅光正在暗淡下去，一枚子彈嵌在核心的中間，核心受損如此嚴重，9a74還能運行到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74，你……”9a91花了好長時間才明白9a74已經死了的事實。 “但是，那枚子彈，感染者應該沒有槍才對……等等，難道？？“9a91顫抖地打開了狩獵榜，數字顯示，9a91第一名，擊殺數378，其他人形合計擊殺623。“等等，一共只有1000個感染者啊，怎么會總共擊殺1001個？”9a91緩緩地把目光轉向9a74胸前的那顆子彈，顫抖地打開了自己地彈夾，由于手抖得太厲害，以至于彈夾里的子彈散落了一地，自己一顆都沒抓住。9a91撿起一顆子彈，把彈頭與9a74胸前的那顆彈頭相對比。
“數據分析中，進度90%”
“數據分析完成，相似度80%，計算彈頭的損壞程度后，相似度99%”
“乒乓——”子彈和彈頭從9a91手中滑落，一幕幕光景閃過了她的云圖。
9a85的異常行為
賽前詭異的壓抑
宣讀規則時的恐懼氣氛
窗外那真實的過度的殘骸
74剛剛的話
狩獵榜的數據
子彈的比較結果
……
……
……
不會吧…….
不要啊……
別啊……
求求你了……
74……
大家……
我……
……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人們很不解，
為何少女要在一座孤島上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為什么少女總是自稱“我們”，
因為人們并不知道，
成功的代價到底是什么。
（完）
設定參考與思路：
游戲里人形擴編的一句臺詞：“また…一緒になりました…。”（沒能走到最后的大家……我們…又在一起了。）可以說，這句話是本文的起點。
吃雞的喪尸夜戰的游戲模式和機制
少前里9a91的角色介紹（“最后只有我成功了……”類似的話）
91這個大數字與吃雞的100的接近
毛子造槍的鐵血性（聯想毛子試驗飛機的方式，產一架，掉了，找問題，再產）/福特的T型車的T的意義
9a91的人設，希望發掘其背后的故事
對胃痛和百合的熱愛
防彈乳牛老師說他設計9a91時參考了鳶一折紙（我老婆），故本文也參考了橘公司輕小說《約會大作戰》中的經典橋段。也算是致敬。
科學（軍工）實驗的殘酷性和成功的代價的思考
愛她就要為她寫同人文。
《Eva》人物基路·洛倫茲的經典臺詞“我們”，既是參考也是致敬，以及對這個詞的思考和聯想。
9a91的獨特的子彈型號，與別的槍種和型號都不同，所以能夠通過子彈型號來辨別。? “第一批9A-91在1994年交付給MVD試用。由于當時裝備的SP-6穿甲彈比較昂貴，因此KBP又花時間和精力設計了一種較便宜的替代品，命名為PAB-9穿甲彈。PAB-9和SP-6都使用了硬鋼芯，但是PAB-9的鋼芯卻是沖壓出來，而非機加工出來，再加上生產工藝和其他方面的措施節省了生產成本。但缺點是這種彈藥只適合于在9A-91上使用，如果在其他相同口徑的AS或SR-3上使用時則會導致槍管過度磨損，而在VSS上這個問題更嚴重。”————萌娘百科
47、74則是筆者所熟知的毛子的兩種ak的型號數字。
文竹
2019/12/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