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在下著雨，淅淅瀝瀝。雨點打在房頂上，發出微弱的回響。白色的墻壁上折射出點點燈光。四周是安靜的，安靜的像幽深的海底。

我還能聞到她腳踝上的中藥味，她的腿放在我的懷里，我撫摸著她的腳踝，一遍又一遍。

她柔軟的胸部貼在我的后背上，雙臂環過我的腰，臉靠在我的背上發出均勻的呼吸。我很想回過頭看看她的表情，看一看她茸茸的睫毛上是否有水分子的存在。

她說，我愛你。

我顫抖了一下，握住了她冰涼的手指。她的手很小，很軟，如同嬰兒般。我們十指相扣。

她不高，只到我的肩膀。她的長發很漆黑，卻很干燥。她的臉頰很白皙，卻也干燥的起皮。她的嘴唇很薄，肉肉的粉色，線條很美。我想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齊劉海長長了，蓋住了她的雙眼和鼻子。

我很想托起她的下巴親吻她，我很想撩起她的長發放在鼻子下聞一聞，那里是否有少女的清香。

她把臉貼在我的頸窩，用舌頭一點一點舔舐。像貓一樣。我覺得我快融化掉了。

我有性沖動，這股沖動卻顯得格外骯臟。我努力克制著自己。我撫摸她，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滑過她小小而柔軟的胸部，滑過她平滑的肚皮。她并沒有反抗。她的皮膚很光滑緊致。她抱著我，像一頭孱弱的小獸。

她又說，我愛你。

她平躺下來，我俯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愛撫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濕潤的嘴唇。她如花朵一樣美麗，竭力盛放在我面前。

我撥開了她的劉海，仔細端詳她，她有著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醒來之后我確定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不是春夢的春夢。一場對另一個自己產生性沖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