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回最初的那個自己。
總是會莫名其妙忘記一些許多年前發生的事,前幾天同學聚會,同學們說起初中的一些事情,提到我的時候我就附和兩聲,笑一下,因為我腦子里面莫名搜獲不到這些事情了,記憶力開始慢慢變差,而酒卻喝的越來越多。
這幾天爸媽經常發生一些爭吵,有些時候因為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兩個人突然暴怒的大吵,然后互相不理對方。媽媽的更年期癥狀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看著她暴怒的樣子我會莫名感到心酸,媽媽還是老了,不管她曾經是多么的強勢,她還是老了,有時候自己默默走過去,抓著她得手默默的不說話,但是媽媽的手老是在那里顫抖。這個家現在慢慢的開始有點冷清了,每年我去上學,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在家,老兩口日常變得沒有高中時期那么忙碌了,閑下來的爸媽突然覺得仿佛少了點什么,而我,感覺虧欠了他們什么。
自己喜歡往外面跑,喜歡跑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城市,然后在那里一待就是好多天,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把自己腦子里面面所有的東西都拋開,去掙脫那些事情和束縛,去做一些自己曾經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去好好的放肆,記得第一次去大理的時候,冒著大雨在環海東路上跑,看著洱海的水拍打在巖石上,轟隆的雷聲和黑壓壓的烏云,自己沒有害怕的感覺,更多的是想去大聲的放肆的去吼叫。可能我的潛意識里都是這樣的,下雨了,我要往屋里跑,我要躲起來,所以,當有些時候當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的時候,下意識會想到躲避,可是躲避了最終還是要去解決,那次以后,我開始學著去接受一些事情,去主動地解決一些事情。進入大學以后,我開始接觸大學生活,開始接觸學生會、社團。突然有些時候覺得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一個大染缸,大學的我開始慢慢變了,我開始習慣于混跡酒桌,煙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酒一瓶接一瓶的喝著,開始接觸著形形色色的人,說著形形色色的話,白天活在體制內,晚上活在醉生夢死里,開始變得世故,開始學會馬屁,講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記得有一個朋友說我,說我有很多個面具,見什么樣的人帶什么面具,習慣帶著面具示人,而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還記得前幾年的自己,喜歡在半夜爬起來在自己的隨手本上寫下一段莫名其妙的話,然后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是我每天最輕松的時候。現在,我連每天晚上最后的時間,都失去了。
我喜歡鳳凰的生活,喜歡慢慢的坐在沱江邊,看著來來往往的游客,然后閉上眼,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可是現實卻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人總要學著去面對一切的,可是現在的我,好像沒有多少張面具了,我好像已經習慣了被面具層層包裹的感覺,當有一天面具沒有了,我是否還可以坦然的面對這現有的一切。我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想回到最初的那個自己,摘下厚厚的面具,脫下重重的殼,見自己想見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隨性而為,率性坦然,不去迎合什么,跟著自己的心走,回到自己本來的模樣,兒時的我,想在一個安靜的小鎮,開一家自己的客棧,養一只貓,每天開門營業,閉門約上三五好友漫談,每天抱著貓,靜靜的看著小鎮的陽光照在貓身上倦懶的樣子,現在,我可以去做這件,我最想去做的事情了,無關風月,只關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