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冒著生命的代價去旅行?

“詩和遠方”是我們多數人向往的旅行,人未行,遠方詩一般的美好畫卷已在腦海中浮現。

為了“詩和遠方”,國人的腳步已遠涉到世界的邊邊角角,或坐在歐洲古老的教堂前,手握一杯咖啡,慢慢品著,眼光追尋著一幅幅異國風景,愜意而放松,或徜徉在異國的綠色叢林、湖光山色中,放飛心靈。

曾幾何時,自己也熱烈追逐著“詩和遠方”的美景,隨著時間推移,“詩和遠方”的美景漸漸從腦中淡去,追逐的渴望也隨之走遠,渴望看到“詩和遠方”的另一種美,那種震撼到心靈、挑戰(zhàn)到身體的“美”。

今年成行的川藏自駕,滿足了自己渴望“養(yǎng)心、虐身”的旅行,20天的旅行著實讓自己興奮了很久,至今腦海中不時地出現西藏廣袤的大地、鏗鏘的大山、曲折的盤山路、藍綢緞般清澈的湖水、連綿不斷的雪山…..,當然還有高原反應的頭痛和嘔吐,每日在大山中行走,心情隨著環(huán)境而變,時而擔心、焦慮,時而興奮、激動,時而放松、時而緊張,旅途的未知和突發(fā)問題的解決,讓自己的心變得強大而自信。

《七十七天》是一部深度探險旅行的影片,以作家楊柳松《北方的空地》為藍本改編,楊柳松是一位探險家、旅行家,曾于2010年歷時77天橫穿羌塘無人區(qū),是有記錄以來穿越這塊生命禁區(qū)的第一人。

沒有記住《七十七天》男女主人公的名字,但牢牢記住了他們的扮演者,趙漢唐和江一燕。

羌塘無人區(qū)平均海拔在5000米以上,高寒缺氧,處處存在著奪取生命的危險,沙漠、沙塵暴、龍卷風,冰天雪地,洪水肆虐,狼、牦牛、熊等等,影片把穿越羌塘無人區(qū)中最險峻、最危險的境遇完全展現出來,心始終被“趙漢唐”生死一線的生命揪著。

“江一燕”是一位攝影師,在岡仁波齊拍攝中不幸摔傷致殘,從此只能與輪椅相伴。

“趙漢唐”渴望把自己30多歲的生命活得精彩而壯麗,勇敢、堅定的選擇橫穿羌塘無人區(qū),江一燕酷愛戶外旅行,在岡仁波齊的夜晚看滿天繁星是她的一個愿望,她被趙漢唐的決心和壯舉深深打動,開車把趙漢唐送到了羌塘無人區(qū)附近。

二人共同短暫的旅途,話語雖不多,但共同的想法和堅韌的生活毅力讓彼此成為心靈上的朋友。在無人區(qū)里,每每處于險境中的趙漢唐,腦海中總會浮現出江一燕美好、堅強的身影,將他從死亡中拉回現實。江一燕看似外表堅強,但傷殘對她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內心無時不被向往遠方卻無法實現的痛苦折磨著,攥在自己手中的生命變得非常脆弱,她把自己深埋的痛苦傾訴出來,趙漢唐幫助她實現了在岡仁波齊看夜空的愿望,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原,兩個人的心彼此激勵,更加堅強。

觀影后,一個問題不由自主地出現,為什么有的人要冒著生命危險去經歷這樣的旅行?這種不惜生命代價的旅行對他(她)有著何等的重要意義?

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人不同,對生命色彩的追求不同,影片中也涉及到這樣的話題,如果捕捉一下的話,應該是“自由和遠方”,在挑戰(zhàn)生命的遙遠荒原,將生命潛力壓迫到極限,讓心靈在生死邊緣釋放、升華。

影片不僅展示了羌塘無人區(qū)殘酷生存環(huán)境的一面,同時也將一幅幅美景帶給了觀眾,這塊方圓近30萬平方公里、中國最大的無人區(qū),有著狂野、蒼茫、荒涼之美,有著震撼、恐懼、孤獨之美,有著層層疊疊沙漠、白雪皚皚的藝術之美,有著清澈湛藍湖水的天堂之美,人置身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身心無時不在經歷著多種深層次的感受,我想這也是吸引那些探險家冒著生命危險,勇敢前行的魅力所在吧。

對于旅行,我們或多或少都這樣的體會,越是艱難的旅程,印象越深刻,帶給我們的成長越多,深度探險旅行屬于有膽有識的少數人,《七十七天》讓我們看到了我們多數人無法親身看到和感受到的羌塘無人區(qū),讓我們感受到另一種頑強的生命色彩,看到了一種別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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