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經過若干年,終于去踐行這件最愛做的事情。
很早之前,也嘗試過,那個時候更多的是古裝宮廷之類的風格,但始終沒有能力把控好,總是寫著寫著就奔著散文去了。
所以時機和閱歷真的很重要。不敢說今日的時機是成熟的,不敢說今日的閱歷是足夠的,但,至少有信心去將它付諸行動。
另外一樣是要提的是文筆。可以說我唱歌不好聽可以說我長得難看可以說我羽毛球打得很爛可以說我不會做人可以說我沒有審美眼光等等,但唯有這一點是我無論何時都最自負的,這份自信源于高中及大學生涯中的博覽群書和一種天生對文字的熱愛和投入。對書籍(科幻類數理類除外)抱有極大極大的熱忱,對與人打交道其實內心非常之抗拒,無需必要甚至想要隱居山林(對,不能少了wifi)。
《沉默時光》寫到第四章,字數過萬字,絕對是目前為止我堅持寫得最長的一個故事,還將繼續。這些人在腦海中生活了許久,按照他們自己的節奏過著瑣碎的日子,而我選擇從離別說起。人物是虛構的,故事是架空的,寫著寫著卻慢慢發現個別人物身上匯集了在我生命里出現過的人的影子,哪怕只是一個小的表情和一個細微的動作,所以也許你會在某個人物身上發現與你依稀相識我的朋友,卻又在下一刻發現這是另外一個人。我是很喜歡將矛盾匯集在一個人身上的吧。
如果想看到一個純情天真爛漫的故事,其實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人性何其復雜,筆下的他們,也從來不是王子和公主,他們身上會有各種矛盾和缺點,甚至自我自私。嗯,對,因為是外貌控,所以總是忍不住加上一句他們都是帥哥美女,哈哈,同樣熱愛文藝的老同學宏偉說你這意淫得很開心啊,我答是啊,你知道的,生活中已是太多無趣,何不找點兒樂趣。寫作有很大的樂趣。比如,當那些你隨意又刻意的細節被發現,那些前途未卜的伏筆。置之死地而后生,構建種種沖突和矛盾,將是接下來的方向。
但,撒狗血一定不是我的風格,因為是摩羯座,所以總希望一切盡量控制在合情合理的范疇里。
在閆駿澤身上,看到的是看似放縱又在克制的關愛。
在顧巖身上,看到的是對愛的細致入微,以及親情和愛情的抉擇。
在卓顏身上,看到的是堅定和迷惘,是過去和未來的矛盾。
在林川身上,看到的愛而不可得。
在吳靜瑜身上,看到的是當局者迷。
在劉明身上,看到的是物是人非。
在黎斌身上,看到的是倫理與道德的桎梏。
......
性格終將決定命運。在最初動筆的時候,我并未想到接下來會是怎樣。可是今天,他們更加清晰地在那里,各自的結局看得分明。對,最后,再見吧,迷惘的青春;懷念吧,最初的夢想。我想我還是那么不擅長講故事,但,最起碼,我想,如果我能把這個故事慢慢地講完,而你還在這里聽著,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