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南昌讀書會《娛樂至死》

娛樂至死——子欣


這本書看了兩遍,關于“娛樂”能否致死,我們是不是終將毀于自己熱愛的事物呢?

這兩個問題是看書時常常想到的。

不可否認,我一個85后,是看著電視長大的,《西游記》《三國演義》《紅樓夢》直到大學遇見一個好老師,開啟了小說的大門,找來原著狠狠補課,才真正拜服于漢語的魅力。70后是看著連環畫長大的,繼而90后是看著網絡長大的;00后是玩著游戲長大的;那么,10后呢?一代人有陪伴一代人的共同記憶,而這份共同記憶的確在慢慢的娛樂化。

尼爾波茲曼在書里闡述了赫胥黎的觀點,娛樂會動搖我們的理性思維,會讓我們慢慢喪失思考,當人們不再思考的時候,那我們將面臨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電視分化了人們的注意力,將時間切割成40分鐘40分鐘,一塊一塊的。如今網絡的普及,移動客戶端的普及,將人們的注意力切割成了1分鐘1分鐘,大塊大塊的閱讀也被切割成了120字以內的碎片信息。社會的變化無可阻擋,但人們都能通過努力讓自己適應這個社會。也許,我們早已改變了某種思考方式。

而所謂的“內容”已經藏在“娛樂”的外衣之下。我們既是這場泛娛樂化的參與者,同時又是這場“娛樂化”的旁觀者,看似自相矛盾的處境,卻反映了是時代與個體之間的矛盾掙扎。

只是,誰都不知道“娛樂”會將我們推向何處。


《娛樂至死》讀書感悟——新敏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追捧度很高,雖然說這是一本尼爾波斯曼幾十年前寫得一本書,其實對我們現在來說也是有評論價值的,也可以對我們對現在以及以后的生活引發思考和理解

書中講到兩種對未來發展的預言,第一種是奧威爾的觀點,他認為我們所憎恨的東西會毀掉我們。另外一種是赫胥黎的觀點,他認為我們將毀于我們所熱愛的東西,認為所有產物,比如電視傳媒以及娛樂化,大眾也已經接受在這種娛樂化的產物,最后會導致人類失去理性的思考,最終導致娛樂至死。

我是覺得赫胥黎的觀點有點太過于極端,反過來說,假如所有的東西太過于理性化而缺少娛樂的東西,會有多少人能夠接受或者說是愿意接受的呢?我們不可否認,我們現在其實就是生活在娛樂的圈子里,我們愿意去接受這樣一個娛樂化的社會,但是我們真像赫胥黎所預言的,開始慢慢失去了理性的思考了嗎?其實并沒有。我們現在處于互聯網時代,我們所接受的信息也開始娛樂化,娛樂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們不可避免,在信息時代,除非你離開網絡社交,要不然你就要接受這個娛樂化的社會,在娛樂化的社會中引發自己的思考,我們會自覺的用理性的思維去判斷事物的正確性,然后再選擇是否接受,這樣的話怎么可以說是娛樂至死呢,應該是娛樂讓我我們大眾更容易去接受知識和信息呀,但是呢,也不可以過于娛樂化,否則就會在娛樂化的世界中慢慢迷失自我。

我覺得娛樂化和理性應該處于天平上,如果理性這邊太重,娛樂化就會增加來平衡,相反,娛樂化這邊太重的話,自然會有人用理性去平衡,而我們呢,只要平衡我們自己心中的天平就好了,社會發展不是我們個人能改變的,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放在幾十年前,沒人會相信淘寶互聯網的,所以說理性和娛樂是相互依存的,達到相互平衡的狀態。



娛樂會否致死,這是一個無解的命題——Micheal Q


這本書我用了大概兩天多的時間看完,算是閱讀速度最快的一本。實在是由于尼爾?波茲曼在本書里寫的大部分寫實內容都已過時太久,他所擔心的電視機代替印刷機成為人類獲取知識的途徑的現象早已過去,如今電視機都已經被互聯網代替了十多年了。然而這并不影響此書的價值,它內里的諸多觀點依然具有討論和研究的意義。

我們不得不承認有了電視以及之后的計算機互聯網以來,書面語言有著漸漸式微的趨勢。如果你有細心去觀察并有足夠的耐心去對比,你就會發現,電視語言和網絡用語如今正在由一股潮流漸漸成為一種文化,滲透我們生活的同時,也慢慢滲透到書本中去。所以導致現如今孩子們的書面寫作用詞變得口語化、網絡化的趨勢越來越明顯。這正是波茲曼在書中所擔心的將來——印刷機輸出的文字將不再具有嚴格的嚴肅性,而是變得娛樂化。而這種娛樂化的改變,如今的我們已經習以為常。從這一方面來講,波茲曼所擔心的娛樂至死,放在現如今,其實已經是現實。

但我們分析事物總不能依著前人相對片面的預測來判斷當下。事物總是不斷發展的,就如波茲曼曾預測電視機終將取代印刷機一樣,現如今,互聯網計算機也早已將電視機取代。而針對當今的互聯網時代,我們是否還能篤定的擲地有聲地批判娛樂呢?說實話我不能,因為我本身是已經在習慣這個日趨娛樂化的世界。

如若這樣,那么是不是娛樂至死就已經得到完全的實現了呢?其實不然,主要還是我們如何看待娛樂這種形式。世界如此多彩,正是因為有著多元化的思想,正是因為有著許多“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存在,正是因為有著許多具有兩面性甚至多面性的定義。所以說娛樂是否真的至死,我們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待會得到不同的結論。

如果站在波茲曼對語言、文字、文化的極度嚴苛的立場上來講,他所說的娛樂至死,在當今,其實已經完全實現了。因為娛樂確實已經無處不在的縈繞在我們的周圍,大到人生哲理,小到雞毛蒜皮,都在以娛樂的方式去展現。有一個詞,叫“寓教于樂”,這個樂,放在當今,其實就是娛樂,文藝演出、體育活動、文化生活、游藝交際、旅游觀光……這些都是娛樂。因為娛樂能帶給人身心的舒暢和享受,然后讓人在快樂中得到啟發。百度給這個成語的釋義是“把教育跟娛樂融合為一體,使人在娛樂中受到教育。”這種教育理念早在古羅馬時期,詩人賀拉斯就已經提出來了。這樣想來,波茲曼先生對娛樂至死的恐懼是不是會有一定程度上的杞人憂天?因為可能他自己所受的文化教育方式甚至就是娛樂的也說不定。

波茲曼先生在書中寫到過這樣一段話:“每一種思想的新工具的誕生都會達到某種平衡,有得必有失,雖然這種平衡并不是絕對的。有時是得大于失,有時是失大于得。我們在或毀或譽時要十分小心,因為未來的結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娛樂其實就是相對于傳統的文化的嚴肅傳播工具來說的一種新的思想工具,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它只是工具。人類從類人猿發展到現在靠的是什么?就是工具,各式各樣的工具,物理層面上的工具和思想層面上的工具應有盡有。而娛樂,亦不過就是發展到現階段出現的一種新的工具而已。不同的是你駕馭了工具還是反過來被工具駕馭的問題。如果如波茲曼先生所擔心的,娛樂將會把嚴肅的文化態度消亡掉,那么這種娛樂至死的結局說白了就是我們完全被工具駕馭了。但反觀如今,其實并沒有。娛樂仍然還是人類所駕馭下的一種傳播文化的工具而已。

看問題全面的重要性由此可見一斑。我們其實完全可以想辦法將一部分嚴肅的文化用娛樂的途徑去傳播,我們也完全可以在需要嚴肅對待的事物面前以嚴謹的態度去面對,而對待一些沒有必要較真的事物報以娛樂的心態。這樣想來,娛樂也無不可,只是平衡線難把握。或許波茲曼先生所擔心的,可能是人類對于面對事物的心態該是嚴肅還是娛樂的分界線的迷茫吧。



從娛樂到文化到人工智能——讀《娛樂至死》——丁一


第一次讀《娛樂至死》是在大學聽李敬一教授的課以后。此后新聞史、新聞道德、傳播學、傳播生態的老師紛紛提及這本書。但真正看之有所感悟的,是在這次跟“一個人的書房”的大伙討論之后。

初看《娛樂至死》,感覺尼爾·波茲曼的理論有些過時。畢竟在我的大學時代正是網絡急速發展,電視與紙媒一片哀嚎之際。這本倡導警惕電視媒體對思想娛樂化的書籍,實在對當時的自己產生不了多大影響。但很多年后,對只輕觸一下媒體,就轉身而逃的自己而言,這本書的警告立即就變得清晰起來。

本書寫于1985年,美國當時的電視行業已經非常發達了,將近有一代人的童年就是在電視的陪伴下度過的。因此,很多人開始大量嘗試通過制作特定的電視節目來引導大家的價值觀和思想。作者就給大家潑了一盆冷水,認為電視行業的行為很可能在未來導致一個現象,就是所有的文化會娛樂至死。

作者反對電視承擔過多的責任,反對所有的事情都通過電視來表達,反對人們把本來應該嚴肅的事情過度娛樂化。本書第一方面是講述了作者認為電視會讓文化娛樂至死的原因,第二方面是給出解決的設想。

為什么未來會出現一幅娛樂至死的場面?

娛樂至死不是娛樂致死。娛樂至死經常被誤讀為:娛樂本身是致命的,是一個危險的東西,是讓我們思想變膚淺的原因。我們應該反娛樂,反低俗。

這個觀點其實和合照之前我一直關注的“泛娛樂化”問題很接近。

《人民日報》曾撰文說“泛娛樂化”背后,其實是對歷史的一種“去價值化”。無所謂真相、無所謂真理,是非成敗、高尚卑劣都不過爾爾,真可謂“節操碎了一地?!边@個觀點我不能完全贊同,卻不會完全反對。面對各種“抗日神劇”“宮廷戲說”“名著改編”,我們總會用“僅供娛樂”而讓其開脫。那些不顧史實乃至常識的粗制濫造,那些既無意思更無意義的胡編亂造,讓人反感,卻也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在信息爆炸、觀點多元、文化多樣的今天,娛樂泛濫,真理何在?

表面看來,泛娛樂化打破了一本正經、打破了高高在上、打破了主流權威,給人一種眾生平等、集體狂歡的美好感受,但實際上,泛娛樂化遮蔽了對重大問題的深入探究,破壞了對嚴肅問題的深刻思考,使人們在智識上和審美上都趨于淺薄與平庸。抗日劇化身雷人武俠劇、歷史劇成了穿越劇、宮斗劇成了現代職場指南、網絡玄幻小說受到熱捧、段子成了歷史著作新寫法、選秀節目多到令觀眾以為遙控器壞了、惡搞打分成了網絡新潮流……種種現象表明,泛娛樂化正在成為社會文化不可忽視的一個傾向。特別是在特朗普當選之后,讓虛構與謊言,作秀與表演真的可以演變成現實,難怪《時代周刊》要在最新一期的封面上打上大大的“真相已死”的標題。

我并不否認,豐富多彩的娛樂是社會日益開放進步的一個標志,是告別貧乏蒼白的激進年代的一個武器。但是過猶不及,一旦做過了頭,娛樂就變成了愚樂。

“文化具有娛樂功能,但顯然娛樂不等于文化的全部?!?/p>

其實《娛樂至死》的作者尼爾·波茲曼本來的意思是:電視娛樂是生活的一部分,它可以很好地給人們情感上的撫慰,不可或缺,甚至可以說電視就應該娛樂,就應該低俗。他也承認自己是一個資深的電視迷。

作者本身其實并不反對電視這個媒介,他不反對娛樂,只是反對讓電視這種媒介承擔本不該由它承擔的責任。

電視不能承擔這個責任的3個原因:

1.電視沒辦法幫助人們思考

電視天生就容易剝奪抽象的空間,擠占人們的想象力。

2.電視不應該承擔教育的任務

作者不認同在電視上開發一種學習方式來代替學校教育。這不可能實現也不應該實現,電視教育和學校教育完全是不同的兩碼事。獲得知識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學習的本質就是不斷地逃離舒適區。

電視教育和書本教育完全不是一個層次。首先,電視追求低階順應,要照顧那些水平最低的人,電視講的知識點都是不需要記憶、不需要思考和不需要忍受的東西,它們一定要以最淺顯易懂的方式呈現。電視最照顧的是觀眾的滿意度,并不太關心觀眾能否獲得成長。其次,電視不需要對新概念、新想法進行準確的定義和描述,任何x形式的討論和爭辯,都會讓電視變成廣播,所以電視天然就是在追求戲劇性。最后,并不是所有的話語形式都適合從一種媒介轉換成另外一種媒介。

教育想從紙質書轉變到電視上,就一定會丟掉教育所推崇的最重要的東西,比如理性的思考,比如堅韌的耐力。

3.電視讓人們過于在意表面的東西

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把文化劃為一座監獄,還有一種是把文化變成一場滑稽戲。在這樣戲謔的文化環境下,人們會蛻化成被動的受眾,一切的公共事務會形同雜耍。如果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文化滅亡也是遲早的事情。

作者很悲觀地說,他沒有什么好建議解決上面的問題,不過他對這個情景做了3個方面的推演。

1.限制大家看電視的時間,但作者認為不可能成功;

2.創作一種新型的電視節目,告訴人們應該怎么看電視,但作者認為也不可能成功;

3.讓學校引導人們合理觀看電視的限度,引導人們合理地遠離某種媒介。但作者覺得學校本身還沒有發展出媒介意識,學校自己都還搞不清電視教育和書本教育的區別。

書中說:“我們的語言即媒介,我們的媒介即隱喻,我們的隱喻創造了我們的文化的內容。”沒錯,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媒介的形式不論怎么變,不論是印刷時代還是移動互聯時代,媒介的真正引誘都不會是來自于他的形式,而是它的內容。而且不會是因為內容過于膚淺,而是把內容做的虛假,卻讓你覺得無比真實。

所以,我和“一個人的書房”的伙伴們,很自然的就在聊這本書時,從娛樂聊到了人工智能。并且得出了這樣一種想象——那就是在未來,人類負責娛樂,人工智能負責嚴肅與理性。

在四月份的《紐約客》雜志中,就專門談到了人工智能不能替代醫生,這個最需要人類理性的職業。

這里先得普及一下,醫生是如何診斷疾病的。

我們一般認為的診斷方法是,醫生首先搜集患者的資料,列出可能的原因,再權衡各種信息,排除一些可能,最后通過實驗室檢驗驗證推斷,最終得出結論。但實際情況并沒有這么簡單。

有專門的科研人員,對醫生的大腦進行過研究,試圖了解他們是怎么做出診斷的,研究發現,當醫生做出診斷時,他們大腦里發生的模式和識別日常生活事物的模式很相似。識別病癥有點像識別動物的過程。比如,你看到犀牛時,你不會考慮其他動物,你是從整體上來認知犀牛的,這是一種認知模式,這種模式是通過長期的工作積累起來的經驗。

那么人工智能是如何診斷疾病的?

人工智能主要通過深度學習,就是模仿人類大腦的運作模式。比如,小孩子是怎么認識狗這種生物的?是先看到狗,然后被告知這種生物叫狗,通過不斷犯錯、被糾正,一次次自我調整,最終知道了什么是狗。

機器的深度學習也是這樣。它會從已分類的圖片里提取信息。然后觀察成百上千張歸類的圖片,歸納出狗的特征,最終形成自己認狗的方法,這和小孩認狗的方法是一樣的。

斯坦福大學的研究者,通過深度學習的方式教人工智能如何辨別一種惡性腫瘤——黑色素瘤,在用了近13萬張圖片訓練機器正確識別病變之后,結果在每次測試中,機器的算法都優于專業的皮膚科醫師。

要知道,一個全職的皮膚科醫生,一輩子大概會看20萬個病例。斯坦福大學的人工智能算法,3個月里就看了13萬個案例,而且算法還可以不斷學習、成長。

那么這到底意味著什么?這和娛樂有何關系?

說白了,人類為了放大自己的能力,不斷地創造新的工具,比如汽車、飛機代替了雙腿,手機代替了人的喉嚨和眼睛。而計算機將會以同樣的方式放大人類的思維能力,人工智能會使人類的頭腦變得更強大。

深度學習的人工智能,不是取代醫生,它們會提供專業知識和幫助,使專業人員的能力增強。我認為,人工智能對人類而言,意味著更強大的工具,可以幫助我們取得更大的成就,而不是你死活我,此消彼長的關系。就像悉達多?穆克吉所說的:“算法可以解決問題,但不能建立問題?!?/p>

但是,如果把這個加上娛樂化的緯度,那么結論就不會這么像“理科男”一般的單純了。

因為人工智能的“絕對理性”,那么在診斷與做判斷時,不會有任何外界的情感影響。他不會因為病人是誰而對診斷產生壓力,不會因為疲勞與利益而犯下錯誤。而一旦醫療等事宜習慣了接受人工智能的診斷意見,那么人們就會越來越習慣這種“絕對正確”。一旦當人因為其他因素與人工智能的結論相違背,并得到了看上去很壞的結果,那么人工智能取代人類醫生的可能性就會無限增大。而一旦這一步被突破,那么同樣需要“絕對理性”的職業,比如法官、警察、裁判等等,就將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等到那時,人工智能作為“理性”的代表,將一定會面對一個問題——那么人類干什么呢?

答案只會是“娛樂”。

不善于創造更新的人工智能,將會更人類留下巨大的“娛樂”空間。當工廠農場不再需要工人農民,那么人類的工作不就變成了所有“娛樂”類的事情嗎?歌手、演員、雕塑、繪畫、寫作、哲學、政治、考古、心理等等。

而且更要命的是,我們不確定這會是終點。

只剩下“娛樂”的人類,會永遠和“理性”的人工智能和平相處嗎?感性在被放大以后,會甘于被理性所“管理”嗎?(因為需要絕對理性的職業無不是屬于領導階層和管理階層的關鍵位置)人類的思想文化真的不會因為感性與理性的涇渭分明而枯竭凋零嗎?

也許這樣想下去,會很科幻,很腦洞。但如果你把“娛樂”和當今的技術前沿相結合,那么這樣的結論其實不難得出。

當然,同樣也必須意識到,不管媒介如何變化,我們人類其實也都能培養起一種媒介意識,認識到不同的媒介對人的影響是不同的,這是一件必要的事。正如書中說到“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奧威爾式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另一種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痹谝院蟮闹悄軙r代,媒介會千變萬化,但不管怎么變,主動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要淪為被動接受者,成為自己思想的主人都是最重要的事。抓住這一點,互聯網、人工智能、泛娛樂化等等的憂慮也就會小一些了。

《娛樂至死》其實是被當成警世恒言而推行于世的。那么既然是警鐘,那不妨就讓警鐘敲得響亮一點——

“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在美國,奧威爾的預言似乎和我們無關,而赫胥黎的預言卻正在實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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