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上了個半天班,下班沒有急著去車站趕車,而是沿著馬路走,打算著走到走不動時再坐地鐵,上班了把運動的時間都擠得沒有了,今天剛好是個半天班,下午的時間自己支配,走上個萬把步,這會兒走了約莫一個小時了,走到一個若大的廣場,空曠的讓人覺得在這里停留一會兒,一方面休息片刻,再者這么大的綠地,讓思想在這里自由一番,想得倒是蠻好的,綠地開闊處有一些櫈子,是供人休息用的,應該是新冠疫情的原因,沒有幾人在這里休閑,我找了一個稍偏的座位坐下,坐在這里凝思也不錯了,剛坐下,發現不遠處的座位有一位流浪漢,也沒戴口罩在那里坐著曬太陽,長凳上放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行行,自感覺得不舒服,就起身離開流浪漢坐得離他遠點,后來選了一個目視看不見那位流浪漢的地方坐下。

坐在這里看了看周圍.除了附近的鳥叫,下來就是遠處的汽車聲音,這么大的廣場,應該有個主題吧,不遠處有個雕塑,我走了過去,拍了照。


底座很高,上面是青銅馬和人的雕塑,是位大將軍,底坐上寫著楠公字樣。這位楠公是個大將軍,這么大的公園就為紀念他一個人,應該是蓋世英雄。

不糾結這些了,我重新回到座位上,想點什么,整理一點文字,可是總是不能心靜,背后幾棵大樹上的鳥兒嘰嘰咋咋的叫個不停,不遠處一群麻雀在那里,好像在議論著什么,叫聲更是雜亂無章,這里成了鳥兒的地盤,我坐在這兒,有幾只麻雀完成無視,腳下不遠處有兩只在走來走去。坐著的凳子旁居然飛上來了一只,我轉過看著它,沒想到它一點也不害怕也看著我,我們就這樣的凝視著,畢竟它只是個鳥,凝視是人類的一種用目光投向對方,對對方的一種不請自到的舉止,如果是兩個人這樣子就可以形成一種扳手腕式的對抗,鳥兒非我族類,它才不接我的招,當我要把這種對視的狀態持續為凝視時,它卻把身子一跳,扭了個身,把屁股和后腦勺對著我了,這個不懂人的禮貌的家伙,我只好收回了我的準備,覺得無趣,用腳在地上輕輕地躲了一下,這只鳥兒回頭看看,好像在問,你想干啥,我覺得有意思,這家伙還在角色中了,和我在一起演戲,我又躲了一下腳,聲音比剛才大了點,我看它有什么反應,我在躲腳時眼睛沒有離開它,當我第二次躲腳聲響起時的幾乎是同時,這只鳥飛了起來,飛走了好像意思是,不跟你玩了。

鳥兒飛走了,這會兒我也覺得周圍靜了許多,應該是心靜了,那些鳥兒的叫聲一點都沒少,只是我心里覺得這會兒只有鳥叫了,別的心思少了,這會兒的鳥叫,如果有閑的話,每天到這兒聽聽鳥叫,鳥和人一樣,都是自然界固有生靈,它是創世紀時造物主一起創造出來的生命,這類生命都有靈性,即靈魂,有靈魂者就是高貴,有很多人造物比如汽車飛機房屋等,它們是人創造的,它們的源頭就比那些有靈性的自然之物要低一個級別,自然之物生命體內蘊含著造物主的精神,也就是自然精神,人類精神只是自然精神里的一部分,人主導的人造物再有智能它也只是人的精神的一種延伸,從它們的高貴性來說,來自造物主賦予肯定是最高貴的,因為人和其它的自然物都是出處于此,它們的精神本源是平等,人造物是差個級別的,這是問題的關鍵,這樣比喻一下,人和鳥是師兄弟,人造物是三世代而已,它們身上只是有著人的精神的某種內在,造物主精神如果比作絕對精神,純粹精神,只有這種純粹和絕對,方可稱之為靈,人造物是沒有靈的,它再怎么智能能不能上升到靈,如果它智能到可以決定一定的事情了,這種智能也只能稱其為靈的反面,也就是野蠻。人只能賦予它這種意義,因為人有欲望的限制,人造物的本質都是欲望的現象展開的狀態,人無法超越那種靈的形而上狀態,這種狀態只有造物主那里才有,雖然人的思維里面有直通靈性的通道,但是人的局限在于他的肉體,這個生物肉體如同一個結界一樣,思維和靈性也只在邊際處互相欣賞一番,然后思維能做的只是對靈性深鞠一躬,僅此而己,…

身邊樹上的鳥兒的叫聲又進入到耳畔,這會兒鳥聲也不吵了,反而聽出點美感,我在問內心,這難不成就是天籟之音,周圍的樹和腳下的草,以及叫著的鳥還有自己原來出處都是一個地方,雖然我們不是同類,用亞里士.多德的語言來說,我們不是一類范疇的存在之物,但是我們的精神源泉是一個初始,一種精神,我們都是師兄弟,應該表達的柔美點,我們都是師姐師妹。此刻,我的目光溫柔地看著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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