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黑衣人他活著

  黑衣人他“活”著

  

  荒誕與不解的背后是令人抹淚的真實。

  

  ——題記

  

  就在剛才我們乘坐的纜車停止了,我們被掛在了500米的高空孤立無援,我周圍的人茫然的打量著彼此,纜車上的繩索上傳來的電流的“吱吱”聲在風中被吹拂向遠方。

  

  纜車上先是一陣沉默,誰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最后的寧靜,只不過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懂得。

  

  “我說大伙們,我們必須有所決斷。”有人清了清嗓子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然后指著纜車頂上暴露的電線說道。

  

  群龍無首的人們立馬像抓住了什么,齊聲附和道“是要想個辦法了。”

  

  那人似乎是很滿意眾人的反應那人再次說道“我們先要求助這樣才能獲得幫助。”

  

  眾人紛紛掏出手機,然后又齊聲說道“沒信號啊”

  

  那人滿臉沮喪,他知道今天這么早恐怕只有他們會來乘坐纜車來游玩,看守著纜車的只是一個老頭子,那渾濁的雙眼他們可是記憶猶新,會不會使用電話又是二說,反正應該是指望不上了,一般來說注意力是要被轉移,對象自然是不合群的人。

  

  我真是后悔,放下剛交的女朋友,美味精致的早餐來這里游玩,又要偏偏坐上這輛纜車,可又有什么辦法呢?工作不順心也這能靠虛度來解決。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我努力的躲在一旁這個時候我更喜歡獨處,我才發現居然有這么多事情我還沒想清楚。

  

  “你怎么還待在一邊,趕快過來想辦法啊。”突然有一個人看向我,隨著一個人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洪水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的投在了我的身上,焦慮中的他們就七嘴八舌的說了出來,大多指責我對生命的漠視。

  

  我有些憤憤的看著他們,明明想不出方法居然還要來埋汰我,這種時候冷靜的多好。我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臉上掃過,突然一個人吸引了我,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發油膩,胡須沒有理順, 戴著一幅大大的墨鏡。

  

  這人有些可疑,他的手上有好幾個老繭,集中的部位剛好與士兵握槍的方式一樣,他的長袍上有著一個隆起。

  

  可是他躲在對面,“我們先把重的東西給丟下去。”那群人說道。眾人紛紛的把身上的衣物給拔了下去,我還沒反應過來有人已經把我的手腳制住,利索的把我的衣服扒了下來,我剛想說什么,可想想我早已經被當作了“異類”,我就也只能不做聲的待在一旁。

  

  可就算我不管不顧可我的視線卻始終不能從那人的身上挪開,因為不管是誰的目光都好像避開了他似的,他甚至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似的,明明是差不多的行徑卻有不同的待遇,我心里更加確信。

  

  趁著眾人正在交談之際,我緩慢的朝著他靠近,他似乎也有察覺似的,視線聚焦在我的臉上,可說不出的我總覺得那視線輕飄飄的,沒什么分量,可又連讓自己信服的理由也都沒有。

  

  我終于挪動的理他近了,面前的人的氣息更加的明顯——那是冰冷,陌生,無助的氣息,

  

  。我不經打了一個寒戰,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可還是不能讓自己被別人看起來畏畏縮縮的,這顯得自己很沒氣勢,可事關本身,總是讓人有很多難處。

  

  “你叫什么名字。”我只好開口問道。

  

  “這和你有關系嗎嗎?”那人冷冷的說道,一雙眼鏡就屏蔽了他和整個世界的聯系,不過他似乎還渴望交流,這就愈發顯得可疑了。他肯定是來報復世界的我想到,我必須阻止他比起仇視我的所有人來說更加危險。

  

  就在這時候他猛地有了動作,眼睛來回掃視過周圍就猛的將出手,我感覺他一定要制所有人于死地。我猛的撲了上去,推開他,正巧纜車門被擠開了,他整個人飛了下去,我有些不敢看,所有人也沒有人管他,可令我失望的是他的神情中竟然有著略微的解脫。我撿起他掉了名片——居然是機械維修師,我殺人了,也斷送了所有人的期望。可幸運的是我被當作異類,雖然對那人被我推下去大家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我還是被要求離開這里,少個人就能多支撐下。我想這也是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不過也充斥著幸福與無助,畢竟這里即將不屬于我,我再看了眼世界然后閉上眼, 才發現他那么像我。

  

  這時我猛的驚醒了過來,才發現原來只是個夢,摸摸身前的黑色大衣和體面的墨鏡。

  

  當天晚上有人圍坐在電視機前,新聞里正播報著“今天一男子墜樓身亡,身穿黑衣,帶墨鏡。現已確認是中心醫院的癌癥晚期的病人。”

  

  專家的評論是說他為了不拖累家庭,可也只有他知道每一天睜開眼睛望著太陽需要多少勇氣,不過這樣的他也就能不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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