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她在家睡覺,其實只是躺在床上,并不曾睡去。朦朧中,一曲熟悉的樂曲前奏傳來,隨后有一個男聲在唱: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這里是天堂也是地獄)
What a nice surprise(一切都美好的令人吃驚)
What a nice surprise
Bring your alibis(使你有了來到這里墮落的借口)
Mirrors on the ceiling(天花板上鑲著鏡子)
The pink champagne on rice(粉紅色的香檳浸著冰塊)
And she said we are just prisoners here(而她卻說我們不過是這里的囚徒)
Of over own device”(甘心被自己所驅使)……
她打開門,來到對門門口。門虛掩著,從門縫里她看到,一個男生站在客廳中央,合著音樂正投入地唱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在他的對面是一條女人的腿。
她換了個角度,她看到,她正坐在男子的對面,此刻正一只手托腮饒有興趣地注視著沉醉演唱中的男子。
一種莫名的情緒從她的心底升起。
她退回了房間。
她從外面回來,輕輕關上房門,有種愉悅。而這時她正坐在對著門口的沙發(fā)上好像在等待某個時刻的來臨。然后,她冷冷地對她說:
“剛才你去哪里了?”
聲音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了,我要開始過我的生活!”
她猛然愣住,臉上的喜悅還沒來的急褪去,隨之是兩種不同的表情在交疊,等她判斷出她的意思后,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巴張了張,最后卻什么也沒說。
她低頭不再看她。她怕自己會心軟,感覺到頭皮在不斷收緊,她咬了咬牙齒,眼睛只是盯著地面的某處,作長時間的凝視。
時間好像被拉長,她陷在一種姿態(tài)里,動彈不得,心跳和呼吸聲有力起來。那首歌此刻也清晰地傳了進來
“And in the master is chambers(在主人的臥室里)
They gathered for the fast(他們因欲望而聚在一起)
They stabbed in with their steely knifes(他們彼此用鋼刀互相揮刺)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但卻殺不死心中的魔鬼)
Last things I remember (我所記得得最后一件事就是)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我拼命地跑向大門口)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我必須找到來時的路)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回到從前的地方)”………
該是時候結束這種生活了。她抬起頭對著自己說。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