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信念,執著投稿,寫作夢想插上飛翔的翅膀––作家賈慶軍的文學之路。

一天,妹妹對我說:“哥,你也往《延邊廣播電視報》投稿,說不定能中呢。”我有一點不自信:“能行嗎?我以前也沒寫過。”妹妹說:“投一下試一試,不行拉倒唄!”我說:“好吧!我努力搏一搏。”

1993年那個時候,電視機早已家家戶戶普及,而且電視節目出央視以外,各地方電視和娛樂頻道相繼出臺。眼花繚亂的電視節目令人目不暇接,無疑增加了人們的選擇性和指向性,看電視報成了茶余飯后的第一件事。幾角錢的報紙版面開辟了文學娛樂欄目還有讀者參與板塊。其中《請您配音》挺有意思,一幅圖登出來,大家展開想象力去給畫面配音。

我第一次投稿就刊登上了,那一年我二十七歲。樂得我幾天睡不好覺,別人以為我是苦夏或者中暑了,其實我是一直在興奮。當我看著報紙上打著鉛字的名字,聞著印刷的油墨香,心理別提多自豪了。

幾乎每一期《請您配音》都投稿,一個圖我給配上四五條文字,以增加被選中的概率。

寫好信后裝進信封塞進郵筒等待回音,一個星期左右會有五元錢人民幣的稿費和免費寄一張電視報的獎勵。除此之外還有《異想天開》、《各抒己見》、《不吐不快》等欄目。由于每一期都投稿,每一期都在報紙上刊登,自己不知不覺在延邊州出了點小名,《延邊廣播電視報》社還在1993年11月30日份邀我出席新年通訊員座談會,任命我是敦化地區的新聞報道通訊員。可惜當時我工作繁忙沒有時間去參加會議,遺憾地錯過良機。

由于我經常在報上刊登作品,不少州內各市縣的文學愛好者紛紛給我來信,請教寫文章的方法。比如有安圖、龍井,延吉還有琿春的人等等,多數都是學生。還有敦化三三零五兵工廠子弟中學的五個女高中生,還專門上我家拜訪我,實在讓我受寵若驚。當她們五個一進屋頭一句話就是:“賈老師您和我們想象中的樣子差不多,五官端正氣度文雅,書生味實足。”我當時笑著說:“那里?夸獎了。”她們主要關心寫作文的方法和技巧的問題,覺得沒有什么可寫的東西,不知道怎么開頭,也不曉得如何結尾?我滿臉通紅不知道如何說,因為自己的作文寫的也不怎么樣?哪有資格給別人指導迷津。但我通過讀寫作的不少書籍,多少還是有一點心得。比如文章有開門見山或議論式的開頭,豹尾或者總結性的結尾等等。寫文章要有真情實感,不能空話連篇湊字數。還有魯迅先生倡導的文章寫完最后讀三遍,把可有可無的句子毫不吝惜地刪去。她們五個女同學聽得津津有味,很受啟發。在以后的歲月里我們不斷地進行學習交流,彼此的進步都很快。有的考上大學走了,有的出國經商,也有的當上了工人。大千世界漫漫人生,不管怎么說,是文學的紐帶把我們緊緊地聯系到了一起,共同譜寫美麗的人生之花。

文學是用語言文字形象化地反映客觀現實的藝術,包括小說、散文、戲劇、詩歌等等。我的文學啟蒙是小時候父親給我買的看圖識字和兒童連環畫。栩栩如生的圖畫和下面配以說明的文字故事深深地吸引著我,不只不覺已深入骨髓。上小學和中學我的作文都非常好,也不是語文學的好,我感覺這是一種天性。職高畢業后,我接了母親的班,在敦林當國企全民合同制工人,寫作幾乎扔掉了。

直到我在改制后的森泰木制品股份有限公司,發表了一首詩歌《扒皮之歌》刊登在《森泰林》的報上,才使我又一次從溫寫作之夢。

森泰木制品股份有限公司經理兼工會主席劉智君對我的文學才華特別贊賞,在她的主持下我又寫了一篇小小說《出池》。

寫作是一種“愚人”的事業,是一項最艱巨、最困難、也是最富于創造性的勞動。所謂“用筆不靈看燕舞,行文無序賞花開”。還有“刪繁就簡三秋樹,領異標新二月花。”說明了悟”文與歷練的重要性。

還有一種金錢萬能論,認為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錢運轉,就連純潔的文學也難逃其中。很多人認為人只要有了錢就什么都好辦了,錢就是一把萬能鑰匙,錢能吃得好,錢能穿得好,錢能住得好,錢能解其憂,錢可以打開任何形形色色的的難題。其實我不是一個只會厭惡一身銅臭味的清高君子,我也不是一分錢也舍不得花的守財奴。

我只是一個整天要為一家人的溫飽而奔波的人。可是富能解憂這個提法著實讓我懷疑和不贊同。這個觀點真的很難打開我這個榆木疙瘩的腦袋。

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有追求,無非是物質方面或者精神層面。當然目標和想法不同,會各有所側重。

我性格天生多愁善感,喜歡獨處。內斂是我的本分,沉默是我的形式。

不需要山珍海味充饑,也無須皮草在身,更不企望豪宅別墅下塌。

只要能有一壺香茶,一張書桌,一本書,一只筆足矣。足以解我的生命之憂與心理的困惑。

人有權利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包括物質上與精神上東西。但要彼此平衡才好。單純追求物質或一味地走火入魔般陷進精神的泥潭都不好。

父母那一代人講究艱苦樸素,根紅苗正。

我們這一代人正趕上改革開放的大門敞開,迎接的是經濟時代的到來……

90后的年輕一代似乎更加崇拜金錢,

單從婚戀方面來說,私下里就有“寧肯坐在寶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車上笑”的說法。什么愛情 與幸福,理想與信念,碰到金錢全部曲膝妥協灰飛煙滅,金錢打倒一切。

我這個人天生倒霉晦氣,一生奔波,只會受苦。若真正享起福了反而會心神不寧,痛苦連連,真是莫名其妙。

天高云淡,秋色層林盡染,寒風無情掃落葉。也同時掃走了我的興致,只剩下了我一些惜花憐葉的傷感。

此時縱然讓我天天坐寶馬車,吃燕窩,穿皮爾卡丹也無濟于事,下了寶馬車照樣愁緒沉甸甸。

解鈴還需系鈴人,還得對癥下藥,我深知愛就是世間的一味良藥,它能感化一切,戰勝一切。富不一定能解憂啊!文學卻能滋潤心靈。至少我現在是這么想的……

2016年仲夏6月,我在天禾刀筆油畫群里看到敦化市工藝美術協會招收會員,便報名參加了。這也是我多年的一個夙愿。接著我又參加了敦化市詩詞協會和延邊詩詞協會。

第二年的春天,我參加了中華詩詞學會、中國詩歌學會、中國青年作家協會和中華精短文學學會以及中國閃小說學會。并榮獲了中國互聯網文學聯盟特約作家與芙蓉國文匯特約作家和吉林簽約作家的稱號。

我喜歡古典詩詞,癡迷于李白對祖國大好山河的浪漫歌頌,與杜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對人民疾苦的深切同情。

欣賞李商隱的“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等膾炙人口的千古佳句。現代詩歌喜歡徐志摩的多情瀟灑,與聞一多悲壯的愛國情懷。

我喜歡形散而神不散而又浮想翩翩的散文與表現人生悲歡離合的戲劇與小說。喜歡閃小說與小小說的短小精悍。更喜歡氣勢磅礴,波瀾壯闊的中長篇小說。

我學歷不高,卻很喜歡文學寫作,但又寫不好。我看到人家寫長篇,自己眼饞也想寫。寫誰呢?還是先寫自己吧,相對來說簡單一點,至少自己是了解自己的。不少內容都是我的工作的經歷。因而所有的對話與情節全是真實的全盤拖出,原汁原味。當然有修改與加工。長篇小說火灼是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我想寫出工廠中獨有的那一種生產與人的關系,還有工人們的真實生活。枯燥中有快樂,勞累中有休息,男女有情愛,患難了有支援等。主線是一對男女工友搭檔之間的工作,學習,與情感糾葛。以及與各自的家庭碰撞所產生的一系列矛盾沖突。在困惑與苦惱乃至災難來臨時,親情不記前嫌仍然會伸出溫暖的手。人只要經過大風大浪才能成長,在大是大非面前,讓人看清親情,愛情,友情的含義。塑造人物,通過情節。每一個人都不一樣,不能千人一面。性格的不同是豐富故事的手段,把每一個人寫好,寫活最好了。時代背景是工廠由國企改制成私企,使工廠產生的一些變化。以及給工人們的工作與心里帶來的振動與沖擊……

我想長篇小說應該是篇幅巨大,氣勢宏偉。即主線一線穿,副線復雜多變,細節細如油絲。

我想小說主要任務是塑造典型人物,長篇小說重點寫人的命運。

我想小說只有技巧是不夠的,主要看通過技巧傳達的能量和潛移默化的作用如何?

小說應該是百科全書,因為讀者想得到豐富的知識。

其次作家首先應該是學者,否則你寫出的東西沒有知識性和科學性。作家還要是思想家,否則怎么引領我們的思想?

綜上所述,我的理解是:“作家首先是思想家、理論家、學者,然后才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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