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你可知就算如此,
她也只是地獄里的一縷幽魂”
“我知,可我只要她還在。”
汪曼春依偎著在明樓懷里道:“師哥,你說你大姐對你這么過分,對明臺這么好,到底是你是撿回來的還是明臺是撿回來的?還是明臺她跟別的男人.....”
“胡說八道,我還不能不知道嗎?明臺是我和大姐一起帶回家的?!泵鳂枪瘟斯嗡谋亲?,臉上依舊保持著寵溺的表情,眼神里卻帶著一絲不屑。他的姐姐怎么可能跟別人珠胎暗結呢?
“前幾天我在車上不經意的看到你大姐跟一個男人在咖啡廳,樣子好像可開心了,那個男的好像好像是蕭氏集團的董事長,跟你大姐挺配的。”明樓越聽越不是滋味,眉毛不經意的擰緊,心底里的醋壇子都快被打翻了。
汪曼春勾住他的領帶,挑了下眉嬌嗔的說:“師哥,你說你大姐有了新的寄托是不是就不會再那么在意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了?!?/p>
“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大量的工作養足精神?!泵鳂钦f完就心急如焚地馬上讓阿誠去備車回家。
明公館
Ps:此處省略N多。因為我懶。
“我有沒有男人,明長官還不清楚么”她抬起手蹭了一下他的臉,眼神里帶著一絲情欲的氣息
明樓握著她快到離開的手深情的眸子:“就算有也肯定沒我優秀。我的心意,姐姐是知道的?!?/p>
看到眼前的明樓,她想起了汪曼春,她厭惡汪曼春,厭惡她敢愛敢恨,厭惡她可以在陽光底下毫無顧慮地愛著明樓,而自己卻...
想到這嘴角冷冷地彎了起來,像是在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的跟那個女人比較。
明樓看到她紅了眼眶,一把把她拉進懷里,咬了咬她的耳垂?!白屇闶芪??!?/p>
她吸了吸鼻子,她知這是自己對他的貪戀,更深知他不是她的良人。可他總給她溫暖的依靠,讓她貪戀,讓她癡迷,像海洛因一樣,讓她無法自拔。
“明樓...姐姐這輩子這么過了,你別耗著了,不值.......。
明樓將她的后腦扣住,碾壓著她的唇,略帶侵略性的把她的話堵住,他輕輕咬上她的唇,舌頭勾起她的唇舌吸允著,索性扯開了旗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唇齒相依從未離開過。
直到她因缺氧而臉頰漲紅,才松開了她。他盯著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瓣,黑眸子滿意的咪了起來。
抬起眼又見她半閉雙眼看似銷魂,她的眸子里仿佛無時無刻的在傾訴些什么,他忍不住又在唇瓣上淺嘗輒止。
他解開了她發髻,長發微卷著披了下來,顯得慵倦的嫵媚。
他低下頭吻她的耳垂,咬住了她的鎖骨,直到留下了自己的印記他才滿意的移開。又吻上她的眼睛,她的淚痕,她的鼻子,她的嘴唇。虔誠地像個信徒。他雙手環住她的身體,撫摸著她的柔軟,她的腰身,直至她的腿根。
他看著她身下動情的她,心底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他勾起了唇:“明鏡,你真像一只可愛的小白兔,連勾引的我的表情都這么的別致?!?/p>
“閉嘴,誰勾引你?”
“勾引你的還不是你日日惦記著的那個汪曼.......啊...”她莫名地覺得有些酸麻,忍著不住低低地哼了聲。她連忙捂住嘴巴盡可能的讓自己不發出那羞恥的聲音。
“夫人這是在吃醋,看來是我平日里不夠賣力,讓夫人質疑我了。”她的手被他從嘴巴上拿了下來,按在了頭頂,他狠狠地進入,她猛地叫了一聲,低啞柔媚,還帶著少女那嫩呼呼的嬌氣,把他的骨頭都叫酥了。
“都......多少次.....了........啊.......快停下來...嗑了....藥....吧你.....啊.....”黑暗中發出清晰的粘膩的水聲,她雙頰緋紅,努力的夾緊雙腿,想到制止他停下來。
他埋在她肩膀,低吼了一聲,在她身體里顫抖了幾下,釋放出來。
一場激烈的翻云覆雨后,明鏡渾身乏力地躺在他的懷中。明樓吻了吻她的唇,以及她那歡愉過后染上的紅潮的臉頰。
明樓見她閉著眼睛,蹙著眉清秀的臉龐顯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他心中一顫將她的身子緊緊抱在懷中,大掌安撫地順著她的背。
“姐,明樓對不住你??墒?,我不會再選了。”在這亂世中見慣了生死離別,可他依舊害怕失去她,是他拉她進這趟渾水里的。
她嘆一口一聲:“也許你該成個家了。”
明樓強迫她對著自己自己的眼眸:“你不嫁,我不娶。”
那深情而堅定的靈眸快把她刺穿了。
“可是....”她知道明樓是愛她的,甚至比她更甚。
“沒有人能分開我們。等戰爭結束之后,我們就去巴黎,那里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日就算陰陽相隔,我也會在忘川河旁等著你?!?/p>
“我已經是在第三次在忘川河看到你了,為什么你不入輪回?”
“我在等一個人”
“等誰?”
“我也不知,我只知,我在等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