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走到之前放石鍋的地方,抱著石鍋往外走。阿異想上去幫忙,卻又沒什么好的明目。只能幫著把那張唯一的桌子搬出去。
那張桌子,還是窈窈嫌吃飯不方面,自己動手做的,做的可粗糙了。
而老爺子出去,椅子什么的也得搬吧。
人多就是好,再加上這一群人都不是什么吃干飯的。
窈窈把石鍋放在桌子上,自有猴子上前動手。
窈窈退到一邊,阿異就站在她左側(cè)。而老者坐在不遠處,而笑面鼠就站在老者一旁。
“本來是有張古方的,但是被小狼弄丟了。所以只能這么來。本來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們有哪些的,但是到時候要是說我騙人什么的可說不清。不過我可以提醒一下,有二十種。”窈窈解釋了一下。
其實那古方確實有一張,小狼是早產(chǎn)的,先天不好,那會抓了只山雞,雞血喂了小狼,可是這雞肉呢,她自己又不想吃,剛想丟呢,遇到一個赤腳大夫,心善給了這個藥方據(jù)說專治先天不足。
窈窈卻是覺得是看在那只山雞的份上,后來又被那大夫坑了兩只雞,才把古方上的藥材認(rèn)清楚。
說的藥方很牛逼的樣子,什么值萬金。好幾種藥材確實快絕種了。窈窈也是花費了很久才找齊的藥材。
尤其是這萬荊子和神仙水,更是空間里放了有點久的一種草和營養(yǎng)液。
那會還有些奇怪,對了好幾遍,感覺越來越像,再想著反正沒毒,就給放了。
畢竟加上高級營養(yǎng)液的調(diào)和,會使得效果更好罷了,。
只見猴子拿了個小碗,倒出最后殘留的那些湯,直接喝了一小口,就脫口爆出了一大串的藥材。其實之前猴子喝過一口,試了沒毒才敢給戚老喝的。
“人參 ,何首烏, 卜芥 ,兒茶,川樸,辰砂, 園參 ,旱芹,八月札,七星草,三白草,九龍根,木靈芝,扦扦活 ,素馨花 ”
看的窈窈很是驚奇,眼神都亮了,本來還以為要一樣樣擺出來呢。
阿異一直注意著窈窈這邊,一看她這樣,就主動介紹了一句“猴子可是有名的醫(yī)師,不說煮過的,喝一口就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就是單聞個味道,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然而只見猴子又喝了一口,深思了一會才又說了一種“萊菔子”。
然后就見猴子放下碗,開始從鍋里一樣一樣的往外掏東西。把東西整整齊齊的擺了出來,放在桌上。
窈窈轉(zhuǎn)頭看了阿異一眼,什么話都沒說,又看向猴子。
可是阿異自己卻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那老者也看著阿異,感覺臉有點疼,被自己打的啪啪響。
阿異瞪了一眼猴子,就見身邊的窈窈有了動靜。
隨著窈窈的視線看去,原來是青蛇洗完東西回來了。
阿異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不過對窈窈說了句“自己人”。
窈窈沒說什么,卻收回了視線。直把青蛇郁悶個半死,他是擅長隱匿不錯,可這么忽視他真的好嗎?好嗎?
卻見猴子這時,已經(jīng)把認(rèn)出來的放到一邊,而沒認(rèn)出來的那三樣單獨放出來。然后猴子就直勾勾的看著窈窈說“還有四種”。之前就有幾種喝不出來,還以為不是藥材呢,卻原來還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
笑面鼠也有些不淡定了,怎么還有四種分不出來呢?也上前幾步,站在離桌子還有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主要是他想起來自己,也不認(rèn)識什么藥材呀。
不過也看明白了,那堆是分出來的,這三樣是沒分出來的。
“不是說還有四種嗎?那些只有三樣呢?”笑面鼠問。
窈窈一看這還有什么不明白,還有四種認(rèn)不出來了唄。
窈窈走到桌子的對面,指著那三樣道“龍膽草,玉芙蓉,萬荊子,最后一樣是煮的水。”
只見那猴子聽了之后驚呼,喃喃自語。
“這龍膽草,只得根入藥,但是這根莖極短,簇生多數(shù)細長根,淡黃棕色或淡黃色。我也只見過一次。”
“這玉芙蓉更是生長在土地貧瘠之地,據(jù)說極為霸道,一袖玉芙蓉五丈內(nèi)沒有另一袖的說法,”
“玉芙蓉雖難得,不過最難得是這萬荊子,所以才有這萬金一兩的稱號,專治先天不足。可是大補呀!”
“不過這些藥材,互有沖性,怎么能一起煮還保有藥性。”
窈窈覺得這是個人才啊,要是能收到麾下,那可是一員大將啊。
“所以才需要那水!”窈窈指點道。
“那水,那水,莫不是神仙水。只有神仙水才有那種奇效。”猴子雖用懷疑的語氣,可是越說到后面越肯定。
“可是,這神仙水,只存在傳說中呀。”猴子說。
“對呀,那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窈窈說著撇了一眼笑面鼠。
只見那笑面鼠,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而阿異和青蛇也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他們都知道,猴子在自己專業(yè)的領(lǐng)域可是權(quán)威般的存在。
而那老者卻道,怪不得,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可是那一碗下去那叫一個渾身舒暢,感覺年輕了不少。
“這得值多少錢呀?”窈窈問猴子。
“這用錢也不一定能買的到呀,”猴子道,“不知,還有沒有剩下藥材,還有那神仙水。”
阿異一聽這還有什么不明白,這些藥材這么珍貴,要只是自己人在倒是還好,這不還有戚老和笑面鼠嗎。
萬一有點什么心思,這消息一傳出去,防都防不住。
阿異不禁開始后悔。早知道會這么招搖,說什么也不讓猴子上了。
“那神仙水,那藥材……”猴子還在碎碎念。“隊長……”說完,那小眼神眨巴眨巴的盯著隊長看。
阿異有些無奈了,這猴子就這點不好,妥妥的醫(yī)癡一個,一點心眼都沒有。
就上次那個藥材,眼巴巴念了三天,每天用他那儒慕的眼神盯著他看。
被他那眼神看的受不了,惡心死人了,又不是他媽。后來好不容易滿足他了,從此就賴上自己了。
阿異也覺得自己很無奈,帶著這么一幫不走尋常路的隊友。
而窈窈聽到那一聲隊長,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隊長是能當(dāng)著她的面喊出來的嗎?她這是假裝自己沒聽見呢?沒聽見呢?還是沒聽見呢?
好吧,當(dāng)然是假裝自己沒聽見,默默的偷偷的溜回山洞,打算平復(fù)一下那顆被驚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