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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姣傷心地哭訴著,謾罵著,言詞中卻有一絲不舍,確切地說是不甘。從三年的冷落到如今的大打出手,甚至明目張膽的談情說愛,姣都無聲地忍耐著,承受著,雖然姣也竭盡全力地挽救這段破碎不堪的婚姻,但始終挽不回明半點的愛憐,反而更堅定了明離婚的決心。
? ? ? ?就在上次,和姣一塊逛街,姣舍不得給自己買三百塊的衣服,卻精心給明挑選了一套八百元的西裝,是明喜歡的顏色。她說那天是明的生日,她要給明驚喜。姣認真地把西裝疊放整齊,待明回到家,姣歡喜卻又怯怯地說:“我給你買了身衣服,試……”不等姣的話說完,明冷冷地說:“我不需要。”姣伸出的手臂半天僵在那,不知怎么做好。明不屑地瞟了姣一眼,轉身向另一個房間走去。半晌,姣才回過神來,沮喪,傷心,羞辱化作無盡的淚水,洶涌而出。她的腦子里閃出一個女人的面孔——瓊,因為她找過這個女人,她認為是瓊破壞了她的家庭,她恨瓊,恨得咬牙切齒。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姣下意識擦掉眼淚,故作鎮定地動了動,抬眼望見了明,明面無表情地遞給姣一張紙,用命令的口氣說:“把這份離婚協議簽了,我們早沒感情了,我要找我的幸福。”姣亂了分寸,放下女人所有的尊嚴,乞求道:“不離行嗎?以后你讓我怎么做都行,你就是和瓊在一起我也不管,只要你不讓我走。”明冷漠的臉上帶著憤意,吼道:“必須離,給你一周時間,再不同意,我就去死。”說罷,摔門而去。留給姣無盡的傷痛和怨恨,哭過,傷過,姣又來找我訴苦,問自己該怎么辦?我記不清姣是第幾次問我同樣的問題了,心疼又生氣地說:“這樣的婚姻該結束了,你有自己的事業,有足夠的能力養活自己,何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姣開始自我反省,說我說得對,說一個星期后就離。
? ? ? ?一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姣一邊訴苦一邊妥協,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逆來順受,任勞任怨的所謂乖女人。明對她的態度卻越來越惡劣,甚至懶得看她一眼。姣還是下不了決心,在這段孽緣中茍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