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過往,
遺忘的就讓它遺忘。
? ? ? ? ? ? ? ? ? ? ? ? ? ? ? ? ? ? ? ? ——《十七》
最近把劉同的新書《我在未來等你》給翻完了,頭腦想的是那年的十七歲,我在干嘛呢。
書里面說的是郝回歸通過與十七歲的自己對話,穿過隧道回到17歲幫助17歲的自己劉大志改變自己。郝回歸以老師的身份以自己對17歲的記憶,試圖改變17歲那年的劉大志、微笑、陳桐、叮當、陳小武這幾個好朋友青春中的得與失。但在這過程中,他見證了他們的青春、見證他們的成長、見證他們的友情、見證他們不知名的情愫。同時也在這17歲當中,36歲的郝回歸知道了那些年的17歲有人為他付出過。
36歲的郝回歸覺得自己生活的太窩囊了,留下了太多遺憾,想著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就好了。重來后,回到現實后,自己變得勇敢了,不再糾結于誰對誰錯,也把自己當年的遺憾給追回來了。郝回歸在劉大志的世界里,他重新經歷了一些事,放下了一些遺憾。
書中有一段話說,“每個人的青春都不一樣,有的瘋狂,有的純粹。但每個人的青春又是一樣的,投入去愛,投入去拼,投入去憂愁,投入去證明自己”。青春不就是應該這樣嗎,有屬于自己的樣子。通過他們的17歲,想想自己的17歲,平淡如水。
那年我的17歲在干嘛呢,努力想了想,那年的我剛結束中考,進入高中,開始高中生活。跟著我一起開始高中生活的還有丫頭。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好得就差沒穿同一條褲子了。想想剛步入高中,一切都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
17歲那年,性子也比較收斂,也沒認真交幾個朋友。盡管跟發小不同班,但每天的時間都差不多是跟發小混在一起,除了上下課。吃飯洗澡睡覺我們都是黏在一起,雖然有自己的宿舍,卻總愛往發小宿舍跑,自然而然也跟發小擠在一張床上睡。除了跟同桌和上下桌交流,其她人也就見面給個不失尷尬而又禮貌的微笑。
可能一些人認為坐在后面角落就是差生了吧,但我就偏偏就愛坐在那里。高一剛進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想,就坐在那角落里安安靜靜的捧一本書看,對于別的事情你讓干嘛就干嘛。后面還坐著一桌男生,動不動的就稱呼我跟同桌姐呀,有事沒事也愛找我聊天。有時候就跟他們開上玩笑幾句,你看,天黑了,你知道天是怎么黑的嗎,那是被你吹黑的。
不過一向對班干這種事情提不起興趣的我,被班主任點名作為歷史科代表。那時有趣的是班主任為了增進同學讀書興趣,同樣也是為了不讓班級早讀扣分,美其名曰科代表監督早讀,學生會來了就使點勁讀。我就分到跟政治科代表一組監督,政治代表還戲言說,看來政史不分家呀,監督都歸一組。是呀,一句政史不分家就把我跟這個男生拉得挺近了,偶爾聊聊天。
開始遇上這些年的老友,是因為不夠半學期,換了班主任,換了座位換到前面去坐了,也就開始遇上花生、輝哥、老虎妞這些人了。可能坐前面了,受人影響不同了,也就開始學習了。花生坐我后面,因為都是同口音的人,說話也特別親近,交流也特別多了,有不懂的問題都會請教他。還記得當時他說,當時就是以你為目標,暗暗想著超越你,想著下次考試超越你。我就樂了,你成績比我還好,還要超過我。輝哥就是跟花生玩得挺好的,下課了也經常過來找花生,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了。關于老虎妞,我們就是因為同桌因為冰淇淋結緣。午讀累了就想著啃上一根冰淇淋,剛巧老虎妞也是這想法,一拍即合,颼颼颼從五樓跑去買冰淇淋,再颼颼颼的跑回來。所以我們的友誼也就因為一根冰淇淋而鞏固了,也在老虎妞的影響下,我這剛收斂的性格也就自然而然地解放了。
這就是我那年的17歲,17歲那年遇見的那人那事,簡簡單單的。你若說如果有時光機,回到17歲那年你會做什么。想想17歲那年也沒有什么遺憾的,覺得幸運的是17歲那年遇見可愛的你們。如果有時光郵箱的話,我最想對那年17歲的我說,“青春時光里總會有那么一些人出現,該珍惜就珍惜,該張揚就張揚,該簡單就簡單。”
所以,17歲那年的你們在做著什么事呢,回憶起來又是什么感覺呢。就像《我在未來等你》說的,“最美不過少年時,不是少年美,而是回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