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舫
01
曾偶然在一篇文章中見過許意久這個溫柔中淡淡帶著點憂愁的名字。
初次相遇,便一見傾心。宛如我與那詩意少年的曾經。
他曾被我冠以許意久這個名字,那么,姑且稱他為許同學吧。
吾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可有人相伴共且聽風吟?
02
與許同學同窗不過九載,從最初的相識相知相戀而到如今的平平淡淡不再聯系。一路上真的沉淀了太多未知的心酸。
其實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感天動地的故事,也未曾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過,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們一起做的事那么少,我還是會在孤身一人憶起他時就不自覺眼前霧氣朦朧。
到底是他還是風景,看濕了我的眼睛。
03
獨處的時候孤獨是一株瘋長的野草,它靜悄悄的慢悠悠地爬上你的眉梢眼角,然后毫不知情的你就這樣被藤蔓緊緊束縛,動彈不得。而在深夜,孤獨是一頭洪水猛獸。它毫不留情地將你拖入黑洞,你會深陷回憶的漩渦,而渦眼吶正是你心心所念之人。
于夢境里遇見許久未見的許同學,他一成不變的明眸皓齒,低頭朗笑,身著白襯衫穿行而來,樹蔭隱隱,光影斑駁。我幾乎是哭著醒過來,夢醒過后是蒼白的墻。凌晨三點的寢室,只聽得見她們均勻的呼吸聲以及耳畔鐘表的嘀嗒聲。
那一夜,又是無眠。
后來舍友問起我來,昨天晚上你怎么了,我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你哭的聲音了。我笑著擺擺手,說沒有的事我昨晚睡得挺好。轉身的那一刻,我瞥見了隱匿在心中的那個自己。
許同學曾說過我不懂得如何撒謊。是啊連掩飾都顯得那樣蹩腳。
“我的夢里有他,就算在哭也請別叫醒我。”
以前很喜歡一句話:
我夢到一個販賣別人夢的貨郎,幾十億個瓶子里我隨便拿了一個喝了下去,夢到的還是你。
欸許同學,你知道嗎,有人告訴我,夢里遇見的人,醒來就應該去見他。
04
還是寒假的時候,已經久未聯系的許同學在深夜邀我QQ電話。彼時的我從不接類似于這種的通訊。但我清楚地知道 我拒絕不了他。
在多次的我主動掛斷后,他依舊繼續。最終我還是妥協,小心翼翼地接了。電波里傳來的聲音,從陌生變得好熟悉。我聽得出,他悄悄隱藏在語氣背后的欣喜。
畢竟是深夜,我睡意朦朧。他說要不先掛了吧我們下次還可以再聊,我嘟囔著說不要。許同學說
“別逞強了要睡就去睡吧。”
電話掛斷的前一秒,我問出了那個一直沉淀在心底的問題
“吶,你還喜歡我嗎?”
“我還喜歡你。”
05
大概是許同學太好,別人碰一下我都覺得是在搶。他異性緣那么好,我總是免不了讓自己生悶氣。我總是小心眼愛吃醋,有事沒事還總是去煩他。
其實 我只是怕他離開而已。
早在幾年前在句子迷里發過這樣一個句子:
每次當你不回復我時,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理你了,可是當你又一次暖心地回復我時,我就知道我還是輸了。
我其實一直都在輸,對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沒出息,一次次刷新你所有的底線。
06
欸許同學,告訴你一個秘密喔。
我拍的照片并非只是站立的那棵樹,而是你曾經站在那底下,笑著與我談論未來時明亮的眉眼。我所借的書其中書簽并非隨意一指,而是玲瓏骰子安紅豆的借意。我抬頭不止是為了看天,而是為了仰頭閉上雙眼能見到你想見的人的傳言。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叫你許意久嗎?
許意久
許意已久
比你想的 還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