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黑色,隱藏在黑暗里。
拿著一個水晶酒杯,杯子里剩著不知名的液體,濃濃的紅色,像血液那般。輕輕的喝了一口,似乎嘴角沾上了血跡,像一個吸血鬼,吸走別人那來自生存的血液,直到一滴不剩。
“季,我們的人被打了,”一個像是情報員的家伙跟坐在椅子上喝酒的季說。
眼角微抬,看了一眼那個人,說了一句,“沒用。”
那個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繼續說,“特說今晚他要過來。”
“哦,”懶懶散散的應付了一句,“十倍還給他們吧,”又重新回到剛才的話題。
“夏音呢?”小戀又問了那個人。
“會和莫特一起過來,”說完趕緊退了下去,他可不敢惹怒這個恐怖的女人。
“我說了,不許動夏音,”莫特走到小戀身后,“你是故意的?”
“行啊,莫特少爺憐香惜玉我怎么敢破壞你英雄救美呢!”依舊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把一
件自己主辦的事情說得似乎跟自己無關,“不過,我為什么聽你的,現在這里的老大,是我!”說完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酒杯里面的紅色液體蕩了蕩,恢復平靜,桌子卻多了一條裂痕。
“真的要這樣嗎?”莫特一臉心痛的看著小戀。
“別用那種憐憫小狗的眼神看我,要么好好的做我的男人,要么……”小戀看了看夏音,一臉委屈的躲在莫特身后,“跟她一起死。”
“我不會讓你動她的。”
小戀對手下做了一個手勢,失望的把臉別向一邊,“這是你自找的。”
接著莫特和夏音就被一群人包圍起來了,原來是跟在莫特手下干活的幾個兄弟見莫特有難,都準備去幫莫特,這樣兩邊便成了對立局面僵硬的卡在那個地方,莫特看了看那幾個對自己始終如一的兄弟,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有被人記得的價值。
“特,”夏音在莫特身后低低的喊他,這樣保護著她的莫特真的像回到了以前,夏音想著曾經的時光,不覺得自己竟然流淚了,是多久沒有真真切切的流淚了,為自己,為心愛的人。
“放心吧,我會代替小棉保護好你的,”莫特發現夏音哭了,不知道她是真實還是假意,畢竟她曾經的戲角太過于多,多到他不知道怎么去相信,或者是否要去相信。而自己當初沒有保護好小棉,現在也想保護好她的姐姐,夏音。
“代替?”聽到這兩個字夏音呆住了,他的心里還是有小棉的,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小棉,只是他是喜歡著小戀還是小棉呢?
兩方開始打起來了,莫特不是那么容易敗下來的,更何況是這個他一手調教帶出來的地旁。
小戀看得出來那些手下都有意放莫特走,他們并沒有真正的出手,小戀看不下去了,自己走到莫特面前,接下了他的攻擊,“我做你的對手。”
莫特看見是小戀,停頓了,招招被限制到,動作出手都變慢了,被小戀打得步步緊逼,步步后退。
突然后勁被打了一下,莫特暈倒了。
他的兄弟不想看見他和季自相殘殺,只能如此。
桌子從門外走進來,走到小戀身邊,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小戀就看向夏音的方向,現在沒有人可以保護她了。
“桌子,你想怎么對待你曾經的好朋友?”小戀問桌子。
夏音聽了,開始慌了起來,“桌子,我們曾經那么要好,情同姐妹啊。”
“情同姐妹?”桌子聽見這個可笑的字眼,“是啊,我視你是姐妹,你呢?你當我是什么?”桌子逼問著夏音,因為曾經是把她當一個好朋友的,她卻和夏音一起陷害自己,現在她也被夏音設計陷害,可能是因為同是一樣的傷痛,若雪便救了她,帶她在身邊,至少不讓她想尋死。
“我要讓你體會體會我那天的感受,”桌子說得雙肩顫抖起來。
“我求求你,別這樣,桌子,別這樣,”夏音跪在地上,桌子高高在上的看著她,看著當初的那個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副表情,也是這樣的求她的,不是嗎?
桌子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夏音,“這樣,無論你喜歡的是炫,還是莫特,都不會要你的。”一腳狠狠的踢開了夏音,一如她曾經對待自己那般。
夏音發現沒有希望了,那種絕望的感覺蔓延開來,她變得瘋狂了起來,大喊大叫,“好,你們,你們都給我記住了,除非我死,不然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你們記住。”
“代價嗎?”小戀悠悠的問,“你懂這個詞嗎?”看著楚楚可憐的她,“告訴你一個真相,小棉的死跟炫一點關系都沒有,”說完走回椅子那里倒她的酒,只留夏音一個人縮在那里,一動不動。
“一點關系都沒有?”夏音自問自答著,“不可能,這不可能,就是他,是他,”夏音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以來努力的復仇對象竟然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不可能的?
“那個時候,炫還在法國呢,”桌子繼續說,“傳聞中說的那個人不是炫,只不過后來炫回來頂替上了那個位置。”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都在騙我。”
“夠了,別吵了,快點動手。”
幾個彪形大漢就一步步朝夏音走去。
“不要啊!救命啊!不要啊!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廖子棉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夏音瘋了似的大喊,仇恨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