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場大雪,每一場雨,每一場離別,每一次忘記,每一次心碎成粉末的心動與心悸。你陪伴我,你擁抱我,我懷念你,我羨慕你。當匆匆那年變成點滴回憶,唯愿時間將萬物煮雨,唯愿你我尋到各自的主語。
? ? ? 看著空中絮絮飄飛的雪花,思緒也跟著飄飛起來,想起那個精靈般的女孩。少有的倔強,從不肯低頭,也總是裝作堅不可摧。但是堅強的外表下卻裹藏著一顆柔軟的心,里面滿滿的都是心事。
? ? ? 最初的開始是,你懷著獵奇的心情給她發了條短信,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她回復了。于是一發不可收拾,幾個回合下來,發給她短信,如果五分鐘沒有收到回信,你就會焦躁不安,輾轉反側。
? ? ? 那時,你們每個星期換一次位置。于是,轟轟烈烈搬桌子,挪書本,計算著與心里的那個她的距離。 上課時總會偷偷望向喜歡的那個人,卻在她有所覺察回望過來時趕忙轉過頭去裝作無謂。
? ? ? 那時,你不知道常常失眠的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而你卻一點不懂她的傷悲,從沒有真正走進她的內心世界。
? ? ? 不好好珍惜的結果,只能是失去。
? ? ? 時光不知不覺,你卻總是后知后覺,當她將要成為你生命中的過客,消失在你的視線里時,你才明白,往日的相伴一起,早已將她刻在你的生命里,嵌入你的年華中。
? ? ? 但一切已無法挽回。
? ? ? 又下雪了。獨自一人漫步在校園里,看著眼前的一片純白,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是那樣的清脆,潔凈,盈滿雙耳。
? ? ? 記憶的閘門一經打開,那些曾經的回憶便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仿佛電影快進。原本以為早已遺忘的畫面,也斷續地浮出水面,清晰入目,好像昨天才剛剛發生。
? ? ? 還記得那年夏天,烏云密布,雨將下未下,你們在公園漫步,聊了什么早已忘記,卻仍記得當初的那份心動。
? ? ? 你其實不知道她喜歡你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么。你只是深知這樣的姑娘就像槍里的一顆子彈,她總要離開槍膛,因為那才是她的價值,不過她總是會射穿你的胸膛而落在別處,也許有個好歸宿,也許只是掉落在地上,而你已經無力去將她拾起來。更難過的是,扣動扳機的永遠還是你自己。
“你冷嗎?”一個有著明亮雙眸的女生這樣問道。
“我不冷。”男生簡潔地回答。
“為啥你不冷?我快凍死呀!”女生表情夸張地說。
“因為我耐凍。”男生又說道。
“哈哈,耐凍!?”女生玩味地說。
男生默然,再無下文。
? ? ? 類似的場景有很多,都是大同小異。
? ? ? 現在回頭看,才懂得:能聊的來真的很重要。
? ? ? 就算不是棋逢對手起碼也要半斤八兩,不然兩個人懸殊太大的話就沒有胡天侃地的樂趣了。就像一個逗比和一個高冷,ta喋喋不休,ta惜字如金,兩個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怎么期望對方會感同身受。
? ? ? 從一開始就是一面倒的完勝與完敗,又豈能長久,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 ? 找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有多難。
? ? ? 所以有些人總是一個人行走,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度過了所有。但你要相信,人不愛你,你不愛人,不是報應,只是時間問題。一切順其自然,終會遂你所愿。
她熱情似火,笑聲燦爛;
他溫良如玉,笑容明媚。
她喜歡熱鬧,偶爾安靜;
他偏好寧靜,偶爾瘋狂。
她深陷于情感的泥淖,難以自拔;
他糾結于學業的淵海,舉步維艱。
她曾以為他是一心取經的唐僧,
前程似錦,她追不上他。
他曾以為她是多年修煉的妖精,
人妖殊途,他留不住她。
Ta們都以為,自己成全了對方。
然而故事的結尾是:
她立在左岸,他站在右岸,中間隔著驚濤,四目相對,可望而不可及。
Ta們誰都沒有足夠的勇氣到達彼岸。
緣深緣淺,終蹉跎了歲月。
歲月是神偷,我們誰也回不去了。
找一個愿意說話給你聽,即使兩個人沒話說坐在那兒也不覺得尷尬的人。
找一個愿意看遍你人生,為你心痛惋惜為你心悅展顏想要你過得和以前不一樣的人。
找一個真心懂你,明白你每一個表情背后的潛臺詞不用多言語的人。
愿你能找到,愿你過得好,即使你后來與我全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