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夫好象在別的篇幅里說到了讀書,今天再說一下。
文章是寫給人看的,但文章是人寫的。寫文章的人處在某個環境中,往住寫出來的文字意猶未盡。
古代的文人身上往住兼有個一官半職,你不可能從他的文字正面看到他對所處環境的直接判斷,不然他的官當不了不說,他的文章也很難被傳下來。
而前朝遺民寫的文字,那就更不用說了。
而當朝御用文人寫的關于前朝的文字,大家也只有哈哈了。
故,對一個真想讀書的人來說,讀書是件非常糾結的事。
而甄士隱的同時,賈雨卻在村頭巷尾大行其道。
今天略舉一例,冒牛郎的《影梅庵憶語》。木夫不喜歡強征博引,要不你自己去讀一下。哈,我們這里倒要說說余懷的《板橋雜記》。
李香君、董小宛、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寇白門、卞玉京。這八個人說是明末清初秦淮八大歌妓,至今為世人津津樂道。
余懷兄,風流客矣。用現在的說話,老嫖客了。(心儀的老朋友之間往往口無遮攔,不然用詞便謹慎起來。大家讀文章時注意鑒別,哈)
在余懷兄的描述中,不見陳圓圓等人,足見現在流行的八大名妓的說法為后人杜撰,不贅。
后卒為辟疆側室,事辟疆九年,年二十七,以勞瘁死。辟疆作《影梅庵憶語》二千四百言哭之,同人哀辭甚多,惟吳梅村宮尹十絕可傳小宛也。其四首云:
珍珠無價玉無瑕,小字貪看問妾家;尋到白堤呼出見,月明殘雪映梅花。
又云: 念家山破定風波,郎按新詞妾按歌;恨殺南朝阮司馬,累儂夫婿病愁多。
又云: 亂梳云髻下妝樓,盡室蒼黃過渡頭;鈿盒金釵渾拋卻,高家兵馬在揚州。
又云: 江城細雨碧桃村,寒食東風杜宇魂;欲吊薛濤憐夢斷,墓門深更阻侯門。
古人是沒有實歲這個概念的,冒牛郎寫的"董小宛小傳"里說董白死時28歲,而余懷兄在這里說是27歲,這是故意露給讀者的一個破綻。另外,這里雖然列了四首詩,卻是暗示讀者去讀吳梅村的另外四首詩,即《清涼山贊佛詩 四首》。
說到這里,我們順便說一下《紅樓夢》里"東魯孔梅溪"五字。我們的二哥哥知道孔梅溪是個人,但"東魯孔梅溪"這樣的寫法是想告訴眾位看官:孔梅溪不是個人!
啥意思呢?東魯孔為《春秋》,梅溪為《史記》。不僅如此,二哥哥還告訴大家孔梅溪這家伙不是個人。萬一他整把扇子在上面畫畫畫,作作詩什么的,二哥哥曾吩咐過晴雯,一是要把它撕碎,免得遺害后人。
也不知大家咋讀的《紅樓夢》,今天木夫有點興致,要不跟大家一起讀幾行?
至次日,早有雨村遣人送了兩封銀子、四匹錦緞,答謝甄家娘子,又寄一封密書與封肅,轉托問甄家娘子要那嬌杏作二房。封肅喜的屁滾尿流,巴不得去奉承,便在女兒前一力攛掇成了,乘夜只用一乘小轎,便把嬌杏送進去了。雨村歡喜,自不必說,乃封百金贈封肅,外謝甄家娘子許多物事,令其好生養贍,以待尋訪女兒下落。封肅回家無話。卻說嬌杏這丫鬟,便是那年回顧雨村者。因偶然一顧,便弄出這段事來,亦是自己意料不到之奇緣。誰想他命運兩濟,不承望自到雨村身邊,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載,雨村嫡妻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將他扶冊作正室夫人了。正是: 偶因一著錯,便為人上人。
賈雨村在書中為楔子,無特指,即某某人的意思。木夫曾跟大家說過,這某某人可以是薛寶琴順治,也可以是寶蟾康熙。而這里的某某人卻是吳三桂。
嬌杏,僥幸也。這里指的是后金。至于二房,意即吳三桂不僅服務于正妻大明,同時還服務于二房后金。
尋訪女兒下落:這個女兒英蓮便是后文的香菱,亦即明最后一粒種子朱由榔。他也真不負所托,尋這個女兒一直尋到緬甸尋著為止。
雨村嫡妻忽染疾下世:明之亡也。
正室夫人:后金改為大清。
而這個人上人一直做到辛亥革命。
要不再讀幾行?還是不了吧。不過木夫可以告訴大家:第二回目接下來的文字講的卻是己巳之變。
再后面才是正邪論,而這個賈雨村卻是我們的二哥哥自己。
這里值得提一下的是:
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這就奇了。不想次年,又生了位公子,說來更奇。
這里的大年初一指立春日,而第二胎和第三胎是雙胞胎。(大家還記得寶玉的字都是元春教的嗎?可他們是雙胞胎,你不信也行,但元春就比寶玉大一歲,咋當寶玉的老師?)
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指甄賈寶玉同。
老姊妹四個(四大宿將),這是極小的,又沒了.!
這里的賈敏指袁崇煥,也即本回前文"翻過跟斗來的"。
黛玉5歲前當然為信王,之后便是崇禎了。
敏為什么讀成密?因為袁崇煥的崇與崇禎的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