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夜深到最深處,今晚也要燃燒紅燭
就算我們面對彼此衣冠楚楚
就算肉體成熟欲裂,我們同歸殊途
我說不出理由不讓你傷害我,即使是一只安全套
也曾冰冷的將身體和靈魂隔膜,把單純和生命
浪費成一次消遣寂寞,兩次冒險旅行
到橫沖直撞的齊齊哈爾,再向北至漠河
只有獵人和野鹿,我們一眼不眨的目睹
就是他們不顧一切,將雪的平原破處
這血跡可能是一個女孩兒,更可能是一個男孩兒
我無法忍受隔膜的平靜,即使是一只安全套也如此
橫斷我對你的撫摸,如同父母的阻隔
如同祖國的上海,不顧洗頭妹沒有遮攔
不顧孩子的冷漠,不顧大人的迎合
不顧一場病痛的折磨,不允許一只安全套的隔膜
這是我的喉結,這是我的胸口
這是我的懦弱,這是我的愛和茍合
此刻你的表情如同新聞聯播
主席于千里之外慰問幸運的山村
在冷夜在深夜和暗流涌動的大河
是誰撿到了——撿到
千萬別還給我
《請給我一只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