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在《野草》的英文譯本的序中說:“因為憎惡社會上旁觀者之多作《復仇》第一篇。”作者刻畫的復仇者“裸著全身”“捏著利刃”，由此營造出一種牽動讀者心神的緊張氛圍，而他們復仇的方式卻非常奇特:既不擁抱也不殺戮，即實現了復仇。因而也就引出了下文看客們由失望到望“終至于面面相覷，慢慢散”，這時，干枯而立于曠野的男女則反過來賞鑒路人們的干枯與死亡，并且因為生命的飛揚而大喜。全文表現了作者對庸眾的幾乎沒有復仇的復仇，這是魯迅式的黑色幽默。
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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