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的冰涼空氣
顛簸的塑膠輪胎
在風中行駛
背靠著鐵制欄桿
耳朵已發癢滿臉冰霜
連呼吸都是帶刺的
腳下金色的粗糙冥幣
左轉右轉大小回
二里的茫茫雪海
深一腳淺一腳
踏著前人的足跡
密林的盡頭那歸地
讓來拿去的打火機
手中的那份運氣
折斷的枝椏
那傷疤已炭化痊愈
雪水結冰融化再結冰
掛滿了灰跡
風干了去年陳舊的回憶
七人的小組
吶喊的領路人
無垠的雪地里
顯得那么刺眼特異
割裂的冰涼空氣
顛簸的塑膠輪胎
在風中行駛
背靠著鐵制欄桿
耳朵已發癢滿臉冰霜
連呼吸都是帶刺的
腳下金色的粗糙冥幣
左轉右轉大小回
二里的茫茫雪海
深一腳淺一腳
踏著前人的足跡
密林的盡頭那歸地
讓來拿去的打火機
手中的那份運氣
折斷的枝椏
那傷疤已炭化痊愈
雪水結冰融化再結冰
掛滿了灰跡
風干了去年陳舊的回憶
七人的小組
吶喊的領路人
無垠的雪地里
顯得那么刺眼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