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語樂壇有很多才華橫溢的歌手,他們能寫歌詞,能譜曲,會唱歌,但能稱之為“詩人歌手”的鳳毛麟角,樸樹便是其中一個。
樸樹寫的歌詞有著詩一樣的意境,有著畫一般的美感。《火車開往冬天》里的:火車汽笛拉響我走神的心情去黑夜,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沒有你送行的站臺,遠離那個被稱你的眼淚濕透的城市和我。我現在就要走了,你不要送,我在想你。這是一列開往冬天的火車。
簡簡單單的幾句歌詞,生動刻畫出那種分離的場景。冬天里缺少溫暖,可那火車偏要開往冬天。孤獨的身影,悲傷的淚眼,遠去的站牌,無際的黑暗,更能凸顯離別的無奈和苦痛。
而《那些花兒》又是另一種意境: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在這首歌詞里面有愛情的美好,對愛情的執著,也有失去時的感傷。所以愛情來臨時,要緊緊抓住它、呵護它、珍惜它,只有如此才能做到擁有它時滿心歡喜,而失去它時則不悲不嗔,無怨無悔。
樸樹在那花兒般的年紀里收獲了愛情。在1999年拍攝高曉松指導的電影《那些花兒》時與周迅相識相戀,有著很濃郁的文藝氣質的樸樹深深打動了周迅,才使他倆不顧一切來相戀。
不管怎樣,周迅和樸樹從那時便開始了自己的甜蜜時光。事業的順利,愛情的美好,樸樹度過了一段最快樂的時光。樸樹對待愛情很虔誠,他是用他那顆最純真,最純凈的心去交往,去感受那快樂。
然而造化弄人,“金童玉女”似的情侶的戀情并沒有維持多久,便以分手告終。分手的原因,外界只憑猜測,實情只有他倆知曉。
擁有著詩人才能和情懷的樸樹對與周迅的戀情一直念念不忘,后來找的老婆吳曉敏,不論長相,氣質,還是說話的聲音都與周迅非常相似,或許是一種心靈的慰籍。以至于多年之后,樸樹提及到:我到現在我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年輕的時候知道。現在就覺得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我不信任它,我不信任。由此可見內心的傷有多深。
樸樹從1996年10月簽約麥田音樂,錄制首支單曲《火車開往冬天》到今年8月19日“好好地Ⅱ”中國巡回演唱會上海站的巡演成功,已經歷經二十一年之久。樸樹由一個青蔥的少年轉變成為一個樸師傅。
少年時期樸樹就對音樂有著著魔般的狂熱,毅然放棄首都師范大學的學業,投身音樂創作。從投身麥田音樂開始,樸樹就一直全身心投入音樂中去。在短短的幾年里,樸樹發行了兩張專輯《我去兩千年》和《生如夏花》。
在這兩張專輯里,歌迷最喜歡的莫過于其中兩首歌曲《白樺林》和《生如夏花》。
《白樺林》里那凄美的愛情故事感動了千千萬萬熱戀中的情侶。歌詞寫的簡潔,但它飽含深情,其中有對家鄉的熱愛之情,有對戀人依依不舍的眷戀之情,白樺林見證了生死離別,證實了堅貞的愛情。
《白樺林》是我在大學期間第一次聽到樸樹的歌,他邊彈吉他邊唱,想不到他的歌聲那樣的純凈,沒有一絲雜質,音色很純,很動聽。我很少流淚,在聽這首歌的過程中,眼淚不經意滴落,聽完歌后已是淚流滿面。
當我對愛情產生質疑時,我通常會一遍又一遍的放著這首歌,把手機貼在耳邊,靜靜聆聽。我堅信世上總有堅貞的愛情,無論何時何地。
《生如夏花》是他想用音樂來詮釋生命的真諦。癡迷流連人間,我為她狂野。這是一個多美麗又遺憾的世界,所以值得我們為它奮斗,為它傷感,為它流淚,只為驚鴻一般短暫。
樸樹就是這樣一個真誠率性,天真純粹的耿直少年,他一直在探索生命的真諦,從迷茫,輝煌,彷徨再到安寧。樸樹的音樂之路越來越寬,越來越平,因為他覺得那是對的,他心里就是那樣。
沉淀十年歸來,不是讓你們苦苦等待,而是為了寫出更優美的歌詞,讓你們聽到更動聽的歌曲。樸樹啊,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