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就想出這么句話,這是一件無聊的事兒。
就是女孩子之間的敏感或者勾心斗角,說白了兩句話的事兒,自己卻一直放不開。
來上海之前,還有在來上海的路上,我都不停的問自己為什么要來呢?或許只是為了畢業這個過渡,或許在我死不承認的潛意識里還是希望可以到大城市闖一下。
但是我一直堅持,我沒有雄心壯志,所以我一向無欲無求,既沒有四處游逛的閑情雅致,也沒有急功近利的浮躁不安,所以我自認為我是安靜祥和的,不至于為了蠅頭小利或者蠅螢茍且而與別人發生爭執或者矛盾。
矛盾的起始源于合租,合租果然是個充滿爭議的詞語,不論你再怎么自信自己溫和有禮,室友都會有各種原因吵起來。
其實起因很小,不過是三女一男合租,我提出讓下班后到晚睡前男孩子分別到三人房中納涼,被義正言辭的以“無此項義務”拒絕之后,覺得她倆很自私,有男孩子來一起租房子,以低于市價三四百的房租租下房子就理所當然往前湊,現在男孩子沒有空調去借個地方坐一下就擺出大家不熟的臉龐,所以我冷嘲熱諷的說既如此,朋友也無需再做了,安穩的做室友吧!
我以為事情到此結束,大家大不了視而不見,沒想到那傳說中做過兩年某特區交換生的姑娘第二天回來,手指指指點點的同時破口大罵沒素質沒教養沒禮貌沒見過世面等等,后來還打電話叫房東來力爭需要我道歉。
也許人家存了被侮辱人格的心思,可是婊子都做了何懼別人砸你牌坊?
一會兒說別人不稀罕你做朋友一副撕心裂肺被傷害放不開的樣子,一說到事情開門通冷氣就又擺出你們本來就是同學我跟你們又不熟的嘴臉,一會兒說誰讓你自己想這么多不說出來我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一會兒又說你不方便是你們兩個人內部的矛盾關我們什么事兒?
好壞話都已被說盡,不怕打自己嘴臉依舊理直氣壯。
第三天回來依舊沒有結束,依舊怒氣沖沖拎了行李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說室友很重要跟這種品質的人(作者君)住在一起實在受不了,要搬出去與同學住一陣兒。作者實在不懂她究竟是如男生所言“過于在乎”我這人還是其實心虛所以這反應才屢屢做戲般高調,不過看起來這點子小事就跟我撕破臉皮罵娘的樣子不像是前者,只是不知道這戲究竟做給別人看還是演給自己。
其實作者君這兩天反省了許多,或許人家在特區呆過有西式思想,做事只論對錯不講情誼,但是自己又推翻了這個結論……這事兒單從經濟上來講也是你以低于市價三四百的價格租下房子,就沒想過占了這些便宜該付出什么代價?
口口聲聲罵著作者沒素質,原來這姑娘多讀了幾年書,還去特區做過交換生就是長了指著別人鼻子罵人的素質,此類行為除了小時候在農村看見罵街的老奶奶撒潑打滾做還真沒再見識過,確實也是沒見過世面。
本以為自己沒生氣,結果頭一天晚上發熱第二天上班又猛然冷的打哆嗦,不敢與人言卻不由苦笑自己還是沒法做到無動于衷。
原來社會真是什么人都有,工作了才能見到真正的奇葩,現在比起來,大學里哪個同學做事考慮總是不周到哪個總想著賺便宜哪個隨心所欲原來都是小兒科,果然受過高等教育某上海知名大學教出來的學生才是奇葩中的高手。
且不說同事還悄悄跟我八卦,其實那所大學的學生在公司實習是出了名的不服管教,心高氣傲的不得了,能力還跟不上。
說到這里不由得想起來,那姑娘曾說過以后要進軍網絡醫學接軌行業,創建一個新的平臺,做馬云馬化騰流人物,在上海闖出一番事業,走向人生巔峰,以后每天回家的路上買一束鮮花放在家里,做一個有格調的女人。
聯想到租房子時包括另一姑娘在內兩人的唯一要求——房子必須是新的。不知道她的重點是開拓新的平臺做一番事業還是買束花放在家里裝格調。
買束花就是有格調了?租房子覺得新房會有甲醛反而不如老房子溫暖的作者君,似乎并不這么認為。
其實這事兒說穿了就是一件無聊的事兒,我的朋友肯定覺得我沒錯她的朋友覺得我簡直是沒臉沒皮到極致,同樣的反過來也是如此,所以她越跟朋友聊越覺得自己有理,我也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只不過我覺得既然過不去也沒必要非得扯頭發撕嘴角打一架,大家都是成年人,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何況我也會換位思考下或許我措辭不當她可能如何理解,也沒有吵架的欲望,但是那姑娘氣焰越發囂張,看我不說話還罵“看你假清高的樣子!”一副不打起來誓不罷休的樣子,不由看著就煩。
只是不知道馬云一類的人才,在二十六七歲時,是否還會指著別人鼻子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