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咖啡,七個小時,我再一次讀完了《榭寄生》。這是我第十一次讀完它。從最初接觸痞子蔡開始,就喜歡上了他的文風,純純的愛,淡淡的憂傷。
《榭寄生》中有這樣一段對話:“留這些東西,不會占空間嗎?”“應該不會,因為最占空間的,是記憶。”十根煙,五個小時二十分鐘的車程,卻承載了九年的歡笑與淚水。
在大年初二這樣一個日子里,菜蟲揣著十根煙奔上了從臺北開往臺南的呂光號。十根煙,十段話,菜蟲越獄了,從自我的牢籠中。
往事隨著煙一幕幕的從記憶深處走來,天生英雄人物的李柏森,大五歲的葉子堯,傲人身材的楊秀枝,陀螺般的孫櫻,色藝兼備的林明菁以及不食煙火的方荃。
以煙為引,一個個的引出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在人物的設定上,作者賦予了他們鮮明的性格。名字的取用也很有意思,都與草木有關,高度契合標題“榭寄生”--一種寄生植物,以吸食寄主的養分為生,直到寄主死亡。
文中菜蟲是個“奇怪”的人,寫應試作文是他的黑洞,因為常會出現這樣的比喻,比如形容“焦急”:我像是正要拉肚子的人,徘徊在有人的廁所外般的焦急。并不是我們上學老師所教的:形容焦急應該用熱鍋上的螞蟻啊。類似的精彩的句子,文中比比皆是。還有一段也是讓我著實喜歡:你沒有過去,因為你的過去根本不曾發生;你也沒有未來,因為你的未來已經過去了。你不可能變老,因為你從未年輕過;你也不可能年輕,因為你已經老了。我曾深深的思索過這句話,這似乎正反映著當下一部分人生活的一種狀態。
菜蟲就像榭寄生一樣,不斷的吸食著周邊的養分,直到他們一個個的離開。林明菁,方荃,菜蟲從林明菁那里得到養分,然后滋養著方荃。我曾一度認為應該選擇林明菁的,畢竟被這么一位不管什么時候認識都嫌晚的姑娘愛著,是上天的眷顧啊。
哎,又不知道該從哪里來說了,感覺每一部分都是那么的好,三言兩語又無法概括明白,就像上面一樣蒼白無力。算了,有興趣的還是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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